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是浴室,那里是卫生间,独立的。”方倾寒指了指两个看起来很优雅的门,门后就是卫浴间。
聂文渝走过去看了看,里面全是现代设备,都是最好的享受,不由回头冲方倾寒说:“你太腐败了。”
方倾寒看着她笑,眼里全是油然而生的宠溺。
“你喜欢,可以跟我一起腐败。”
聂文渝立刻鄙视他,在打量了整个房间之后,终于问到重点:“这栋城堡应该不止一个卧室吧,为什么你不能大方地给我一间?”
方倾寒无所谓地点了点头,“给你无所谓,不过我会搬过去和你一起住。”
聂文渝默然,她觉得自己这是掉进狼窝了,早知道回陆维那里了,最起码陆维还会虚。、与委。蛇,不像方倾寒,直接的让她无力招架。
“来,吃点东西赶紧休息,很晚了。”方倾寒伸手一拉,把聂文渝拉到餐桌边坐下,把桌面上精致的食物推倒她面前,她看了看摇摇头,“夜里不想吃东西。”
其实是她胃不好,少年时饥一顿饱一顿,胃早就有了毛病,之后自己条件好了,小心地养着,却始终不能随心所欲。
“那喝点这个吧,喝完了就去洗澡睡觉。”方倾寒诱哄着,生怕她饿着自己。
聂文渝看了看,杯子里好像是巧克力,她还没喝过这样的,好奇地尝了一口,热热的巧克力滑过舌苔,浓郁香醇,好喝极了。她不由眯了眼,慢慢地喝了一杯,脸上浮现淡淡的陶醉。
“嗯,这个不错。”
“你喜欢就好。”方倾寒笑了,暗暗记下这种口味的巧克力。
聂文渝先洗了澡,穿着睡衣睡裤把自己包裹的紧紧的去占据大床的一角,看的方倾寒无奈不已。虽如此严密地防守,可等到方倾寒洗好澡出来时,她已经睡着了,手抓着枕头,呼吸均匀,看样子今天是累惨了。
不忍吵醒她,方倾寒便凑到她身边,轻轻搂着她闭上眼,喟叹一声,终于把她从陆维身边抢了回来。
他悬着的心慢慢回到胸腔,精神放松下来,紧跟着睡着了。
翌日,聂文渝睁开眼,看着复古的欧洲大床怔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这是哪里,迷迷瞪瞪地坐起来,身边已经没了方倾寒的身影,那凹下去的痕迹告诉她他昨夜是与她同床共枕的。
起床,洗漱,聂文渝迫不及待地走出房间,楼下的大厅里,管家正站在楼梯口,见她下来,忙躬身行礼,“夫人,先生已经做好了早餐,正在等您。”
聂文渝不习惯这么严肃的礼貌,冲管家笑笑,跟着管家到了厨房,方倾寒果然在做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