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毕竟是长沟镇人,吃的生态食物,呼吸着山间空气,遍身散发着天然的气气,每一寸肌肤都极具吸引力,既然再次投怀送抱,得好好的享用一番喽。”握住一对极品小山峰,含着峰巅,吭哧吭哧啃呀咬的,同时恶狠狠的揉呀搓的,恨不能揉得稀巴烂,囫囵的吞进肚里一般。
“嗯嗯,”此时的杨玉蝶脸颊绯红,双眼迷离,阴柔邪火达到了燃点,极品小山峰胀满无比,遭可心的小弟无端侵害,不仅木有反抗,仿佛还嫌不够,纤纤玉手一手抓一个,以更狠的手段、更重的力道,凶巴巴的自我摧残着,意在将它们揉捏成一汪清水一般,喉咙里咕嘟咕嘟的冒出一句话来,“呜呜呜,这人不知咋的,要死要活的不行,今晚怎么过得了哟。”
被窝里,俩个人对搓,四双手给力,几乎将那一对小山峰捏出水来,再不转战更要紧的痒痒之处,恐怕真的会伤人了,林乐却不慌不忙,搓面团一般的把玩着,邪邪的一笑:“我的亲姐姐,一年到头也难得相逢一日,要死,就痛痛快快的死一回嘛。”
进草花楼已过半小时,气剑入侵,奇香熏蒸,杨玉蝶早已酥软乏力,从头到脚给照顾完毕,对方却磨磨蹭蹭不想进入正题,仰面躺着,伸长如脂如玉的脖颈,微启朱唇,期盼天降甘露一般的柔声叫道:“小弟呀,还磨蹭着干吗,呜呜,杨姐想要了。”
“想要神马呢?”
“哎呀,还用问吗?”杨玉蝶彻底放下了河坝村第一美人的架子,纤纤玉手一把夺过仙界奇珍,柔声叫着,急不可耐的将它送往该去的地方。
“尺度升级,不同往日,弄痛了咋办哟?”
“小坏蛋,逗得姐姐好心慌,”手握奇珍,光溜溜的,并木有什么保险的套套,杨玉蝶才想起如今重新嫁人,已在医院里取了环环,想给那砂石土豪传个种,今夜若是一草一个准儿,弄出个小的林乐,长大后土豪察觉到异样,如何向他解释呢?于是背过身去,以美臀对准了他,“唉唉,杨姐现在取了环环,你却没戴上一顶帽子,实在是危险的很哦。”
“呵呵,我的亲姐姐,你才逗得小弟心慌啊,”折腾许久,异能自行提升到**成,草神门弟子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再不活动活动,血脉也要爆裂了,黑暗中搂了她蛮腰,仙界爱爱就像一位瞎子少年,忙乱的寻找着那片柔美的似水空间,从后边擂呀拱的,而对方不太配合,蛮腰扭摆,美臀晃荡,如何也不能突入,不由得有些毛火,“就算传上小弟的种,也比那土豪强多啦。”
杨玉蝶再也熬受不住阴柔邪火的折磨,什么也顾不得了,主动的一挺。
仙界爱爱顺势递进,轻柔的突入似水空间的幽深,很快找到了一种冲刷温泉泡泡的感觉。
没过多久,床架响起了有节奏的吱嘎吱嘎声。
静静的冬夜,老楼内一片死寂,寝室里的微妙声响,就像一曲动听的小夜曲。
······
······
底楼寝室里,从傍晚到深夜,仅有几次不长的间隙,床架持续摇晃着,快要散架了一般。
接近凌晨两点,正在巅峰对决的纵深时段,不知何处响起一阵闷雷一般的声音,由于都经历过08年的汶川大地震,心里始终绷紧着一根弦,恐惧战胜了邪火,同时停下运行。
“哎呀,啥情况哟?”
“莫不是地震吧?”
话音未落,闷雷般的声音越来越大,地面震颤,屋子里的东西哐当哐当,几十年的老砖墙给震得灰尘掉落,沙沙沙的扑在被子上,俩人吓得魂飞魄散,邪火自行熄灭,来不及抓起衣衣裤裤,相互搀扶,光着脚丫就滑下床往外冲,谁知还木有冲出寝室门,眼前一花,一束刺眼的探照灯光射过来,细细一看,原来不是什么地震,而是一台巨型挖掘机夜半撞破围墙,强行推进到老棉花公司内,怕丢人现眼,只得退回房中,掩上房门,黑灯瞎火的开始穿衣衣。
“林乐,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毕竟是女人,更为胆小怕事,杨玉蝶重新武装过后,理了理凌乱的柔发,靠在他怀里怯怯的问道。
“我草他祖宗八代,这清江帮做得真绝,深更半夜来搞拆迁,也不通知租房的一方,是想断了后路,将我撵出江油市哦。”林乐咬牙切齿的骂着,花去三百万输入真武修为却木有多少效果,若有一身真武艺,非得冲出去跟他们拼了。
“今晚会拆楼么?”身为女人,名节比什么都重要,杨玉蝶此时关心的是在何处藏身。
“作为清江帮老大,刘全阴险毒辣,必然计划在一夜间将草花楼夷为平地哦。”
“趁他们还没推过来,我们赶快走吧。”
“往哪里走,围墙外边全是对方的人,静夜时分死无对证,把我俩推到瓦砾堆里埋了,也不是木有可能啊。”
“兄弟得罪的是什么人哦?”杨玉蝶听了,吓得呜呜呜哭开来。
“姐别怕,我们总会有办法的。”林乐尽管心里打鼓,却拍拍她后背安慰着。
俩人藏在寝室里不敢现身,过几分钟,挖掘机的轰鸣声停了,底楼花园里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有人低声问道:“大门上栓,莫非里边还有人住着?”
一个熟悉的声音答道:“这里停业将近一个月,喊几句,无人就可以拆楼了。”
“喂喂,有人吗?”
林乐听出对方正是清江帮的干将李影,此时若是冲出去,说不准给挖掘机一推,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