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埃尔,我需要你帮一个忙。”
正当皮埃尔为海伦觉得可惜的时候,安德烈开口了。
“什么?”
安德烈右手微微攥起,但很快的又放松下来。这个小动作充分的说明了他内心的一点紧张。
“帮我联系尼古拉·罗斯托夫伯爵,还有他的妹妹。”
“怎么了?”
“我希望能借此邀请海伦·库拉金他们一同出来。”
皮埃尔的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当然,我会做好的。”
安德烈的嘴角放松了下来,他并不是武器,远没有那么冰冷。不管怎么样,他欠那个姑娘一个交代,他需要把一些话告诉那个姑娘,这样才公平。在她不断努力之后,他也需要做点什么。
瓦西里公爵家里,当海伦从伊波利特那里得知这个事情后,她先是讶异了一下,不明白尼古拉·罗斯托夫伯爵为什么找她,但后来,在看到心里面提及到的,安德烈·博尔孔斯基也会前来后,她脸上的笑容就情不自禁的露出来了。
伊波利特看到海伦高兴的表情,脸上也有了淡淡的笑容。有些事情没人去说破,但他明白。
作为兄长,他怎么会不明白自己的妹妹对那位安德烈公爵一直投注过去的不一样的视线呢,特别是在猎场那段时间,他从一开始的不赞成到后来的支持,并不是说他认可那位公爵,一切的原因不过是因为海伦脸上的笑容。
“伊波利特,我可以去的,是吧?”
“当然了,海伦。”
海伦从兄长那里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笑的眉眼弯弯的。自从上一次在剧院那里和安德烈分别后,她和他就没有了联系。拒海伦没有特别的想念对方,但一看到他的名字,那种忐忑和高兴的心情还是会不受控制的跳出来。
第二天上午的时候,海伦穿了一件淡色的天鹅绒长裙。她拒绝了母亲想要为她头发上添加更多饰品的建议,只是用了点小巧的珍珠将金色的长发盘起来。
参加晚会和去郊外游玩可不一样,海伦希望自己整个人看上去素净一些。
“好了吗?”阿纳托利从外边悠悠哉哉的晃出来,他今天无法一同去了,因为他家亲爱的上司给了他很多工作,并且绝对不允许请假,而这导致阿纳托利有些粘人的围在海伦身边。
“好了,那我们就走了。”海伦故意拍了拍兄长的肩膀,对他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
阿纳托利呻吟一声,在海伦走后将她花瓶里最喜欢的一支蔷薇花拔了下来,准备拿去上班。
因为这两天天气很好,尼古拉提议大家去郊外骑马顺便野餐。同行的人除了海伦他们,伊波利特还征得同意后把安东希和露易丝叫去了。
大家都是年轻人,很快就能热烈起来。
海伦和娜塔莎他们坐在马车里面,这一次彼佳终于能直接出去骑马了。
娜塔莎是一个活泼的姑娘,面对新朋友她总是特别热情,而这正好给海伦多余的时间来想象等会儿她见到安德烈该说些什么。
是的,安德烈作为发起人,但一大早库图佐夫将军那里有些事儿让他走不开,所以他只能告诉皮埃尔他会尽快赶过去的。
“海伦,海伦!”
“什么?”海伦从神游中回过神来,娜塔莎正笑嘻嘻的瞧着她。
“你在想什么呢?”
“不,没什么。”海伦有些不好意思的咕哝着,但娜塔莎已经朝她挤了挤眼睛,故意拉长了调子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在想安德烈公爵。”
海伦被这话给羞红了脸颊,同时又奇怪娜塔莎怎么会知道这件事,但不等她说什么的时候,娜塔莎又说了一句话。
“我开玩笑的!”娜塔莎撅了撅嘴,像个孝子一样嘟囔着,“你怎么会喜欢安德烈公爵呢,他人虽然挺好的,也很有魅力,可他多严肃啊,我甚至不敢在他面前随便说什么,感觉就好像在一个长者面前一样。”娜塔莎吐了吐舌头,而海伦不知道该笑还是该说点什么来维护安德烈。
她想说安德烈不是那样不近人情的人,他只是不像常人一样可爱罢了。
“可我有什么资格来说这些话呢?”海伦的心里突然出现这样一句话,然后她整个人心里就带了点淡淡的惆怅。
娜塔莎并没有注意到海伦的情绪,她是个快乐的姑娘,很喜欢说话,但也正因为这个特质,使得她总是没有办法耐心的去察觉到别人的心思。
露易丝是察觉到海伦的情绪,但此刻她也不好说什么,她一边听着娜塔莎活泼的话语,一边在心里分析哪一个会是海伦喜欢的那位不可爱先生。
三个人都怀着个字不一样的心思,很快的,他们就到了郊外。
男人们把锅架起来,女孩子们去附近采点野果什么的。
托阿尼西亚的福,海伦对这些小东西有着更为全面的认知,也帮助娜塔莎他们学到了更多的知识,除了一些野果意外,海伦还采了一些野蔷薇。
“这些花真漂亮!”娜塔莎赞美道,并且想要伸手去触碰。
“别喷!”海伦叫住了对方,并且伸出手去拦了娜塔莎一下,却没想到自己的手指反而被刺给刺中了,点点殷红的血珠从白皙的指腹那里渗透出来。
“痛吗?海伦。”娜塔莎把自己的帕子拿出来,却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
“先别动,刺好像进去了。”露易丝拦住了娜塔莎的动作喊道。
海伦低头看了一下,确实,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