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敢!
竟敢说这样的话!!!
就像压抑了很久的人,再也忍不住强烈的yù_wàng了。
甘甜身子一震。
忽然意识到自己危险到了极点的处境!!
夏原吉看着她转动的眼神,无数个的脱身计谋飘过,但是,这一切,都无济于事。
“但凡蛋糕,我夏原吉必然先尝第一口!”
夏原吉看着她转动的眼神,无数个的脱身计谋飘过,但是,这一切,都无济于事。
“但凡蛋糕,我夏原吉必然先尝第一口!”
她惊惶起来。
这一次,是真的惊惶。
这便是惹怒他的后果--这天下,从未有任何女人敢于忤逆他!
事实上,无论她惹不惹他,结果是同样的--蛋糕,总是要他先吃下去第一口。
当着琅邪王的面也无所谓。
反正,琅邪王有的是女人,并不介意这个货色是否成色十足。
她只是一个工具!
双方之间衔接并且利用的工具。
所以,需要把她的作用发挥到最大化。
夏原吉笑得如此的邪恶,那一丝激怒的神色慢慢地换成了妖娆--就像他这一生从来不曾暴怒过一般。
他稍微用力。
手掌比刀子更加锋利。
甘甜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布料,一寸寸地零碎破烂。
那时,她忽然很心疼--心疼那些华丽的被破碎的布料。
比心疼自己更甚。
一具皮囊,算不得什么。
许多时候,昂贵的布料都比穷人的尊严来得更加丰满。
“宝贝儿……你要的心经……”
等了这么久。
事实上,他对一个女人从未有过这么久的耐心和等待。
此时,并非就是他忍不住了或者突发奇想了--而是要把自己的工具稳定--既然敢委以重任,必然就要彻底放心。
彻底放心的办法只有这一个。
甘甜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就像一个人喝了一点点酒,走在春暖花开的草地上,可是,身子里,心底,一种极其陌生的yù_wàng要冲破层层的阻隔跳将出来。
花粉也来凑趣,甜蜜的萦绕了一层,这是一个春心萌动的季节,人类体内原始存在的强大的yù_wàng,忽然开始了急切的舞动。
“甘甜……小宝贝……”
魔鬼的声音,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就如身子里慢慢堆积起来的强大的愉悦的感觉,好像人在攀登一座山峰,一步一步地往上爬,已经到了半坡,但是,那是远远不够的--需要登上山顶。
无限风光在险峰。
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
他笑起来。
多么可爱的青涩呀。
每一个纯洁无暇的少女,最初都是这样。
就如最新最好的一张白纸,等待男人去涂抹上最最浓艳的色彩。
涂得好了,女人便成为一幅风景。
涂鸦差了,女人便成了一张废纸。
而他夏原吉涂抹过的女人,那是世界上最最顶级的作品,许多男人梦寐以求的收藏。他们都是后来分吃蛋糕的人,觉得这是无上的美味!
为此,宁愿放弃所有的牛粪!
从此,她便是他的奴。
急促之间,他停下来。
她不解。
眸子里有了渴求,甚至是愤怒--就像她当初对他的痛骂“夏盟主……你就这点本事???”
为何不继续下去?
是啊,这是为何?
他饶有兴味,“小宝贝……你求我!!!”
她被烧红的眼神充满了愤怒。
他却那么肯定:“求我!!宝贝,你必须求我!!!”
夏原吉笑得很愉快。
尽管他也绷紧了,几乎难以忍受了。可是,他还是咬紧了牙关。就如在驯服一匹上等的野马,万万不可在最后时刻前功尽弃。
否则,纵然骑上去了野马,它终究不会那么驯善。
这在他以前的岁月里,其实是很少很少的了。
简直是一场挑战了--用了这么长的时间,诱骗,欺瞒--几乎让他的耐心快要用尽了。
但是,也正是如此,才不枉自己看对了人,不是么?
想一想!
皇后人选!
一般人,怎么做得了?
那琅邪王--他想到此人,笑得就更是愉快了。
她残存的一点意识忽然觉醒,猛地一挣扎,软在地上的黄金面具,尖锐的棱角狠狠地刺在丝绸下面的小腿上。
鲜血流出来。
汩汩的。
那一下,真狠。
就如面对敌人一般的毒辣。
刺向是的她的血肉。
竟至于生生地,掉下一块肉来。
殷红的鲜血,黄金的灿烂。
形成于一种凄艳的对比。
忽然那么闪亮而刺眼。
她咬紧了嘴唇。
嘴唇也渗出血迹。
还有什么比刺疼更能让情欲消退的呢?
再怎样的快感,又怎能比尖锐的疼痛更让人刻骨铭心?
苦涩总是超越甜蜜。
所以,我们对于经历的痛苦,总是毕生难忘。
而那些甜蜜往事--只有被风吹过的夏天,才能飘渺模糊在心头。
她顾不得呼疼,甚至感谢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趁势压在了黄金的面具上,一阵轻微的噗嗤声,那是软金属被压扁的声音,不但小腿,压下去的大腿也剧烈疼痛。
浑身都疼起来。
她一个激灵,几乎打横跳起来。
正在激情沉沦里的夏原吉,根本不料她竟然在这样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