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了一会儿,他还不放心,自己先喝了一口试了温度才递:“你自己都喝了,是淡是咸你尝不出来?”
方倾寒执意要她先尝尝,“我一向重口味,怕你不适应,所以还是以你的口感为准。”
他眼里带着邪气,语气间有着意味深长,聂文渝不是傻子,知道自己又被他邪恶了,抿着唇,接过碗轻轻喝了一口,微微砸了咂嘴,“嗯,正好。磐”
她尝了,刚好不咸不淡,正好喝。
方倾寒盯着她蠕动的唇瓣,刚刚被他吻的狠了,这会儿还肿胀着,上面沾了排骨汤,一片莹润,勾的他也想喝汤了。
“那就好。”方倾寒喉咙滚了滚,有些沙哑地说,而后过去端菜,聂文渝看着他的背影随意的说:“其实不必问我的,我说过了我不挑食。”
方倾寒郑重其事地转身看她,目光熠熠闪亮,“那怎么可以?你是我的公主,我要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自然要挑你喜欢的食材来做。”
他说的认真,眼里有着比星辰还亮的光芒,几乎灼痛了聂文渝的眼,让她心里不由发颤,她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一个人把她当成公主,想要做她爱吃的饭菜,把她养得白白胖胖,方倾寒,真会挑她的软肋下手。
饭菜一一摆了上来,两人坐下,默默吃饭,方倾寒会时不时夹菜给她,满眼期待地看着她吃完,脸上会露出欣悦,这个时候的他,不仅俊美帅气,更加的温润如玉,好的犹如模范丈夫候。
聂文渝想,如果她心里没有陆维,说不定会喜欢上方倾寒。
他实在是一位英俊多金又不失浪漫的男人……
空气安静而恬淡,气氛也说不出的好,窗外是万家灯火,凡尘俗世,方倾寒吃饱喝足望着聂文渝深吸了一口气,“这种感觉真好,等过几年再生几个娃,这餐桌上就热闹了。”
聂文渝嘴里的一口汤差点喷了出来,勉强咽下去,却呛得自己连连咳嗽起来,方倾寒挪到她边上轻拍着她的后背,调侃的说:“我烧的汤再好喝你也得仔细着慢慢喝,反正我会为你做一辈子煮夫。”
沾了蜜一样的甜言蜜语,他是随口拈来,却听的聂文渝眸光闪烁,波光潋滟,看的方倾寒心神荡漾,只觉得自己又饿了,不是刚刚填满的胃饿了,而是下腹处饿了。
“你能不能少说话多做事,唠叨的一点儿都不像十方传媒的总裁。”聂文渝喝光碗里最后一点汤,镇定地放下碗,自动忽略方倾寒说的那些个蜜语甜言。
方倾寒眸子一亮,上下其手就去摸聂文渝,聂文渝惊诧的差一点从椅子上跌到地上,躲避着他的手,不耐的大叫:“你做什么,刚吃过饭又发情。”
方倾寒无辜地挑着好看的修眉,“不是你说少说话多做事?”
聂文渝气的霍然站了起来,瞪着方倾寒,颤巍巍地指着只剩残羹冷炙的桌面,“我的意思是叫你收拾碗筷,打扫厨房,不是……”
他应该是装的,一定是装的,可恶,见缝插针地占她便宜,不摸一下亲一下,他就会浑身难受生痒,做不成事??!!
方倾寒状似委屈地收拾餐桌,聂文渝头也不回地进了书房继续工作,被他这么一打扰,又浪费了不少时间。
聂文渝埋头工作,不知为何控制不住自己偷偷望向厨房,方倾寒还在拿着抹布认真地擦拭着光洁的流理台,高大的背影挺拔而清俊,这个男人……真的是上的厅堂下的厨房。
将来谁要是嫁给她,还会……很性福,真的是不可多得呢。
呸呸……她在瞎想什么,方倾寒这只种马淫兽有什么好的?
强制性地逼自己把注意力放到工作上,开始认真地剪裁缝纫,听着缝纫机发出的呜呜转动声,不一会儿便专注的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方倾寒收拾好厨房,轻手轻脚地来到书房,倚在门边上安静地看着聂文渝好长一会儿,才在心里叹了口气,径直走到书桌边坐下开始做自己的工作。
一刻钟过去了,半个小时过去了,一个小时过去了,方倾寒每次抬头看向聂文渝,她都埋头在那些华丽的布料间,他从来没见过有谁工作时能专注到忘记周遭的一切,他的注视,他敲打键盘的声音,甚至他接电。、话的声音,她统统没有注意到,就好像这间书房只有她一个人存在,真的认真到忘我的境界。
这么认真,她始终低着头儿,长时间如此,脖子和颈椎一定会酸疼,而她连抬起头活动一下都不知道,真是个傻丫头,也是个工作狂。
两个小时过去了,方倾寒终于忍不住走过去,大手抚上了她的后劲,这突然的碰触吓了聂文渝一跳,缩着身子避开了去,而后惊诧地转首往后看,看见方倾寒,好长时间才反应过来,方倾寒淡淡看她,对她招了招手,“来,我帮你按摩一下。”
聂文渝愣了一下,还没动,方倾寒已经站至了她身后伸手给她轻轻按摩,力道均匀,感觉很有技巧,也很舒服。
“你还会按摩?”聂文渝惊讶了
“会一点。”方倾寒不在意地回答。
“哎,方倾寒,我发现你简直就是文曲星耶,你还有什么不会的啊?”聂文渝淡漠又惊讶,高高在上的十方总裁也会按摩?他明明是那种只会花钱享受按摩的人吧。
“唔……不会的其实挺多,比如让时光倒流,”这样就可以早一点认识她,免受她成长中的一切苦痛。
“你说一点靠谱的。”聂文渝觉得方倾寒的思绪跑远了,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