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男人面面相觑,作不得声。
他们原本是想花钱到这里买乐子的,却没想到今天他们似乎却成了别人的乐子。
要继续吗?
可是如果现在退出,岂不是自认为除了有点钱之外,其它的便什么都不行?
男人们有些犹豫地看向苏末离,苏末离眉梢轻挑,手指轻轻地在自己的锁骨处缓缓滑动。
说也奇怪,在经历了昨天之后,她似乎越来越懂得如何戏弄这些男人了。
她表面上看起来风姿绰约,妩媚销*魂,可内心实际上也有些疑惑,心想难道她上辈子是以调戏男人为乐的,要不然怎么越玩越嗨呢?
正疑惑着,男人们却在看到她那充满诱*惑与挑逗的动作之后的短短几十秒之内做出了决定,他们不约而同地说:“那么请挑选出擂主吧!”
他们的决定再次验证了苏末离曾经在书下看到过的句子——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原来还半知半解,现在她是理解得透透的了。
苏末离开心地轻轻拍了拍手,对他们竖起了大姆指,“你们好man啊!”
此话一出,那些男人都禁不住挺胸抬头,做出了一副雄纠纠气昂昂的模样。
苏末离心里暗暗地耻笑,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扭着臀*部,轻摆柳腰在他们面前走了几个来回,最后在一个皮肤黝*黑,身材魁梧,气宇轩昂,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神对不可侵犯的贵族之气的男人面前停下,伸出纤纤素在他的胸口轻轻地戳了两三下,莞尔而笑,“就你吧!”
她点到的人,正是今天最神秘的来宾——阿普杜拉。
“荣幸之至。”阿普杜拉得意洋洋地勾唇笑了。
“我希望你能赢,千万不要才打一两场就下去了哦!”苏末离靠近他,在他耳边暧昧轻语。
“放心吧!我比你想像的要坚强很多,你今天晚上一定可以陪我共度良宵。”阿普杜拉淡笑着冲她眨了眨眼。
苏末离突然觉得原来近距离看他,五官长得挺精致的,如果华薄义与连哲予称得上是白马王子的话,那么阿普杜拉绝对就是那一开始不起眼,但后来者居上爆人眼球的黑马王子!
呵呵。有意思。
而且看他谈吐,还有穿着打扮都很不凡,比起其它那些男人来说,贵气中还多了一种凌厉的气势。
就像她常常能够在连哲予还有华薄义身上见到的那种王者霸气一般。
看来,这个男人定是个出身不凡的人,绝对不会是一个普通有钱的人家。
或许就是像连哲予,还有华薄义这样的一方霸主。
那么,当她选定他之后,他和连哲予之间会不会来一场誓死决斗呢?
呵呵。她将拭目以待。
苏末离浅笑盈盈地拍了拍手掌,“那么你们自己选出场的顺序吧!我就不站在台上打扰你们了!”
“你要去哪?”苏末离还未来得及转身,那些男人便不约而同地问道。
“我去楼下坐着看吧!”苏末离笑着瞟了阿普杜拉一眼,“你的位置不错,第一排居中位置,介意让我坐吗?”
“我的就是你的,你但坐无凡!”阿普杜拉风度翩翩地说,对于她的格外青睐只觉得如喝了一口甘泉一般,回甘无尽。
“谢谢。”苏末离笑着道谢,又对所有人微微地欠了欠身子,“那么辛苦各位了。”
说着再不停留,快步地下了台,在第一排居中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然后随手拿起一旁的一颗荔枝看了看,却又放下了。
她极喜欢吃荔枝,可是又向来讨厌剥皮,总觉得那果汁的汁水沾到手上很腻,她很讨厌这种感觉。
所以每次她想吃荔枝的时候,都是连哲予替她把皮剥好,然后一颗一颗喂到她嘴里的。
连她吐核都不用欠身,因为自有连哲予的手在她的嘴下接着。
从前,他天天随在她身边,为她做尽了各种事情,她觉得理所当然,从来不觉得什么,可是今天,与他分开了这么久,她却突然有些失落起来,她想,其实连哲予真的很宠很宠她啊。
只可惜,那似乎不是爱情......
想到这里,看看秩序井然的拍卖场,苏末离莫名的烦躁。
坏蛋!为什么不飞奔过来阻止她?
难道昨天晚上被她的行为吓到了,听到这个消息后反而如释重负,下决心想要把她推开?
这么说,他的心里果真只有她姐姐?
他的爱屋及乌,走到现在,是打算彻底结束了吗?
苏末离暗暗地生着气,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悄悄地掐进了-那柔软的布料里。
这时,她身旁的一个男人悄悄地凑上前,谄媚地问道:“需要我效劳吗?”
“好啊!”苏末离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其实她是在赌气,她打算把事情再闹大点。
那男人喜之不尽,急忙凑上前就欲替苏末离剥荔枝,谁知一只手刚伸到水果篮里,突然一只手伸了过来死死地扼住了男人的手腕。
男人痛得脸色苍白,颤着嘴唇问道:“你做什么?”
“谁允许你动我们家先生的水果?”来人是阿普杜拉的保镖,身材魁梧,体格健壮,薄薄的黑衬衣无法遮掩住他那强*健有力的肌肉。
男人嗫嚅着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