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专心赶路,一个欲火焚身!真是一对冤家。
花姑比那曾令轻巧一半,震寰背负起来甚感轻松,连奔数日,知道担心也无甚用,毕竟远水救不了近火,心下也自慢了。
休憩练功之余,也相互说起各自任务来。但说话之时,花姑强烈要求震寰务必抱着她,说是这样才浪漫,才感觉甜蜜!
震寰经历日多,性格也开朗许多,有美人不抱,岂不浪费资源?况且人家主动要求,世上有多少男子,胡子白了都未能佳人在怀呢!遂依了她。
震寰完成任务经历的惊心动魄、跌宕起伏,让花姑都忘记骚扰他。又让震寰唤出器灵,一看之下,爱不释手。
那樱桃男孩居然开口道:“爸爸,我可以叫她妈妈了吗?”震寰还未答应,花姑马上亲了樱桃男几口,心花怒放道:“我的乖宝宝,娘爱死你了!怎么有这么可爱的儿子啊?天啊,我太幸福了!不行,娘一定要给你见面礼才行,说吧,乖乖,你要什么?”
那货又道:“妈妈,我饿,我要吃奶!爸爸好几天都不给我吃了!坏爸爸,臭爸爸!”花姑一愣,怒道:“震寰,你是怎么当爹的,怎能饿坏儿子呢?快给他奶喝!”
震寰没好气道:“要喂也是你喂呀!哪有当爹的喂奶的?”花姑面红耳赤,这才反应过来!
那货再道:“算了妈妈,看你这样都挤不出半滴奶,等你和爸爸有了弟弟了,你可要记得分我奶水哦!”花姑直接无语。
震寰接过樱桃,再凝一滴血出来,喂了它。
并道:“以后你就叫樱桃吧,我一叫樱桃,你就出来!”那货高兴地拍着苍蝇脚一样的小手道:“好名字,好名字!妈妈樱桃睡觉去了,你和爸爸快点亲热哟,我想有弟弟了!”花姑这专捉弄人的,这回也彻底懵了!
樱桃这一闹反而把暧昧气氛弄得半点不剩,花姑也略谈一番她完成任务的情况。“很简单,老娘就扮作那又纯情又可怜的模样,在那附近城里逛了十天,故意暴露行止。一晚那贼来了,先喷一股闷烟,再撬窗跳入,爬上老娘床,东摸西捏的。怕他有些手段,我始终忍着,装为烟所迷,等火候差不多了,一记精神攻击就制服了他,还搜罗了他的思想,居然有位不知所踪的师傅,似乎很厉害的样子。我并未杀他,只把他精神恢复一丁点,带他回到镙城至刑按司论罪关押。”
“就这样完了?”
“完啦!”
“他摸的哪、捏的哪?什么叫火候差不多了?你到底有没有被他,那个……那样?”
“……有一点点!”
“啊!你这个……你你你……怎么能这样啊!天啊!”震寰突然发觉很抓狂、很气愤,甚至很痛心!仿佛花姑借了他八十万夏汉币却拿去赌场输光了一样。
花姑内心很开心,终于捉弄到这小子了,于是继续装:“人家又不像你那么厉害,能打能杀的!我练的就是这个功夫嘛!要不,你也摸摸捏捏,甚至……那样,然后从此保护着我,再不让我去跟人动手。我保证别的男人,包括一切公的动物植物,再也不看一眼!哎,怎么样?成交?”
“……让我想想,我要静一静!唉……”震寰长叹一口气道。本来他已有了红姑,但花姑那时怒时嗔的模样早入灵魂,尽管她做一万件错事,一看她眼泪汪汪,楚楚可怜的模样,还能把她怎样?吃了,煮还是蒸啊?
见震寰真的陷入痛苦之中,花姑搂着他脖子,如蚊蚋般声音说道:“放心的啦,人家懂的!除了你,谁也休想拿走,给你留着呢!看把你急的……骗你的啦!醋坛子,有了红姑大老婆,还好意思吃花姑小老婆的醋!再说了,你这个小坏蛋什么时候承认过我是你的人了?”
震寰哪经历过这种情感上的大起大落,先是气急败坏,醋熏九天,突知对方戏耍于己,只是被调戏而已。
又感花姑柔情似水、温柔可人,不由呆住,而就在此时,体内热力涌动,全身躁动,像溺水之人,双手急挥却口不能言。花姑以为他发情,忙将身子凑上来欲承雨露,细看不对,忙拍震寰叫道:“你怎么啦?哪不舒服?”
震寰脑内却响起姜少白声音:“突破之象已现,天劫将至!你就地坐下,叫花姑守护。第一次破劫,劫雷劫云或许猛烈异常,需多加小心!”震寰得知实情,这才哑着嗓子跟花姑说明,花姑心内稍安,遂远离二里地,盘坐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