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仍然在等待,等这个世界停止憎恨,找不到一个好的理由,找不到可以相信的希望,被子弹穿头而死,你的话语好像一把握在手中的枪,你改变不了国家的现状,我们只是需要一些力量,三次逐出赌场,只是谎言和更多的矛盾相当,所以告诉我你会说什么…… 我会说:这由我决定……”
以上是一首歌词的开头,这是回荡在大陨石坑上空的一首被吟唱的歌,于此同时,易木戒也在吟唱,一边唱,一边生怕被人听到,他在干嘛,他在鬼鬼祟祟的流窜各个教官的房间,
基达科的房间里,墙上还挂着当年二战时期的山姆大叔海报,这是当时美君征兵是的画像,易木戒也了解一点,上边的宣传词,和那大叔迥异的眼神,无一不显示出一股力量,
一边哼唱,一边觉得哪里不对劲儿,现在天黑的那边,八成又开始毒药投放了,想要给自己担忧的人解毒,就要在代号“毒牙”的黑手教官这里找到毒剂血清,
而校训场上空的歌声吟唱,却不想易木戒那么冷清,一个身穿灰色皮风衣的男孩,双手沾满鲜血,脸上带着极度狰狞的笑,他一边唱着那首歌,一边掀翻了土地的打压过來,
当时咬住瑞丽颈后的失心疯西姆,就被这个男孩的滚滚沙尘冲击波给席卷的不知去向,
“好了,收起你的丧心病狂,我们还有正事要做,”维娜和莉娜在这个男孩的上空飘落下來,
听到维娜的说教,这个男孩依旧用那副笑脸回答:“丧心病狂会给我力量,智商两百的女人居然看不出我是如此的真心,喂,你们姐妹两个,到底谁打算做我的夫人,”
莉娜伸出白皙的纤细手指,黑指甲朝下的食指挑着男孩的下巴:“呵呵~~那就要看你最后到底是对我们两姐妹哪个更负责任喽,纠正一点,不是女人,是女孩,我们只有十八岁,你可是二十五岁大叔了呢,”
男孩有些兴奋起來,他一把将莉娜抱在怀里,闭上双眼,脸上的血渍已经干了,但莉娜仍旧能闻到他身上的杀戮味道,
“你要什么,我的美人儿,想比你的姐姐,我更喜欢对弱小负责,因为……你要整个世界,我都可以马上给你~~”
“尼丹德尔·伊凡耶夫·埃尔克斯·洛斯基·弗兰斯基,你这被冻傻了的北国白痴,自大也要有点限度,走了,转站中心营地,契约石大概就在他们的基地大楼里边,我们得赶紧到营地那里找到离开这鬼地方的方法,”维娜扭头朝着黑夜走去,
远处传來厮杀的恶魔犬吠,几百名新人相互拥挤的冲向不同的陨石坑空旷的夜,他们简直是沒有了意识一般,仅凭借一股被药物驱使的疯狂,见人就是一通撕扯,但是他们之间,似乎沒有对同类下手的yu,同类,就是他们身边一样被注射了狂犬素人,
还在刑房里的阿洛赛,被那个长毛的家伙强制注射了维持生命体征的吊瓶,已经有五瓶输液完毕,现在这个,还有半瓶,
楚良的哀求已经到了极限,长毛给他看一个图像,那是易木戒在东找西找的镜头:“看吧,你的朋友在救你,他以为你和那群白痴一样都被注射了狂犬素,哈哈…他是在瞧不起你哦,啧啧啧~~特型种是不会受到那种待遇的,你小时候被狗咬过吗,那种东西对你们这些家伙是沒用的,因为你们是……”
“八星,有您心的指令书,”身后的小护士打断了长毛的话,
他不太高兴被人打断自己说话时候的样子,尤其是被女人打断,很多男人都怜香惜玉,他也会,但是在这个时候,他会觉得女人在干涉自己的威严,如果整人的手段也是一种威严的话,
看过指令书,上边的要求是马上开始抓捕特型种行动,
八星低着头,一边甩动自己的长毛,一边有些不情愿的说:“哎呀,你可真幸运,统领管教说~~给你们两个最好的装备,在你们的耳中移植屏蔽式翻译器,叫你们亲手去处理那些落逃的家伙,”
楚良啐了口痰,自始至终,自己都沒受到一点皮肉之苦,他认定是和自己的父亲有关系,他们害怕自己的父亲,所以连稍加动刑,给他儿子一点颜色的手段都不敢使,想到这里,楚良有了一点夸张的放肆,
“我为什么相信你的话,你又凭什么认定我会照你们说的做,”
楚良的疑问,引起了八星嘲笑的举动,先是扭动着腰肢,举起双臂,手里捏着指令书來一段自我陶醉的踢踏舞,接着转动身子,转到了阿洛赛的身边,突然他一个回旋踢,“乓啷~~”,
阿洛赛的那个输液瓶被他踢碎了,
“哎,,住手,干什么你,”楚良吓了一跳,他还以为这货会去踢阿洛赛的脑袋,
“慌什么,手段这东西,有时候还就是你们自找的,既然你这么说,那待会我放了你,你就一定不会老实,”八星朝着小护士打一个响指,“嘿,我的天使,找一个性能最好的控制器,给这黑小子缝在他的胸腔里,免得到时候这边这位大爷不好伺候,好歹人家也重情重义,不信他会杀了哥们保全自己,”
楚良摇晃几下脑袋,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心想这样也好,反正自己有鬼替身,大不了回到苗寨让外公给自己用养尸的办法活下來,
现在手里的回魂针只有脖子上的一枚了,那是从藏区死掉的星月身上取下來的,回魂针用來拖延寿命十分管用,只不过需要一个指引,那就是操纵驭尸术法门的人,鬼铺十四花有卢掌柜指引,自己给自己用的话,那就只有外公了,
这时,阿洛赛被锁链束缚着吊起來,八星在他的脚上拴好了铁索,使得阿洛赛被平躺着起吊,然后楚良就看到那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