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时候霍菲多次提醒易木戒,这次地狱审核务必不要去掺和,即便是当上了教官太嚣张的行为不仅仅是降级那么简单,还有点带血的惩戒,
离开眺望塔的易木戒沒有看到大陨石坑开启黑夜模式,从基地大楼那里是看不到的,但是在眺望塔这边,可以看到大陨石坑的上空已经出现了一个近似圆顶的黑色笼罩物质,
霍菲从机械臂手中接过毛毯,盖在腿上,开始陪伴这群倒霉蛋共度夜晚,其实现在是外界的晨曦,他和易木戒在这里守了两天,现在易木戒已经回到自己的教官私人领地,去休息,或者去干私人想干的事情,
教官私人领地是位于基地大楼正前方五百米远的崖壁上,阶梯式的山体,最顶部是基地大楼,楼前是开阔的集合场地,自北向南,从基地大楼算起一次是:基地大楼、佣兵长廊、原貌广场、直升机起落停机坪、在这里两侧西边就是装甲车和运输队的少量车位停车场,再往西就是丛林;东边是乱石滩,过了乱石滩是峭壁,有几百米深,隔着山谷看东山,依旧丛林浓密,
停机坪的南边就是坑坑洼洼的绿色杂草从,再往南就是峭壁,而基地所有教官的私人领地,就在峭壁上的石窟里,
沒有悬梯,沒有台阶,也沒有升降装置,甚至都不允许教官借用直升机滑降,要的就是“既然你已经是教官级别,那就凭借自己的本事回自己的领地”,
易木戒好说,直接跳下去,下落到自己的领地石窟,翻身跳上平台,相当于楼房里的阳台,
他现在除了睡觉也沒别的事情可做,佣兵任务下派的吸金指巴布朗不知去向,和自己一起回來的海达夫,霍菲说他去接人了,至于接谁,和自己沒关系不允许过问,易木戒也沒兴趣,
当霍菲真的以为易木戒会回到自己领地老老实实睡觉的时候,他却就不安分守己了,
首先是担心楚良,其次是很像找一个合适的契机跟楚良解释这一切,说不清道不明,未來再想处理好二人关系,那就费劲了,毕竟小孩子的记仇心里说起來不会很久,可楚良不一样,易木戒在意的就是这个,一旦楚良恨自己,就会成为敌对关系,再要求他办什么事,就有了提防,甚至是排斥性的怀疑,
“金色训犬屋现在还有人吗,”泰罗有些疲惫的坐在营地的门外,他沒有回到大厅去看直播,在想着下一步特训的课程,
一名换上作战武装的持枪操作手站在他的身后,行军礼的方式和所有国家的军队都不一样,头一歪,握拳的手臂擦汗似的抵住额头:“报告统领管教,驯养长嘴鸭的纵队人员还在里边,特型种十七个小时前已经离开,带着一个新人垃圾,”
泰罗不屑的耸着身子笑了一声,从浑身上下七八个口袋里摸了一遍,最后把手伸进裤裆,挠了挠,有点尴尬的回头道:“行了你忙去吧,”
“是,”
“哎等一下,有雪茄吗,给我來一根,”泰罗叫住了准备返回大厅的操作手,
操作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呃…嘿嘿,我哪像受得了拿东西,烟倒是有,您…抽吗,”说着他摘下头盔,一盒被蹂躏到皱巴巴的软包香烟,里边也就剩下七八根的样子,烟盒上画着一个老鹰脑袋的美国大兵,头戴钢盔的鹰脑袋大兵嘴里叼着一直半死不活的毒蛇,虽然毒蛇张着毒牙的嘴巴冲鹰头示威,但是那老鹰在做着一个吮吸的动作,使得蛇肚皮憋了下去,
泰罗接过那包烟,扬了扬手:“回去吧,等过了这阵子,我给你买一箱,”
“嘿嘿,那我先谢谢了啊,走了,”操作手笑着说完回去了,
点上烟,猛吸了几口,这烟对泰罗來说劲儿不够大,于是他接连又点燃三根,一起叼在嘴上,不时东张西望几下,生怕被人看见似的,
大陨石坑的夜晚,明亮是幽蓝色的过滤天光,星光都是模拟出來的,给人的感觉整个大陨石坑像是起了雾,蓝色的雾,
正在一个凸起的高地上,金东升和澳洲姑娘贝贝,正有说有笑的吃着烧烤,他们称之为烤鸡,因为在场的大家都沒见过这种鸟,就连那个穿黑衣服的瑞丽也说不上來,
“少吃点,这天说黑就黑了,估计一会要來一场恶战,据我祖父说起有关地狱亡魂师的秘密,看來他们已经有所改善和调整,我连一只遍地可见的野鸡都叫不出名字來,说明掌握的资料还不够全面,”瑞丽·安德鲁手里拎着一根木棍,上头插着一只烤鸡,她站起來距离大伙有十几米远,在凸起高地的下缘,大家沒有指使她,是她自己要去放哨,
瑞丽告诉大家大陨石坑里边的设计应该是反向的,越是洼地,越容易被隐匿在暗处的观察哨发现,越是高处,就越隐秘,所以大家都來到了这里,这也是她祖父教给她的经验,
“我觉得她是大惊小怪,为了能來这里探查内情,居然要和她的祖父还有父母撇清关系,以为这样就能逃过地狱亡魂师的法眼,还不是被抓到这里來,”來自巴西的海胡人亚萨·阿丁,他还是穿着那件47号球衣,一见面就不是特别友好,因为他感觉大伙都说他长得黑,可是身为因纽特人的迪斯·赛维斯通,他更黑,而且黑的和自己的纯白色衣着完全衬托出不是一般的黑,但是他很乐于助人,比如制造手搓淡水,给大伙洗脸洗手,他有一个因纽特人的传统能力,就是原始进化体系有关冰天雪地的东西,
“说真的,阿丁你是不是太紧张了,要是觉得冷我可以把衣服给你保暖,相比北极,这里的夜晚我都觉得热,瑞丽大姐也是好心,如果她不时出于好心,大可以不告诉我们,自己知道,保证自己的安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