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传宗坐在太师椅上,用烟袋锅子指着这帮人开始介绍,等介绍到十七师弟时,白驹问:
“师弟,你伤风了吗?脸怎么这么红。”
吴可嘴快:
“东家师兄,十七师兄不会用马桶,丢人了,害羞那。”
白驹哈哈笑着说:
“那有啥丢人的,我刚到小楼里来的时候还不如他那,在山上蹲着拉屎惯了,坐马桶上拉不出来,就蹲在马桶沿上拉,后来,有次拉稀,来不及了,直接坐上去了,感觉也能行,再往后才慢慢习惯的,没啥了不起的,城里人的祖宗不都是咱乡下人,有啥丢人的,你们说是不是啊?”
白驹自嘲的一番话拉近了双方距离,加深了双方的感情,这帮人不再拘谨,哈哈大笑起来。白驹又说:
“这就对了吗?人活着就要高兴才对,今天晚上咱们吃海里的东西,都没吃过吧。”
师兄师弟们都纷纷叫好。白驹又说:
“走,领你们看看住的地方,有啥不中意的,和俺说,和管家说都中,坐好几天车了,也累了,洗洗澡,换换衣服,先睡会,好不好?”
宿舍是时大管家早就布置好了的,清一色的三新被褥,四人一个屋,很宽敞,屋里麻将,象棋也都备好,洗漱用品应有尽有。师兄师弟们自由组合,非常满意。
白驹给干爹使个眼色,刘传宗就随他一同上到了三楼,白驹犹豫着说:
“干爹,我刚买了个洋轮船,想着明天就去上海那边进点货,开船的人是有了,可俺有些不放心,正好师兄弟们来了,想抽几个人一同去,可又怕他们一路上疲惫,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