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意,不要参与到自己和任雨泽的****中来。

杨喻义拨通了纪悦的电话:“我想和你谈谈。”

纪悦在那面很淡定的说:“谈什么?难道还想谈公司的业务吗?”

“不,不,你理解错了,你公司的业务我怎么可以随便的干涉呢?我只想一起坐坐,毕竟我们也认识这几年了,对不对?”杨喻义让自己的口吻变得温和而多情,连他自己都有点佩服自己了,怎么自己可以变得如此镇定啊,难道剧痛之后的自己又一次得到了精神的升华?

纪悦这几天也是一直在惶恐中度过的,她总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想起来还是让她感到后怕的,自己竟然黑吃黑的,吃到了一个市长的头上,这也太疯狂了,她不止担心着,生怕杨喻义会对她展开报复行为,虽然从明面上说,自己是不怕杨喻义的,一个是股权的问题杨喻义肯定不敢明目张胆的和自己来争抢,这样的事情杨喻义不敢声张的,在一个,杨喻义过去也是没有投资一分钱,这些年他已经从公司拿到了不少好处了,就是上法庭自己也不怕。

但问题是怕就怕杨喻义采用其他的一些手段,这一点是纪悦最为担忧的。

而现在听杨喻义的口气,似乎他也自己认可了这次股权转让,要是这样的话,自己就不用再得罪他,平平安安的收回自己的公司所有权,这比什么都重要。

纪悦就迟疑了一下说:“这几天我很忙的。要不就改天吧?”

纪悦迟疑和委婉的推辞让杨喻义看到了希望,他依然很温柔的说:“纪悦,就今天吧,一起吃个饭,常言道,好聚好散,我们用不着将来和仇人一样。”

纪悦想了想,还是答应了,不过她没有答应一起吃饭,她让杨喻义到她的公司去谈,这样纪悦感觉要安全许多,对这个男人,纪悦在很多时候还是充满了畏惧的。

放下了电话,纪悦若有所思的又坐了一会,才给任雨泽去了个电话,她觉得她应该给任雨泽把情况说一下,这样在自己遇到杨喻义的时候,心里才有底。

“任书记啊,我是纪悦。”她用最好听的声音说。

“嗯,我听出来了,怎么样?搬迁都还顺利吧?”

“嗯,一切正常,剩下的三几户人家也有点松口的意思了,正在继续协商。”

“好好,争取早点搬过去。”任雨泽对这件事情是很满意的。

纪悦又说:“杨市长说一会要来见我,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所以想请教一下任书记,我该怎么应对他。”

任雨泽就沉默了片刻,认真的想了想说:“现在的局面对你其实很有利的,所以你不用想着怎么应对他,准确的说,他更比你担心。”

任雨泽的话让纪悦有点不太理解,自己吃掉了杨喻义的所有股权,他怎么可能还担心自己:“这为什么呢?任书记,我有点不懂?”

任雨泽笑了笑,他的思路也逐渐的清晰了,看来杨喻义是要做一场温馨的告别,他要和纪悦做彻底的切割了,任雨泽说:“你不用懂,总之,他现在对你已经没有什么危害了。”

挂上电话后的纪悦想了好一会才明白了一个大概,但她还是不能完全确定任雨泽说的就是对的,她这几年对杨喻义的惧怕让她根本都不敢往那个最好的方向去考虑。

纪悦感到有点心神不宁,她从自己办公室出去,推开印着黑边金字“方圆公司”的玻璃大门,进入公司的接待区。

“嗨,你好纪总。”漂亮的接待员小姐客气的招呼。

“嗯哼,”纪悦随口应答,翻阅着粉红色的电话留言纸:“今天的客人多吗?”

接待员小姐:“还行,和过去差不多。”

纪悦点点头,在接待室转了一圈,又有点百无聊赖的到其他几个科室看了看,让自己有些惶惶不安的心逐渐平定下来,这才准备返回自己的办公室。

她打开办公室跨入门槛,立即闻到玫瑰花的香气,她猛地抬头,在她桌上的水晶花瓶里,装满了美丽、盛开的红玫瑰,她在半途中停住,瞪着它。碧绿的羊齿植物把娇艳的红玫瑰衬托得更生动美丽。大红蝴蝶结的丝带垂在花瓶前,她的办公室内充满着花香。

“它们真漂亮,不是吗?”办公室沙发上传来的那熟悉又陌生的杨喻义的声音使她由恍惚中惊醒。

“你来了,这里至少有两打玫瑰!真让杨市长破费了。”纪悦淡淡的说,

杨喻义挑起两道浓眉:“过去我从来没有给你送过玫瑰,真的很遗憾啊。”

杨喻义的话把纪悦从沉思中拉回来,她打起精神,避开杨喻义的目光,把花瓶移到窗边的档案柜上,使自己办公桌显的更宽敞一点。

“杨市长今天想谈点什么?”她终于问,拍掉两手的灰尘,拉出椅子坐下。

“噢,就是想看看你,在一个想要听听你对我还有什么意见,或许这几年我真的对你关心的不够。”杨喻义古怪地瞥视纪悦一眼后,徐徐的说着,他今天的表现确实足够绅士的。

“没什么的,现在总之一切都结束了,我们可以互相不欠,你同意我的说法吗?”她平静地说。

不欠?杨喻义心中恨恨的重复着纪悦的这句话,他差一点点就丢掉了一直表现出来的温文尔雅,自己为这个公司也没少出力,怎么就是谁都不欠呢?

杨喻义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才让自己逐渐的平定了下来,他缓缓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了纪悦的办公桌前,用双手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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