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没问题,是什么?”宋若初爽快的答应了,因为刚才那一句景墨,她自己都有些害羞了。封先生叫习惯了,一叫景墨,总觉得两个人亲密无间了。不过这种感觉,她很喜欢。
封先生就像一个天神存在于她的生活里,三年了,她似乎进步的太慢,情感与理智总是相背离,没办法真正接纳他。明明那么欣赏又觉得骄傲的这个男人,她却无法让他进身,与自己融~为~一~体……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就这么简单啊。”听完封景墨的要求,宋若初咧嘴笑了,“我还以为是什么商业机密或者要炸碉堡大楼呢,只是去送个礼物而已,当然没问题啊,可是我好像没晚礼服啊……”
这当然不是问题。封先生在的地方,哪会有什么问题呢。
把拿回来的那个红包压在枕头底下,宋若初却做了一个钱的噩梦。
她在梦里过着因为没有钱而一贫如洗焦头烂额的生活,处处碰壁,四面楚歌,母亲病亡,妹妹失学,她被榨干了精力,迫不得已下海赚钱……
镜头如刀光剑影飞逝,模糊又清晰,她在梦里深切的感受着那种被生活逼疯的绝望,举着双手到处游走,想叫,就是怎么也叫不出来,她却困死在坚实的牢笼里,不停拿头去撞墙,试图破茧而出,但撞得头破血流,也是徒劳戒。
她不停的走啊,跑啊,哭啊,喊啊,叫啊,就是没有人能救她。她像一只被囚牢的萤火虫,若是生命不息,她是不会停止这种冲撞的……
门铃不停的响着,响着,终于将宋若初从无穷无尽的噩梦中拉回。她缓缓睁开眼,才发现额头好疼,原来她真的一直拿头在撞墙。
梦的感觉很真实,可是关于梦境的内容,突然又模糊起来,许多了很多人,很多脸,明明在梦里她告诉自己要努力记住的,但现在居然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只有纯粹的累,身累心更累。
门铃还在锲而不舍的响。她一拍脑门,赶紧跑去开门。
她就这样ding着一头乱糟糟的发,穿着一件印着卡通贴画的棉质睡衣,可以说毫无形象。
不过造型师和化妆师并不在意,因为他们吃的是这行饭,要的就是化腐朽为神奇。
化妆师帮她化妆的时候,造型师就打开箱子,在旁边摆弄带来的礼服。
一袭裸色的无袖短上衣,配着一袭裸色的曳地长裙,外罩一件纯白皮草,明媚到简单极致的搭配,却美得不可思议。
这套衣服她曾经在巴黎的秀场上作为闭幕的压轴之作见过,是由缪西娅·普拉达亲自设计的最新款式。
geaward也把这个品牌当作自己的最爱。而封先生对prada似乎也有特殊的偏爱,她的衣服,大多出自prada旗下。prada甚至还给封言熙和封一一发了邀请函,想签他们普拉达的特约模特儿。
“好了,宋小姐,您看看,满不满意。”
扭头,抬眸,定睛,看着镜子中这一张又惊为天人的脸,宋若初已没有了第一次那么震惊。
封先生找的化妆师,真的是有一双化腐朽为神奇的巧手:“谢谢,我很满意。”
只是这张一张精美的脸,配着这样一身毫无质感的睡衣,真是有些暴殄天物。
所以造型师接着上场了。
从头到脚,将她改造了一番。
呵呵,穿着这身裸色长裙在镜前转了几个圈儿,柔柔娟娟的裙身在空气中划出优美的弧度,配着脖颈间那一滴水滴形的粉钻项链以及手腕上的钻石手链,足以艳冠群芳。
这样的隆重,这样的美丽,她忍不住拿着手机对着镜子拍了一张照片给封景墨传过去,似有邀功的意味。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拎着手包下楼去。
车子已经等在楼下,礼物也放在车内,确认无误后,直奔郑家别墅。
她不知道这位郑先生对封景墨来说到底有什么重要,可这是他交给她的任务,她就一定会努力完成,努力扮演好一个妻子的角色,不给他丢脸。
原本时间是算的所差无几的,可在来的路上却发生了一件重大交通事故,造成了交通眼中大拥堵。
所以这场宴会,她迟到了半小时。
郑家大宅今日金碧辉煌,门口豪车云集,门庭若市
。
不过封先生为她准备的这辆加长林肯,还是让她出尽了风头。
甫一停下,就吸引了门口所有人的目光。
她虽然是迟到了,但迟到的人也不在少数。门口的车队已经排的老长,宋若初披上披肩,司机下车走到后座为她拉开车门。
伴随着她纤细的小腿跨出车门的这一瞬间,她感觉到有无数镁光灯从四面八方将她包围,她真的没想过,来参加一个生日宴居然还能有这样的排场,足以惹得媒体竞相采访。
而她的高调出场,已经让她成为竞相追逐的对象。
这样的派头,确实少有。
容铭远就坐在后面的车内,看着宋若初星光璀璨的被人簇拥着朝宴会厅而去。
黑色的加长林肯到前面绕了个圈儿,安静的停在路边,是在等待它的女主人。
宋磊有些担忧的看了容铭远一眼,那么糟糕的身体还要执意前来,来就来了,结果又遇到了这个女人:“要是身体不适我就送你回医院吧,反正跟郑志远也打成了初步的意向,晚几天谈也没事。”
“不必。我在这里下车,你到地方停车吧。”容铭远推开记者的重重包围圈,随着宋若初的身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