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常也不怎么会玩这些东西,脑子比较笨,麻将都不会玩,但是跑得快等等这些扑克活动还是会一点儿的,比较复杂的什么双升什么的,就玩不了,不然智商分分钟被碾压。
一边玩游戏,我一边拆开了瓜子在磕,可怜周公鸡这个爱干净的孩子,地板被我搞的一团糟。人家史大牛呢,我知道他是巴基斯坦人,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信仰伊斯兰教的,据说条条框框比较多,所以吃的东西就直接让他自己直接拿了。史大牛也是个热情开朗的,很快和我们打成一片。
周维玩跑得快,上手也很快,试玩了两把之后,很快就得心应手了,史大牛也感叹,“卧槽,周维你玩牌还是玩得蛮灵泛的,看不出来啊!”史大牛这厮的中文还真不是一般的好,甚至都可以夹杂长沙方言了,不过人家是来长沙三年了,周维是第一年,史大牛本身中文底蕴就不差,又喜欢学方言,所以中文溜也就不奇怪了。
我觉得我是天生的不怎么会玩牌类,尽管能玩儿,但是玩儿不赢啊!万年输的那个就是我,学跑得快的时候曾经三k一2把最大的单牌给带出去过,被人家笑了三年。
也因为自己赌技实在是不行,所以我也不大接触这些玩意儿,幸而我玩儿这些也不跟人家玩钱,不然我得是那个输得内裤都没得穿的。
三个人一起玩跑得快,也没玩儿钱,周维找了胶带和纸条过来,牌走得最少的那个,就算输,任赢了的一方往自己脸上黏纸条。
开始的时候我还能玩儿赢几把,后来就根本跟不上了,史大牛牌运好呀,周公鸡上手又快,所以最后贴了一脸白纸条的那个人就是我了。
周公鸡这厮,心眼也忒坏,玩儿到最后贴我纸条的时候,贴我眼睛上,于是我光荣的成了独眼龙。玩儿不下去,我干脆开始耍赖,“不玩儿了,你们手气都太好,欺负人!让我吃点儿东西,补充一下体力和脑力,接着杀!”
说着,我拆开翻天娃,开始大嚼特嚼起来。记得当初在网上看到过一个段子,“以前是小学生吃辣条大学生吃肯德基麦当劳,现在是大学生吃辣条小学生吃肯德基麦当劳,没错,我们就是那一批吃辣条从小学吃到大学的人。”从小时候一块钱三包的小包装牛肉拉面,到现在三块钱一包的大包翻天娃,都是我的最爱。
史大牛看着我贴了一脸的纸条,独眼龙样儿,开始给我拍黑照,我也懒得理,毕竟不是男神面前,也就不怕破坏形象了。
周公鸡看我在吃辣条,忍不住就问了一句,“陈歌,你吃的那个是什么?”
装纸,“翻天娃啊,怎么?”
周公鸡咽咽口水,“我知道叫做翻天娃,但是那个一条条的,是什么东西?”
哈,原来这货在馋辣条呢。我忍不住偷笑,故意做出很辣的样子来,呼了几口气,“这个叫辣条,很辣的,你能吃辣吗?”说着,我还边咂嘴。
这货看着我吃辣条,又很馋又怕辣的样子,我估计这货是还在记挂着上次被我整吃变态辣那事儿。不过那次我自己也是作死,自己也吃了那么多,丝毫没有整到人的快感。
辣条倒不是很辣的,也不香,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有那么大的魔力,潜在的魔性让人忍不住想吃,还特喵的停不下来。从小吃到大,关键还吃不腻。我母后大人也喜欢吃,小时候在别的小朋友家长管着不准吃的时候,我妈妈带着我一起吃,那感觉,倍儿爽!
周维皱着眉头,似乎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一般,最终还是没能抵挡得住他那饭桶属性,他眉头一皱,可怜兮兮的大眼睛看着我,“我还是想吃。”
看见丫嘴馋的那样儿,我大发慈悲的将手里的辣条给了周公鸡,丫接过之后,忍不住偷偷将水杯挪得离自己近了一点儿,然后才抽出一根辣条来,用吃翔一般的痛苦表情,将辣条塞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