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众妖魔哪里舍得怠慢,拼着命地腾挪跳跃,挤上“云毯”,还有那没有直接跳上去的,匆匆扯住那个的裤腿,脚裸,任那个拼命踢甩,终是被齐齐拖曳着飞到与云梯顶端——思崖派的大门前停驻。
那“飞毯”本柔软无比,起飞时,却变得如顽石玄铁般坚硬,承载着这么多的人,依然觉得很是空旷,就听宋吴青捏诀暴喝一声,“接!”
众妖魔只觉得脚下轰隆一震,激起灰雾满天,那“飞毯”竟与那思崖派大门前的岩石来了个无缝对接,真是狂喜不已,既妒又羡,但一想到“思崖派”里的擎天三器,不知要比这“飞毯”高明多少倍,又都急急地想去闯开“思崖派”的大门,好像谁先闯进去,那擎天法器便归谁所有似地。
宁无非见宋吴青乍露此手也是微微一惊,心想,奶奶滴,又多了个敌人,表面却朝宋吴青抱拳道:“宋道长,好高深的法力。宁某佩服!”
宋吴青作了个请的姿式,宁无非也不作推辞,直接率众走到思崖派肃穆的朱漆门前,爆吼一声,“思崖派一众听着,爷爷要为三峰讨回公道,乖乖交出擎天三器,饶你们不死!”
连喊三遍,里面却毫无动静,不由面上无光,菜色凝重,恨恨道:“给脸不要脸,就别怪爷爷我手下无情了!”说罢默念口诀,手中突然多了一根玄铁似地棒子,那棒子亦如“飞毯”法术一般,在宁无非的口诀之下,三下两下,变成粗壮无比的攻城柱。
早有眼色的小妖魔们,合力抱住攻城柱,只听宁无非喊着,“三——二——一——给我攻!”
那攻城柱就“当当当——”连撞大门三下,只见那攻城柱将朱漆门撞得漆都掉了,大门却稳丝不动。
想是被人施了结界。
宋吴青挥起拂尘,人已纵身到攻城柱上,随着攻城柱再一次凶悍无比撞激,他人如利箭向大门掠去,那拂尘上的细丝竟然根根如长针,随着他的动作,嘭地张开,如爆雨梨花针般,疾射向双扇大门相衔的缝隙口。,即使那隙口比针尖还小,但还是被宋吴青给刺破了一条缝隙,那牢不可破的结界,也被宋吴青的拂尘攻开。
那无数长针象无数个厉鹰的凶喙,不停地啃啄着朱漆大门,再加上攻城柱的撞击,最后只听“咣——”地一声,大门终不堪重刑,两扇门分别被撞得弹飞出云梯之外,不知所踪。
“啊——”地一声,有少女的惨叫声连连。
原来,随着攻城柱的惯性,众妖魔直冲进思崖派,将因抵挡失败而横七竖八倒地的一众思崖派女弟子肆意踩踏。
“妖孽!尔敢!”一声清冽的娇喝声起,奔在最前面的的妖魔还没来得及看清人影,已是惨叫连连,纷纷倒地不起。
便这一刻时间,那地上的女子们才有机会纷纷爬起,这才止住了踩踏事件。
宋吴青跃进大门时,正见那思崖派弟子,虽然被冲撞得厉害,但依然可以分辩出方才她们在门后所列阵势,正是他所猜测的乾坤无相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