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女人警觉起来:“死鬼,你听到了吗?”
男人正在兴头上,说道:“什么啊,是风声吧?”
“不!你从我身上下来,外头好像有人。”女人害怕地说:“万一被发现,你我就身首异处了。宫里的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
“别怕,可能是猫猫狗狗的吧。”男人还是不以为意:“来吧,我们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让我好好伺候伺候你。”
女人犹豫了一下,终于不敌他哄人的手法,瘫软下去,享受着tōu_huān的乐趣,真是又紧张又疯狂。
李沐澜几乎可内有人。可大晚上的,里面的人在做什么呢?她很是好奇,也防备不少。透过门缝,她什么都没看到。双手拍在门扉上,发出了轻微的细响。
“谁?你快起来,外头真的有内的女子开始推搡着身上的男人:“行了,保命要紧。”
男人只好作罢,迅速往身上套着衣衫:“你可别捕风捉影的,是不是太紧张了?”话虽如此,他的声音也变了。
女人已经穿妥衣衫,说道:“你等着,我去看看,倘若是有人看到了,你就立即结果了他。大不了说是有偷书,你是侍卫,别人不会怀疑的。”
男人这才拘谨起来:“妈的,老子还就不信这个邪了!你等着,我去!”
女人拉住了他,说道:“不可,还是我去吧,我知道分寸。”说罢,她绕过书架,悄悄走到门扉边,向外探视,却意外对上了一个眼珠子,啊得喊了一声,差点吓出冷汗:“果然有人!”她声音哆嗦。
“是男是女?”男人压低声音问,然后走到了她身后,身上的长剑握在了手中。
女人正犹豫要不要开门,忽然外头响起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我来了!”
李沐澜原本几乎趴在门扉上的头扭了过来:“里面好像有人!”
龙峻昊立即警觉非常,可想到自己的身份,果断将李沐澜拉到一边,轻声问她:“你确定?”见她肯定地点头,就在她耳边细说了两句,然后向外走了几句,身子一纵,轻松上了屋顶。
李沐澜见他上了屋顶,这才大着胆子用钥匙开了门。门一推,居然轻易就打开了,里面飘散着一阵异味,分不清是什么。她蹑手蹑脚走着,居然问了一声:“有人么?”
一对男女躲在书架后头,什么声响都不出。
李沐澜的双眼逐渐适应了黑暗,环顾着四周。忽然,她看到某个角落有亮闪闪的一抹,就缓缓走了过去,还没等她看个仔细,嘴巴猛然就被人捂住了。
“唔,唔!”李沐澜只能发出单音。
“别动!”男人有力的手掌捂着她的嘴巴:“你是谁?”
李沐澜摇头,嘴里还是发出沉闷的声音。
“啊,我认识她!”女人终于看清来的是谁,心里却是慌乱的:“现在怎么办?外头一定还有人的。”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吧。”男人失去了耐性,想着尽快解决掉她。
李沐澜双眼瞪大,不敢置信此人会是堂堂宫女主事刘艳青!说时迟那时快,她忽然用力跺脚,一脚踩在了男人的脚背上,顿时,他松了手。
与此同时,李沐澜脱了身,一掌而出,打在了男人的左肩上。男人顾不上疼痛,赤手空拳就与李沐澜打斗起来。
刘艳青见势不妙,什么话也不说,径直摸,而她的身影落入了龙峻昊的眼中。他披散了头发,将脸用巾帕蒙住,然后身形一展,下到地面,帮忙。
的侍卫,难怪可以顺利溜进此处。龙峻昊身手非凡,几下就制住了他。李沐澜大气不喘,问道:“现在怎么办?”
“你想怎么办?”龙峻昊问李沐澜,然后看着男人:“你想死还是想活?”
侍卫分辨不出对方的身份,不敢蛮说,低头不语。
龙峻昊说道:“滚吧,什么都别说出去,否则,你知道后果!”他冷冷说完,又看着地上的剑:“就你这剑法,做侍卫真是高估了自己,滚!”
男人落荒而逃。
李沐澜不明他的想法,就说:“你为何要放了他?”
“难道你想让他到处宣扬,说我们深夜孤男寡女在此处出现?”龙峻昊反问。
李沐澜想着另外一个问题:“刘主事怎么会和男人在这儿聊天呢?这么晚了,有什么说不完的悄悄话?”
龙峻昊往里走着,果真见地上铺着一块已经褶皱的毯子,心里什么都明白了。于是,他对李沐澜说:“你只要记住,别人问起,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有见到。”
“为什么?”
龙峻昊正色说:“你不需要明白,照做就行了。”对于宫里的龌蹉事,他也略有耳闻,既然父皇都没说什么,他这个做皇子的也没有必要耿耿于怀。
而再想想,宫女侍卫都是人,宫规严苛之下也只有如此铤而走险了。只要他们没有作奸犯科,他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了。龙峻昊想罢,又说:“你也别愣着了,快找找令牌吧。”
“对哦,呵呵,我差点忘记了此行的目的。”李沐澜这才想起正事,赶紧寻找起令牌。不一会儿,她终于如愿露出笑意:“太好了,找到了,就是它!”只见令牌安安静静地躺在一个书架上。她欢喜地拿了过来:“唉,找你找得好苦啊。”
“岂止呢,还棒打一对鸳鸯了。”龙峻昊苦笑。
“什么鸳鸯?这与令牌有何关联?”李沐澜没听懂。
“行了,跟你也说不明白。还不快走,是不是想等天亮啊?”龙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