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一听,冷哼一声,就放开了男人的手腕。
苏末离看了,扫兴之至,瞟了一眼保镖,淡淡地说:“那你替我剥吧!我想吃荔枝。”
“是的。小姐。”保镖应了,伸手拿起一颗荔枝就欲剥。
苏末离突然摆了摆手,“算了。我又不想吃了。”
是的。哪里还有什么闲情逸致地吃这些东西呢?
台上拳来脚往,打得虎虎生风,热闹非凡。
台下男人们激动地站了起来,一下子为这方加油打气,一下子为那方加油打气,表面上是站在中间的立场,实际上不过是想看到台上的双方自相残杀,以此发泄他们在财力与勇气上的落后的不甘而已。
耳边不断响起qín_shòu一般的叫声,苏末离听得烦不甚烦。
此时此刻的她处于一种极度尴尬的局面,进不能进,退不能退。
尽管她确实把这场面闹得如此混乱,并且经过今天以后,一定会留下不少后遗症,但是她的最终目的似乎没有可能达到。
连哲予!连哲予!
你若是不在半个小时内赶到,我就会真的跟着别的男人走了!
可是半个小时后,当台上仅剩下阿普杜拉,还有另一个男人的时候,连哲予仍然迟迟不曾前来。
整个拍卖场除了原本就在场内维护秩序的保镖之外,就连先前押着那些女人前来拍卖场的男人都不曾露下脸。
她仿佛觉得这里就如一座与世隔绝的孤岛一般......
就在苏末离又气又恼的时候,突然自台上传来一声龙啸虎吟,把她惊得浑身一颤,急忙抬头朝台上看去,只见那有着王者气势的男人已经凌空飞起,一脚踹中了那扑身上前的男人的头部。
这一脚虎虎生风,隐藏着无穷无尽的力量,男人闷*哼一声,重重地栽倒在地,身子扭曲了几下,随即一动不动。
众人大惊,一时之间瞪目结舌地看着台上倒地的男人,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仿佛只要爆发出一点声音,倒地身亡的人便会是自己。
苏末离也有些被吓住了,愣愣地看着那凌厉的男人昂首阔步地走下台来。
“喜欢看这场表演吗?”阿普杜拉轻挑眉梢,伸手将她拉起,自己落坐,随后又将她拉入了怀里。
动作快如闪电,干脆利落,一气呵成。
苏末离本能地想挣扎,可是却发现自己全身皆无力之极,别说抬起整只手臂来了,就连一根手指头都没力弯曲。
苏末离知道他拿住了自己的要穴,可是她现在顾不了这么多,她只知道她这交麻烦惹大了,闹出人命了,这不是她的初衷!
她只不过只是小孩心态,想玩一玩,顺便再将连哲予的真心逼出来而已!
她有些结巴地问:“他......他死了?”
“怎么?不忍心?”阿普杜拉淡笑着问。
“告诉我,你是不是把他打死了?!”苏末离深吸了口气,再次问道。
“呵呵。放心吧!我虽然轻易不出手,一出手便要人命,但是念在这里是特殊的场合,所以我并没有把他打死,他只是晕了过去而已。你不必太内疚!”阿普杜拉云淡风轻地说,“而且你现在担心是不是有点太晚了?难道你方才没有仔细看么?每个和我对抗的人,无一不是被抬下台的?”
“呃。我没注意看......”苏末离松了口气,讪讪地说。
“呵呵。没注意看不要紧。只要从现在开始,你的眼睛里只有我一个人就行了!走吧!我带你走!”阿普杜拉抱着她站了起来,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朝台后走去。
这下闹大了!
苏末离惊悸地叫道:“你要带我去哪?!赶紧放我下来!”
阿普杜拉脸色一冷,杀气便从他眼底冷幽幽地冒了出来,“怎么?你想反悔?!”
看看寂静的四周,苏末离抱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心态急忙摆手,“不是不是。我是说你还没如约将支票交给我啊!这就说明咱们还没交易成功!”
阿普杜拉淡淡一笑,“少不了你的!待会我们到房间后,我自然会将支票交给你!”
“啊?!可我想先看到支票!”苏末离垂死挣扎。
“你好吵!”阿普杜拉不耐烦了,伸出手指在她身体某处一点。
苏末离眼睛眨了眨,随后眼睛一闭,沉沉地睡了过去。
......................
苏末离这一睡就睡了个天翻地覆,等到醒来的时候,发现窗外已经是漆黑寂寞的夜色,而自己则躺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的大床*上!
糟糕!她该不会已经被那男人霸王硬上弓了吧?
苏末离心惊胆战地掀开被角偷偷往被子里一看,当看到自己衣服穿得好好的时候,这才大大地松了口气。
幸好!幸好没出大事!
她只是想激连哲予口吐真情,可不想真的把自己卖给陌生男人做性*奴啊!
想到自己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做那种事情,苏末离恶心得差点连隔夜饭都快要吐出来了!
呃。趁现在还什么都没发生之际,她还是赶紧溜之大吉吧!
苏末离不敢有丝毫怠慢,急忙掀开被子下了床,连鞋都不敢穿地就踮着脚尖尽可能轻地向房门口走去。
不一会儿,她就顺利地走到了门口,正欲伸手拧开门,谁知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冰冷入骨的声音,“你想跑哪去?”
苏末离不敢回答,更不敢怠慢,伸手握住手柄用力地拧开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