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楞了下,互相对看了一眼,纷纷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就他这样的下流胚子怎么可能嘛!”“就她这样的母老虎我是想死还是怎么嘀?”
“你说什么?谁是下流胚子?谁是母老虎?”
看他们对骂起来,而且渐渐有愈演愈烈的趋势,焦子鸿赶紧上前拦道:“好了好了,二位,咱们还是先办正经事吧。”
“哼——”两人哼了声,一起将头向两旁撇去。
而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悠长的警笛声。
焦子鸿跑到门口迎导,一共来了四辆车,下来十几个武警将里头的人统统都押了上去。
而蔡德在踏上警车的一刹那,突然转过身对叶重和白音阴笑道:“呵呵,以后有你们好过的。知道么?你们捅了马蜂窝,这次不是结束,而是刚刚才开始。”
目送着前两辆警车再一次拉响悠扬的警笛声,叶重歪着脑袋,摸着下巴,心想他那话是什么意思?
“喂,别发呆了,你那事办得如何了,得快点,时间不多了。”
白音在他身后踢了一脚,叉着腰怒气冲冲的说道。
叶重向前踉跄了几步,这才想起来还有更重要的事,立马回头道:“我已经找到原因了,是有人在江里下了毒。”
“啊?那怎么办?要拉响预防警报么?”
“拉你个头啊,想要更乱点还是怎么嘀?放心吧,我已经准备好水源了,只要回到医院我立马就能配出解药来,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白音紧张的问道。
他紧皱眉头,挠了挠头发,深沉的说:“只是需要用飞机来大量的朝城市喷洒,这样才可以全方位解毒,不然恐怕会引起市民的恐慌。”
白音一听,顿时卸下了心中的大石头,摆了摆手,摆出一副小菜一碟的表情:“嗨,我还以为什么,就这事啊?简单。我明天向上级申报下,从农林局借调一些喷洒飞机过来就行了,你现在马上回去配解药。”说着,自己先往警车走去。
望着她那两股颤颤,几欲先走的姿势,叶重只觉脑中一阵火热。由于她的短裤被撕扯开了,变成了高叉短裙,当那雪白无暇又细又长的美腿弯起抬上车座时,叶重忍不住打了个机灵。
“喂,你还楞着干什么?还不快上来,得赶紧回去配药啊。”白音见他慢吞吞的楞在那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疑惑的喊道。
回过神,叶重走向警车靠在车门边上,用一种挑逗和欣赏相交的眼神上下打量着白音。
“看什么?”
“没……没什么,只是今天才知道,原来你脱下警服,是这么的性感,真是尤物啊。”
白音脸上一红,赶紧向下拉扯着短裙,可那已经撕破了的裙子却怎么也掩盖不了露至近腰的大腿。她恼羞成怒,一把推开叶重,猛的关上车门,喊道:“滚边玩去,这里没你的位置,坐下面那部车。”说完一拍前头,车子呼的一声就开走了。
留下叶重孤零零的望着绝尘而去的车子,摇头叹道:“有难度,我喜欢。”
当警车将他送到医院门口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白天人来人往的景象此时已是万籁俱寂,悠长的走道里回荡着值班医生和护士的鼾声。
叶重四处望了望,烦恼的直皱眉,“怎么办?刚来这里也没有个地方住,身上又没钱住不起宾馆。 算了,正事要紧,先配好解药,明天找院长解决住宿去。”
想着,他蹑手蹑脚的来到化验室,从背包里拿出个铁丝和小刀片,往门上的钥匙孔里摆弄了几下,“咔嚓”一声打开来。然后回头一望,确定没人后赶紧的溜了进去,开始了漫长的配药过程……
直到早上五点多的时候,他才将配好的解药放在试管里,包裹在写好的配方单上,塞进背包内。抬起头,长长的伸了个懒腰,窗外已经有些朦胧的亮光。他轻轻打开门,从门缝内看到外头一个人也没有,便暗暗的关上门走了出来,将背包往旁边的铁长椅上一放,躺了上去倒头就睡。
一夜的折腾,实在太累了。这一觉不知不觉到了九点多的时候,护士站里的护士长摇醒了他,“叶医生,有电话找您。”
“找我?谁会打电话到医院里找我?”
叶重揉了揉眼睛,疑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
护士长笑道:“您现在可是名人,在我们医院谁人不知啊?”
“哦……哦哦。”他苦笑了两声,走过去拿起电话筒。
然而,当星眼朦胧的他听清电话那头说的事时,这才从梦中蓦然惊醒。
“什……什么!杨巧巧昨晚没回去?!”
打这电话的是白音,她知道叶重没手机,只好先打到医院总台再转过来。还好叶重就睡在护士站旁边,说来也巧,护士长一接到电话,随意的四处一望就找着了。
白音说刚才她接到个陌生人的电话,对方戴了变音器,说杨巧巧在他手中,若要她平安归来现在就得拿蔡德去换。这事还不能让别警方知道,不然就割下杨巧巧一只耳朵。
她一听就急的连忙从床上跳起来,思来想去既没什么朋友可以帮忙,也不能动用公安局的力量,只好先来找他了。
叶重一边听着,脸上渐渐腾起了阴霾,真是一事未平一事又起,这人明显跟蔡德是一伙的。他突然想起昨晚蔡德上车时说的那句话,难道这事真的才刚刚开始?啊!莫非这人就是他电话中所说的龙哥?
想到这,他彻底的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