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歌听着美人爹爹的话音,似乎没有半点儿严重的意思,心中也就跟着安了下来。
马车一路颠簸,直到府门前。
锦歌下了马车,与楼墨年径直进了书房密室。
“薛嫔中毒一事,眼下可有头绪?”
想到美人爹爹方才所说风声鹤唳,锦歌自然想到眼下爹爹在宫廷里这风口浪尖的日子。
接下来指不定又要忙成什么样子了!
楼墨年颔首道:
“刑部已经查出一些眉目,这些日子你且乖乖待在尚书苑。那本心经需好生藏着,南宫臣自会有法子寻你。眼下风声紧,你需抓紧时机,早些参透其中奥妙。”
“嗯,爹爹放心。”锦歌郑重的点了头。
如今事关自己生死,她自然不敢马虎。
“只是……爹爹如何信得过南宫臣此人?”
楼墨年细细摩挲着一张月离的画卷,半晌转过脸,缓声道:
“孟尧一族有一瑰宝,名为玉露。据传能解百毒,且只此一粒。这唯一的一粒……眼下已让薛嫔服下了。”
锦歌恍然大悟,原来竟是以此断了南宫臣的后路,才能叫他如此甘心教她心经。
锦歌环顾四周壁上画卷,再看时已有时过境迁之感。
触摸画像时,袖袋中的某物撞击了墙面,发出轻微的声响。
锦歌下意识伸手去摸,竟是方才洛侯送自己的令牌。
“爹爹,这是……”
“此物乃侯府令牌,凭此令牌可自由出入侯府。”
楼墨年淡淡的语气说着话,却叫锦歌一惊。
“侯府令牌?给我作甚?”
“哎,小夭……”楼墨年无奈的看着惊呆的闺女,不自觉的揉了揉眉心,连他自己都猜不透,洛侯如何就独独看中了自家的傻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