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郡主训诫!”是啊,徐离硕如果想来自然会来的,他有愧于何敏凭什么要赵星辰来承受所有的痛苦,舞儿在心里给他了五天的时间,过了这个期限,哪怕是他来了,她也会拼命阻止赵星辰回到他身边,没有了徐离硕,赵星辰的未来照样可以有别的好男人,最好的例子不就在她的眼前摆着嘛。
老婆婆在淳朴的乡间多年,对啰嗦的繁文缛节敬谢不敏,“哪里到了训诫那么严重,我是实话实说罢了,星辰的这顿饭你做吧,相信她和你许久不见,一定极思念你的饭菜味道,吃的也能多些。”
舞儿觉得老婆婆说的是,两个人配合默契的在厨房里忙活了起来。
做好后,老婆婆将赵星辰的饭菜单独盛了一份,让舞儿端进去和她一起吃,正好还能说说悄悄话,舞儿心里暗暗赞叹老婆婆的细心程度,更加对自己刚来时说的暗含指责之言而惭愧,她从老婆婆道纯矗要是她再道一次歉,倒是显得过于矫情,犹豫了两秒钟,舞儿点点头,向赵星辰暂居的房间而去。
赵星辰进屋简单的扫视了一圈,四周的摆设大多是圆形的,归置的都很规律,不容易磕绊到,正是适合孕妇居住。
赵星辰低着头摆弄着手里的小物件,脑袋里不知在想什么,连舞儿把菜放在了桌子上都没有反应。
“星辰,快尝尝舞姨的手艺,看看有没有退步!”舞儿的话将赵星辰从沉思里拉了出来,反射性的牵起嘴角笑了笑。
“不用尝,我也知道舞姨的手艺是最合我胃口的,怎么可能退步呢。”赵星辰说完,配合的舀起一勺鸡蛋糕,去掉了鸡蛋本身淡淡的腥味,入口滑滑嫩嫩的滋味好极了。
赵星辰吃的顺心,不免其他的菜也光顾了几口,舞儿做的东西既清淡又爽口还非常有营养价值,果然是极好的。
眼看着赵星辰吃下去了大半饭菜,并没有丝毫的不适,舞儿的心也放了下来,赵星辰怀孕时的口味和符氏当初相似,抓住了这一点,再给她点时间,她一定能把赵星辰养的肥肥的,将身上的肉全部补回来。
赵星辰肚子里有了东西,整个人也舒服了许多,想了再三,她还是开口问了,“舞姨,徐离大哥在家里忙吗?”
“忙!他身边的事情多着呢,恐怕一时半刻脱不开身。”舞儿说的模棱两可,赵星辰想这个季节正是春更的时候,莫不是他留在家里帮徐离山他们收拾田地去了。
“家里那么多地是该忙几天的!不过也快来了吧。”赵星辰自我安慰着,她绝不承认是吃几亩地的醋了,地和她相比,她居然没有地重要。
“星辰,我先把饭收拾出去,你小睡一会儿吧!”舞儿能不在赵星辰的面前告状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还想着帮他圆谎,她都过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坎。
舞儿分明是顾左右而言他,赵星辰如何能看不出来,她越不知道心里的想法越多,想法越多心里越是不舒坦,怀孕的女人本就多思,弄的她的头脑发晕,一下子失去了好多活力。
舞儿麻利的将菜端到门口,正要开口,听见赵星辰悠悠的说,“舞姨,连你也是不向着我了吗?”
“辰儿,你别多想,无论舞姨做什么事,都是为了你好。”舞儿是隐瞒了赵星辰不少的事情,可是她的出发点都是围绕着赵星辰,她哪怕牺牲了自己,也不可能去害赵星辰。
赵星辰沉默了,往日灵活的大脑似乎一遇到关于徐离硕的事情便开始不灵光起来,她好想当一个蠢蠢的傻瓜,仿佛外界所有的事情都与她无关,也破坏不了她的好心情。
赵星辰拥着怀里的被子,上面连他的最后一丝气息都消散了,她开始思考,既然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不在身边,那么她要他做什么用呢?(清清若水恶:徐离硕正陪着他初恋呢,你也去找你的初恋好了。 清清若水善:这怎么可以呢,再给我家男主一次机会嘛,就一次好不好? 清清若水恶:好,如有再犯直接打入男配行列,让他从头爬起! 清清若水善:男主啊,你快来啊,亲妈要顶不住啦!)
花开两头,各表一支,徐离硕那边,经过了五天五夜的寻找,丁财依然是下落不明,丁家整个笼罩在一片阴沉沉的气氛里,闹得何敏小产后又受打击,精神接近崩溃,身体越发的不好,连起*都是一个问题,全靠安安在身边照顾着。
安安成为了丁家隐形中的一员,她每日给娘亲端药倒水,看着娘亲仿佛一下子老了好几岁的容颜,心疼的不得了,可是无论她怎么劝,一切都是无劳的,谁也改变不了一个人差不多已经死了的事实。
喝药是极浪费钱的,起初的两天,丁富贵的娘亲还愿意把钱花在何敏身上,就怕儿子突然回来了发现妻子不在,心里会怨她这个娘。
然而一日又一日过去了,丁财没有等来,何敏的病却越发的重了,她觉得何敏一定是沾上了晦气,说不准就是一个克夫的命,你看何敏的前夫当初据说是战死杀场,待到何敏改了嫁,人家又活生生的回来了,还有从何敏一进门开始,他们家就没有发生过几件的好事,克的丁财的大嫂连个儿子也生不出,丁富贵的娘亲越推测越觉得自己说的十分有道理,脑袋里只想着把何敏尽快的赶出去,不让她死在她的家里,谁能说的准她下次克的不是她可爱的小孙子呢。
丁富贵的娘亲说风就是雨,等到何敏的意识又清醒时,她将她的想法噼里啪啦的和何敏一说,并且明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