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阵歌声哼哼着,嗓音虽不太专业,却也算动听,信楠猛地想起一个人:雪燕,妈的,早不来,晚不来,天黑了才来,信楠在帐篷中埋怨道。
倩倩故意示意三人说话小点声,不让外面听到里面有人。
雪燕在工地上转了三圈,也不见人影,手里提了一只红扒鸡,两个酱猪蹄,兀自地哼唱。
“吓死我了,躲在里面干什么。”信楠肚子里馋的慌,闻着香味,掀开帐篷窜出来。
刚说完话,又从里面神不知鬼不觉的出来个美女倩倩,倩倩因为蹲着操作,脸上憋得通红,走出帐篷,红色依然,像刚被青年小伙子吻过的激动。
。。。雪燕懵了。。。
“燕姐,你回来啦。”倩倩的表情一下子羞涩地僵住了,那是被雪燕吓得。
“怎么又是你,两人在帐篷里偷着快乐呢,傍晚黄昏又是野地里,可真够潇洒大胆的。”
雪燕生了气,丢下手纸袋要走。
信楠上前抓住她的胳膊,看见这副性感的自己的恋人,一股冲动布满全身,至于刚才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却一点也不曾听到。
“咱们自己的工地,你来了也不干点活,考试考得怎样。”
“滚你的吧,你与这小厮已是第二次在一起,怎能不叫我起疑心,说吧,我也不要脸了,倒听听你俩的fēng_liú好事。”
倩倩心里恨不得雪燕离开信楠远点,自己早已在身边等着呢,后退一步故意拉紧了帐篷的口,将润发憋在里面不让出来。
信楠语塞。这紧张忙活了一天还要受气,心中忿忿,话语就苍,
“我还能干什么,工地上到处是活。考完试了,明天你也来待一天,过把被人逼的瘾。
帐篷里的润发听到外面吵啷了,就想往外钻,可是那边门早已被倩倩定住,里面的出不来。外面朦胧的听到里面呼叫的声音,倩倩故意弄的塑料纸哗啦啦地响。
雪燕外出考试一天了,脑袋里也是满满的,早已容不下心烦的事,更兼信楠说话不原谅。气的瞪了倩倩两眼,又拿起工地上的一根吊线的长杆子,向信楠抡来。
倩倩忙凑过来,替信楠顶住,三人一时乱作一团。
一个肇事,一个冤屈,一个气急。
帐篷里的润发想起一个笑话,说的是。一家三口,娘俩在屋里和面,水多了。儿子去挖面加进盆里,母亲活啊活,感觉面多了,儿子又加水,翻来覆去,面没有了。母亲吩咐听话的儿子找父亲帮忙,男人在院子里编篓子。气得胡子一横:妈的,要不是我将自己编进了楼子里出不来。我一定将你娘俩活活踩死。
润发以为自己做了件蠢事,哈哈的笑声传到外面。
“你疯啦,得病了吧,逃跑的信楠赶过来掀起帐篷,将润发那头笨猪放出来。
外面的雪燕不放过她认为骚情的倩倩,两人扭作一团,雪燕个矮,但胖,身上肉多,扭起来,胖乎乎的脸,肥硕的臀,弹性的腰胯,腿上的丰满的肌肉,看上去,整个人像是个*组合体,无数的*在飘荡,在肉颤,非常的迷人,而倩倩虽瘦,但个高,修长的腿,柔细的小蛮腰,稍凸的胸部,标致的脸蛋,整个人看上去,像一根美人的细长尖巧的手指,在灵敏的扭动。
两人的扭斗,变成了一只好色的手指在陶醉忘我的拂弄亢奋弹起的*,都在兴奋之中,岂有停下的道理。…
润发见状,不解情况,傻呆呆的,倒吸凉气,不笑了。
信楠跑过去,将两个肉团撕开,倩倩缺乏撕扯经验,被雪燕脖子上划了一道血丝,头发零乱,嘴上喘着粗气。眼里冒着倔强的眼神。
雪燕只是丢了一纽扣,*下开了一道风口,能看见里面的白皮肤,和猛然弹起部位的下面,信楠想不到两人会如此的激烈,从此,雪燕与倩倩暗中结下了愁怨,两个女人从此展开了明争暗斗。
倩倩在一旁哭泣,优美的脸庞,双手捂了,标志的身材对了无人的原野,像小媳妇受了气。
雪燕摆了一副威风凛然的样子,明知自己错了,也不道歉,还说:我也没见有人能对过我,我怕谁了,我看中的东西,在我手上,谁也别想动他,只有我不要了,别人才能去争。
“别哭了,倩倩,你陪我受了一天的累,我很是感激,天底下你是最好的妹妹,你总不能哭着回家吧,都是一场误会。”信楠拍打着他的柳叶削肩。
倩倩更是伤心了,也许从小还未收别人的欺负吧,刚才还没有泪水的,现在是泪水鼻涕都下来了,鼻尖红着个点,两腮雪白,海棠花般的美丽。
润发上来宽慰着倩倩,说今晚我家做了糖炒栗子,最新鲜的,我家的那棵大树,栗子树,高过屋脊,收了三千斤栗子,你有功夫哭,还不如回去吃栗子。
倩倩确实喜欢,丢下信楠与雪燕跑着回家。
“唉。。。别跑的急吗。”倩倩回头,以为还有什么事呢。
只见信楠提了扒鸡跑来。
“不用。。。。。。”润发,倩倩忽然想起,那该死的帐篷还不曾做好呢,只好又回来。
“一天了,工地怎么也没变个样,只是挖了两道深沟,这是挖战壕啊。”
“大家没有理睬雪燕。
“你,你还是快去六叔的厂里当他的内勤吧,我看这儿缺了你还好呢,明天求你千万别来了,我见了你腿都打哆嗦,明天你要是把我也打哭了,这工地就。。。。。。”
倩倩听到不让雪燕来此,心里才稍安慰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