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经的话,理解成了在人类看来更不正经的“南宫流雁,快出来,老哥说他寂寞了,要我赶紧请你回去陪他睡觉!”

但是这句话在小凤公子看来就是老哥跟她嫂子打架,然后他老哥胜利!

“怎么了?本公子觉得很中听!”凤小小神气的摆摆脑袋,“老哥说了,你不可以拒绝,因为你欠他的债还没有还清!”

南宫流雁又一个趔趄,因为,苍漪澜拿这个作要挟不是一回两回了,搞得她现在越来越后悔当初跟凤小小吵架了!

要不是她抢了它的银票去醉春楼见倾心,要不是她将凤小小气成那般,她用的着被无赖的景王爷勒索这么多债嘛!

最后,南宫流雁觉得自己一定疯了,竟然鬼使神差的就跟着凤小小进了景王府。

苍漪澜可是说要她去陪睡的!虽然仅仅是睡觉而已,但是她还是觉得她这么轻易的就让他挥来喝去的太没有面子!

原本,她还想见到他的时候朝他毒舌几句的,可是,当见到书房中苍漪澜神色忧伤的望着桌前的一幅画的时候,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人家都伤心成这份了,她要是再计较那么多岂不是很不合适?

她望着苍漪澜绷着忧伤的侧脸,竟然不自觉的陪着他伤心,甚至有流泪的冲动。

南宫流雁走终于到他身后,视线慢慢的移到了他手中那幅画像之上。

里面画着一个女人,她穿的很朴素,简简单单的白衣,手中握着一把长剑。

但她长得很美,眉毛弯弯的似上弦月;一双大大的杏眼;鼻子尖尖;嘴角微翘。她伸着手臂做着练剑的姿势,好像正在对着前方的人笑。

她的笑的很美,也很温暖很慈爱!

南宫流雁看着画中的女子的眼神竟然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她是谁?”她轻声问道。

“我的母亲!”苍漪澜口气有些忧伤,“我五岁那年最后一次见她,之后,记忆中便再也没有她了!这是母亲最后留给我的印象吧!她在院中练剑,当看到我过去时露出的笑容。”

“原来是你的母亲。”

南宫流雁点点头,怪不得她觉得有些熟悉感,苍漪澜的眼睛长得很像她母亲。

“也是从那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父亲!”苍漪澜又道。

也许,在进老景王陵墓之前,她一定会对这句话有所疑惑,可是现在她完全理解。

似乎是被触痛了心境,南宫流雁也悠悠道:“其实,我也没有见过自己的亲生父母!我从小是被养母养大的,我们以盗墓为生。养母对我很好,可是,在我二十五岁的时候,养母死了!”

“你的母亲楚玉清不是在你一岁的时候就死了吗?怎么还会有养母跟盗墓之说?我记的你今年不是才二十岁吧,比我大不了几个月”苍漪澜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她。

“啊?”

南宫流雁这才回神,她怎么把这些话说出来了?

“我说的是上辈子的事!你当我瞎说的!”她摆摆手,现在,她应该抛开以前的一切的,毕竟她不再是以前那个世界的南宫流雁,而是苍龙国南宫世家的南宫流雁。

苍漪澜微微一笑,起身将母亲的画像收起来时嘴角轻轻的弯了起来:流雁,我原本以为丹砂魅莲就是你最终的身份,可今天才发现,好像你不是原来那个南宫流雁!难道,这世间真有借尸还魂这一说?

“南宫老爷现在如何了?”他突然话锋一转道。

南宫静与楚玉清之间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今日,算是关心问候一下。

“他——”

南宫流雁忽然想起了那天看到的一幕,南宫静跪在观月楼的石碑前,拿着刻刀一刀一刀的在石碑上面刻着什么。

他刻了多久,她便看了多久。

好像十几年前的的楚玉清刻那个青衣男子木雕的情形再现,她血淋淋的手指,将木雕染的血迹斑斑。

那一刻,他握着刻刀的手也是一条条的血丝。她清楚的看到他苍老眼角的泪花,还有他沧桑面部的愁容。

直到南宫静走了之后,她才走到了那石碑的面前,最后,又将上面的字迹抄了下来。

“这是南宫静写的东西,我看不太懂!”她从怀中掏

出了一张纸,“不过,我能感受到他心底的痛意!这最终成为了永远的遗憾吧!他们再无机会对彼此说一声‘对不起,原谅我’。”

南宫流雁眨眨眼,将马上涌出的泪光冲淡。

永远的遗憾,也永远会勾起人心底的最痛。

苍漪澜接过来,展开那张纸,上面写了一首诗:

静念妻清

阴雨蒙蒙雁悲空,落红簌簌霜烙秋。

残阳山头灼骨肋,明月树后照情楼。

一朝错过情深去,无奈独留悲楚眸。

悔不当初抛玉碎,惆怅凭栏泪清流。

这首诗,题目中的“静”既只南宫静,又有“静静”的意思;而“妻清”,既有“妻子楚玉清”的意思,又有“凄清”的意思。

可以理解为,南宫静静静的思念亡妻楚玉清,情怀凄清。而里面的意象全都是悲伤的,可见南宫静的心境有多么的悲凉。

“南宫老爷真的爱极了你的母亲,现在,他更是悔恨至极啊!可惜,一切都没有机会挽回了!”苍漪澜叹了口气,又将那首诗交给南宫流雁,“你看看这首诗从第二句开始,倒数第二个字,然后将它们连起来。”

南宫流雁疑惑的看完,恍悟道:“这竟然是‘烙骨情深楚玉清’!他真的爱到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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