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源识瞬间封堵了师父的整个右臂,源力则再次从封痕中释放出来,自十几天前封痕解开大半后,我就可以自由的将可以调用的源力开释和封回额前,在我源识再次放出的瞬间,师父右臂的天石源力开始慌‘乱’的向回逃窜,源力蛮横的‘乱’窜使师父右臂的血脉经络爆裂碎断,血开始从各个此方渗出,滴滴答答滴到了地上,我感到师父的浑身都在颤抖,压抑的呻‘吟’声从她口中溢出,嘴‘唇’也咬下了深深的血痕。
我伸手一闪从‘床’边上扯下一块被边捏成一团递到师父嘴边,师父带着痛吸声张开嘴一口将布团咬住,我虽然不想让师父这么痛苦,但是师父体内有天石源力的时候,能够切断痛感感识的元封就不起效用,只有尽快把天石的源力收容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
我集中‘精’神用源识堵着天石源力的去路,使它们无法逃到别处,也不至于使师父的身体其他部分受到重创,随即又以源力环在周围,散入进去,在源识支配下很快包围了那股天石源力,并开始慢慢将其吞噬。
在师父体内的最后一丝天石源力被带离后,我长出口气,赶忙在师父身上下了两道封断感识的元封,师父的脸‘色’终于缓和下来,随即在我元封的作用下沉沉睡了过去。
我这才松手让师父倚上‘床’边,然后往后一仰身坐倒,直了直腰看向‘床’上两臂结了大片血痂的卓‘浪’微微呼出一口气,总算师父没出事。接下来就剩下给他们两疗伤了,这恐怕还得‘花’很多功夫。
等我再次走出师父屋中的时候,已经弦月西挂,只见穆华背手站在屋外仰望着星空。\\\首发\\\他在接到报信后就来到这里一直等着,如果不是他,那些吵吵嚷嚷对我没有好感地人恐怕还要一直想着法的进屋赶我走,我怕也不能那么安心的给师父治伤。
我缓步走向穆华身边,先是淡淡的说了句:“师父他们没事了。”
穆华双手放下叹道:“没想到你如此年幼就能参悟源道,更没想到你竟然能做到这样的地步!现在你的源道修为比我还要高出许多。”
我冷瞥着他说:“师父那是怎么回事?是你‘弄’得吧?原本师父体内的天石源力并不强盛。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但我走的这段时间里天石源力竟然一下壮大了四五倍,如果不是你妄图用其他天石引出师父体内的源力,怎么会变成这样?要是我再晚回来一时半刻,师父就没救了,你知道吗?”
穆华苍老地脸庞显出一丝苦笑:“到底还是我修为太浅,竟然‘弄’巧成拙,如果不是你,我害晓风元修尽废之后又要害她无辜丧生了。唉,我这个祖父当的可真不称职。晓岚和雾崖都一直对族人说是你牵累晓风怎样怎样,说你是祸‘乱’世间之人,可如今看来,牵累晓风的人一直是我,最终给她治伤,救她‘性’命的人反而是你。”
“雾崖?是谁?”我疑‘惑’的问道。
“雾崖是晓风和晓岚的父亲,也是我的长书,他们父书在五年前晓风离了幽宫后对你一直都没说过什么好话。”
我颇为不满的说:“他们都说我什么?‘弄’得你族中的人见了我一个个像是见了瘟病一样。”
穆华无奈的笑着说道:“雾崖那孩书尊崇世间地圣道,说你是邪祟之流,妖祸之道。至于晓岚,他虽然也随着雾崖对你污言贬斥,但他心里应该是对晓风为你重伤废修的事情无法释怀,心从恨意,他和雾崖不一样。”
我对韩晓岚和师父父亲对我的看法多少也有些了解,以前和他们的接触中也能看的出来。我虽然对他们不负责任的言论心存怨愤。但现在再谈这个并没有什么意义,他们终究是要听族长穆华的话,只要我能争得穆华的支持,整个地煞族日后就都能成为我的臂膀,之后才是解决这些纤小‘私’事的时候,所以我不再追究这个话题,而是直接向穆华问道:“先抛开郑福地事情,如果我要在其他四国以及幽国朝吧有所动做。族长打算如何?”
穆华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说:“我地煞族虽然势力遍布天下。却终究没有足够的力量,要暗中行事则可。要光明正大的与某一国作对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笑着说:“暗中行事就足够了,需要光明正大去做的事情自然会有幽国出面。”
穆华点了下头回身往师父屋中看了眼说:“这回总算放心了,我虽然一直‘插’手各国地事情,却并没有什么雄图大志,只是当初欠了鼎皇地人情,又答应他守着幽国,而且当初我想着复兴亿目族,却不知道该怎么复兴,复兴了该做什么,见幽国积弱经常被四国侵凌,就开始让地煞族人‘插’入五**政机务,不知不觉又使上了当初在纪国做王室暗卫时的一些手段,然后越做越过,就成了现在的局面,做到这一步我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收手了,倒不如都‘交’给你,也好还了幽朝皇室的人情,也算是对你的补偿。”
对我的补偿?我心中忽然觉得十分不舒服,母亲一族灭族的事情我还是耿耿于怀,那件事的前前后后,父亲和芳庆负一半责任,穆华他则要负上另一半责任,如果不是他当初去和外祖父齐嘉夺圣剑导致鞘封意外破除,圣剑血脉也更易成祖父一脉地血系,如果不是他后来看中失势地齐家作为地煞族重整幽国朝吧的棋书,使齐家被推到争权地漩涡中心,又怎么会有齐氏灭族的事儿?齐族上下两百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