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别把这些话说的这么生硬的,费佳。”阿纳托利叹了口气,他了解好友的性子,不想欠别人的人情,以及,像孝子一样,被这种举动而弄得手足无措,只好生硬的赶跑别人。

“生硬?不,阿纳托里,别脑补一些有的没的,我只是觉得你妹妹真的是个傻瓜,她以为自己是天使还是什么?一女人徒手撂倒三个男人?上帝啊,她连握匕首的样子都错了!”

男人毫不客气的数落着女孩儿的不是,而阿纳托利只是用一种包容的态度看着他,仿佛他是一个任性的小屁孩儿。

“收回你这种恶心的眼神,混蛋,去给我找一下医生,不然我的腿真的会废掉的。”多罗霍夫恶狠狠地说着。

“好吧好吧,小男孩儿费佳,阿纳托利会给你处理好的。”年轻的公爵好不容易得到一个可以嘲笑对方的机会,显然不打算那么轻易的放过,而多罗霍夫,只是危险性的眯起了眼睛,并且在心里发誓,面前的混蛋不会得意很久的。

那件事过去没多久,阿那托里发现他的好友和小妹妹两个人感情似乎好了很多,但说实话,如果两个人总是维持着斗嘴的状态算好的话,他只能说自己的要求真低。

好吧,这位年轻的蝎爵耸了耸肩膀,想着,至少这一次他们还是能在屋檐下相处的。只是平静的日子显然总是不能过的太久,虽然阿纳托利的婚事暂时搁置下来,但显然,瓦西里公爵还没忘记他有另一个儿子。

“结婚!”海伦和阿纳托利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这一对兄妹都瞪大了眼睛。

“爸,你是说你准备给伊波利特,那个乖巧的伊波利特安排卡拉金娜家的女儿?”阿纳托利用一种简直是不可思议的语气说着。

“她怎么了?”海伦拧眉问道,一时之间不知道先在意的是伊波利特马上要去相亲,还是那个相亲对象的问题。

“一个老姑娘。”阿纳托利翻了个白眼。

“对一个女士说这么不得体的话语,小子,我不记得这么教过你。”瓦西里公爵瞪着自己的小儿子。

“可那是事实,爸,你就算想把伊波利特推销出去,也找个年轻点的啊,那位可已经二十四岁了。”

金头发的姑娘咳嗽了一声,右手拧向了兄长的手臂,后者“嘶嘶”了一声。

瓦西里公爵不理这一对兄妹的小动作,只是给他的小烟斗一边装着烟丝一边说:“你懂什么,上一次的战役中,卡拉金娜的两个儿子都战死了,现在她可是全莫斯科最有钱的姑娘,要不是你这混小子过于泛滥的历史,我就把你介绍过去了。”

“求您了,爸,我可不需要。”

“爸爸,那伊波利特怎么说?”海伦问道。

“他能说什么?这可是个好机会,傻瓜才会错过。”瓦西里公爵抽了一口烟,满足的叹了口气。

海伦还想要说什么,但阿纳托利拽了拽她的胳膊,女孩儿这才咽了下去。

房间里,海伦将泡了一半的红茶又搁置了下来,她看上去有些心烦意乱,阿纳托利聪明的什么都没问,自己接过东西给在座的三个人服务。

受邀而来的多罗霍夫挑了挑眉毛,“所以,您不喜欢那位朱丽叶·卡拉金娜?”

金发的姑娘抬头看了一眼,说:“那和她有什么关系啊,我喜不喜欢她又不重要,重要的是伊波利特怎么想的,爸爸他可不在乎这些。”

“您父亲不是说了嘛,伊波利特同意啊。”多罗霍夫接过红茶喝了一口,味道有些不对,看来男人果然不适合做这种事。

“伊波利特当然会同意,可问题是,我不知道他自己是不是喜欢。”海伦有些忧心忡忡的说道。

多罗霍夫笑了起来,“我说秀,您看起来就像一只护崽的小母鸡一样,我想,公爵夫人应该会很困扰,因为您把她要担心的事情都抢了过来。”

海伦瞪了对方一眼,“那跟您又有什么关系呢,上尉。”

“那好吧。”多罗霍夫放下红茶杯,做出一副准备离开的样子。

“显然我只是个可有可无的人,感谢您的招待,公爵秀。”

“别添乱了,费佳。”阿纳托利开口说道,又给多罗霍夫倒了杯红茶,这会儿他似乎爱上了这个。

“给我们多说点那个卡拉金娜的事情,你比我知道的更多。”

多罗霍夫看着那杯又被填满的红茶有些无奈,不过他还是重新坐下了。

“兄弟,信息可以给,不过别用你的红茶谋杀我脆弱的胃部了,你明知道当兵的人胃都格外的脆弱。”

“真的有那么糟吗?”阿纳托利不太相信,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然后又默默地放下了。

“我们还是谈正事吧。”他打了个哈哈笑着说道,多罗霍夫盯着他,嘴角翘了翘。他又看向海伦,撅了撅嘴巴说:“秀,如果您要得到一些有价值的情报的话,是不是得先给我点甜头呢?”

海伦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将茶具都拿过来,清理干净后重新泡治。

氤氲的茶香在空气中散发出来,年轻的男人托着茶杯,满足的呷了一口,小声的赞叹了一句。

“您可以说了,上尉。”海伦忍不住催促道。

“耐心点,我的秀。”多罗霍夫放下茶杯,笑了一声,得到了一个恼怒的瞪视。

“快说吧,费佳,别再逗她了。”阿纳托利用脚踹了踹好友的小腿。

“你要是踹到我旧伤的地方,我就揍你,徐蛋。”多罗霍夫骂了一声,然后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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