:“就是,就是,你也太胆小了。”

徐海贵就看着杨喻义说:“那以后到北江市就全靠杨市长的提携了,我这里先喝一杯,以示敬意。”

杨喻义呢,在大家都这样说的情况下,就以市长的身份,诚邀徐海贵到北江市投资兴业,并承诺凡是照顾别人九分的,一定照顾他十分,以体现北江市对徐海贵的诚意。

有了杨喻义的这一番表态,徐海贵自然是心花怒发,生意人,谁怕挣的钱多呢?他就更显得热情起来,宴会的气氛也更为热烈。

易局长等人又是大谈北江市的“工业强市、城建靓市”战略,称北江市发展潜力巨大,让徐海贵对素未踏足的北江市变得更为神往。

饭后,徐海贵有特意的安排了洗浴和唱歌等等活动,让易局长等人都大为满意。

回去的路上,易局长问杨喻义:“老大,通过这次见面,你对徐海贵的印象怎么样?”

杨喻义看着车窗外漆黑的夜色,说:“老易啊,这个徐海贵是黑道出身,身上有太多的谜团,与这种人交往要小心谨慎,保持一定距离,要不然他不仅帮不上什么,反而会被他所拖累。”

易局长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但能说动让他来参与北江大桥的投标,对我们总是有利的。车本立若拿不到北江大桥工程,必然会恼羞成怒,感到任雨泽也不过如此,他从此对任雨泽敬而远之的。”

杨喻义说:“嗯,任雨泽没有车本立给他牵线搭桥,他就对北江市很多生意人就要生疏许多,这对我们是有好处。”

易局长连连的点头,感觉应该如此。

这个时候,王稼祥正陪着任雨泽在一个茶楼喝茶,下午本来任雨泽要回家,临时又有了一个应酬,就和王稼祥一起陪着客人吃了饭,后来任雨泽见王稼祥喝了酒,不让他开车,就近两人找了个茶楼,准备休息一会在回家。

两人闲扯着就说到来北江大桥的事情,王稼祥问任雨泽:“任书记,我感觉北江大桥招标恐怕会有的问题的,你发现了吗?”

任雨泽喝了一口茶,说:“是啊,我今天还听车本立说过这事,不过要说起来,只要不超出大原则,该照顾的还是要照顾一下车本立,这人在大桥的事情上没少出力,而且啊,本来也是专业做桥梁建筑的,可靠一点。”

就北江大桥的事情,按任雨泽的本意来讲,他是希望北江大桥工程的招标能够公平、公正的,不愿搞什么暗箱操作。车本立帮了他的忙,他确实有在适当的时候可以给予车本立一些照顾,比如税费减免等等,但任雨泽从来也是有自己的大原则的,绝不会因为车本立给自己帮过忙,自己就无原则的支持。

“任书记,我觉得杨市长他们不会就这么轻易让车本立中标,他们肯定会做什么手脚。”

“车本立在北江大桥的事情上帮了我,杨市长他们肯定不会放过他的,我听交通局副局长说,今天易局长,李局长等人一起和杨喻义出去了,我估计啊,他们也正在摩拳擦掌的准备着。”

“所以我觉得最终不管谁中标,都少不了麻烦。”王稼祥说道,“车本立中标了,杨市长他们肯定会不甘心,到时就放出话去说招标暗箱操作,领导干预什么的,把矛头直接指向您。但如果车本立没拿到工程,会让那些北江市的生意人对你改变看法啊。”

任雨泽其实现在也担心这个问题的,一面他希望自己可以坚持原则,一面他有希望能帮车本立一把,这对自己在生意人中建立威信也是有帮助的,任雨泽若有所思,说:“这事也只有边走边看了,但愿啊,这个车本立不要太重利益了,招标的时候能把价格降下来。”

“是的,要不抽时间我和他谈谈?”

任雨泽一想,这样也好,就点头同意了。

两人又说几句闲话,王稼祥突然说:“对了,任书记,我今天到省钢去的时候,路过难民营那一片,发现那里的群众好像在搬迁,我问了一下,他们说是要搬到郊外的搬迁区,我就奇怪了,怎么不声不响的动起来了,莫非那个纪悦也感到害怕了?”

任雨泽微微一笑,这个事情今天纪悦已经打电话给任雨泽通报了,说她公司和拆迁户基本达成了协议,除了个别几个有点难缠,其他的都准备今天搬迁了。

任雨泽当时也很高兴,就给纪悦说:“纪老板,这样做就对了,至于个别不能理解的拆迁户,暂时不要紧,等那面的群众都安顿好了,大家都满意了,他们也没什么好扯的,只是你要加快搬迁区里面的配套设施建设啊。”

纪悦说自己已经在那面动工了。

现在王稼祥问起来,任雨泽自然是不能说自己如何让纪悦黑吃黑的事情,那玩意也就是对付杨喻义那种人用用,是不能上桌面当成能力来宣扬的。

任雨泽就摇摇头说:“谁知道呢?或许是纪悦良心发现了?也许是她感到害怕了。”

“但是这里面应该也有杨喻义的股份吧?他能同意纪悦这样做?”

“这也不一定,杨喻义说不上觉悟提高一次呢。”任雨泽开玩笑的说。

王稼祥还是有点很不解。

任雨泽也很感叹的说:“哎呀,看来还是我运气好,这事情竟然就这样解决了。”

王稼祥是绝对不相信什么运气的,可是如果不是运气的话,事情也真的说不过去,但到底为什么这样,王稼祥在很长时间里,都一直没有弄明白。

王稼祥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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