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云就爱极了他这红了脸而不自知,还在扮酷的样子,特别的可爱和搞笑。
她一扭头,对准了他性感的唇,波的一声,吻了上去。
灵修冷不丁被她这样一亲,内息不稳,竟是抱着她,直坠下地。
“啊——”
水流云哪里会想到他这么的没有定力啊,一个波就破功了,尖叫着在半空中转身反手抱住了他,两人直坠下去。
暗处跟着的人,早已经在底下拉开了一丈宽的布帛,稳稳地接住了他们。
裙浪翻滚,布帛缠绵,周围青山绿水,鸟语花香。
两人顺着布帛,翻滚在了草地上。
那一幕,浪漫唯美。
十月的江城,有些阴寒。
水流云和灵修等人还没有入城,一路过去,便看到了无数的饿浮遍地,在城墙脚下,一群群穿着衣裳褴缕的人两眼深陷,目光茫然,面黄肌瘦,打量着这一队以两个俊男美女为首的鲜衣怒马的人物。
不少婴孩在妇人的怀里嗷嗷待哺哭喊震天。
一些年老的大爷和大妈匆匆爬了过来,挡在水流云和灵修的面前道:“好心人,可怜可怜我们,赏点银钱给点吃的吧!”
身后跟着七十二煞,一煞快步上前,要将那挡道的人一手拂开,水流云阻止了他,道:“一煞等等……”
扭头看向灵修,灵修会意,对着身后的人道:“把吃的干粮全部都拿出来,分给他们。”
那帮人马上跪地千恩万谢。
见他们这边有吃的,越来越多的人人往他们这边涌了过来,一些人为了吃食,甚至还大打出手。
被一煞带人调解了。
以暴制暴。
那些强抢的不怀好意的青壮人,马上就被七十二煞冷冽无情的手段给震骇住,规规矩矩了起来。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你们都不在城里住着,却在城外,还……”水流云抽着空问之前一位向她讨食吃的年纪大的老人道。
“姑娘一看就知道是从外地来的,四个月前,我们这里的发了一次大的洪水,整个江城都被江水给淹没了,房子田地都没有了……”
“县老爷不允许我们入江城,说人太多了,会引直民暴乱,就将我们打发城外,静等着朝庭的镇灾粮。”
“可是,四个多月过去了,我们是一粒粮食都讨不到,若不是江城里还有一些好心的人定时施粥,只怕我们也熬不到现在……”
“有些人嗷不住,就想闯入城里去,乞讨或者做苦力都行。结果被县太爷带着衙差给打了出来……”
在水流云的印象当中,江城可是从来都没有发过大水,也没有出现过什么天灾人祸的事情,一直都是她成长的幸福摇篮。
这才离开两年,居然就天灾人祸全都来了,最要命的是,这些人,一眼望过去,没有上万也有好几千,全是拖家带口的,他们全都在等着朝庭的粮食分派下来。
南帝登基已快一年,虽说是他在位,朝政却把持在凤临王的手上。
而凤临王忙着跟南帝斗法,对于这样一座偏远的小地方的城池百姓,又怎么会放在眼里。
朝庭派粮,完全就是个幻想,是权术者们画给失去家园的人一张饼。
“那你们可以到临近的城镇去啊。”
水流云又道。
“江河发大水,沿江一带的城池,哪一个的老百姓没有遭秧?夫人,其他地方的人比我们江城的人要惨很多。起码,我们在这里,多多少少还能捕捞点鱼吃,不至于死得那么快。”
那老人身边的一位年轻人道。
语气有些嘲弄,像若跟水流云苦大仇深一样。
水流云是明白他的意思,并不是跟她有什么罪大恶极的仇恨,而是嘲笑他们这些有钱人,不知道生活在社会最低层的人们的疾苦,连这点常识都不懂。
她心中有些戚戚,她是懂的,她怎么会不懂呢,她从小跟着奶奶妙手回春水婆婆也是一路流浪过来,最后才在江城里“安家落户”的,也是尝尽了世间人情的冷暖,所以她才会没有立马急着进城,而是了解一下这边的情况。
不过是离开才两年不到三年的时间,江城就成了这幅满目疮痍的情况,很让她心酸。
毕竟是她从小生长的地方,第二大家乡,是有感情的。
“这县老爷是什么人?从洪灾到现在四个多月过去了,也不开仓镇灾,也不组织这些老百姓重建家园?如今已是十月了,再过两个月,就完全进入了寒冬,虽然江城地处大周的最南面,一向四季如春,但到了冬天还是很湿冷的,比有暖炕的北方还要冷上几倍,到时,叫这些人该怎么活?他们当中还有很多的小孩,老人和妇女……”
水流云不由得跟灵修抱怨了起来。
灵修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如果我料想没错的话,这县令应该还是三年前多前征燕王任命的李玉生。这个人,先前在大理寺任刑部尚书,还算是个清正的官,如今被贬到这个地方,居然变成了这样,真是令人费解。”
“走,我们去一趟县衙,会会这个李大人。”水流云的目光坚定,道。
如果真是这个李大人不作为,那么她不会心慈手软,她会杀了他,然后让老百姓重新推举一位孝廉出来,任这江城的父母官。
江城离京城太远,凤临王和南帝争权夺势,暂时是没有空理会这小县城的了。
“咳咳!”
“咳咳!”
二人正要入城,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