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切都能随心所欲,快乐生活。”

“谢谢。”阮希一笑,什么都不再说,转身就走。

张亦也耸肩,他们谁都没回头。

缘分有深浅,他们的缘分或许真的只有这么多吧,说深不深,说浅不浅。

浅,他们以后也许不会再见,深,只一眼他们就看出彼此的与众个别……

阮希打算搭最后一班公交去火车站,然后找个二级城市猫着。

她才进旅馆,原来的女前台抬头看她一眼,眼神里出奇的多了种艳羡神色。看的阮希莫名其妙,不过她也没多在意,直接上楼。

她住在211房间,才一开门她就惊慌失措地瞪大了眼,不由自主地倒退两步,看着房间里那个坐在椅子里,随意把脚敲到矮几上的男人。

她脑子里顿时被轰炸了一样,空空荡荡的,没有任何想法,完全是出自本能地转身逃跑!

裴南铭挑着嘴角冷笑,他依然坐在椅子里,甚至连动作都没变一下,阮希就自己退了回来。

她面前有两个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他们倒也没看阮希,只是抱着胳膊靠在过道里,这两个男人她没见过,但是从他们的着装她就知道他们不是正道上的人。

他们和电视里那些混混或者黑道不一样,没有风衣没有手枪,也没有刀子。

他们和一般人没有任何区别,可是他们往那儿一站,阮希就觉得如果她要是硬闯过去的话,他们随时会扑上来弄死自个儿。

退到门口,阮希一转脸,就看见裴南铭正叼着烟吞云吐雾,然后眯着眼看着她。

这样的裴南铭是她从来没见过的。

不管任何时候,他都会保持自己的姿态,永远不会把脚翘到桌子上,他给人的感觉永远是沉稳持重,文雅体面的。而现在的裴南铭,多了几分痞气,很有几分不修边幅的味道,看上去就像一个在暗夜中潜伏很久的恶魔,此刻静静盯着她。

如果不是他活生生的坐在这儿,若不是这世上根本没有什么所谓易容术,她真的会怀疑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真正的裴南铭。

她下意识地超走廊另一边看过去,这时裴南铭终于扔了烟头,开口,“你想跑尽管跑,只要你有这个胆量,只要你确信自己有翅膀能从这儿飞出去,或者你能确信自己是真的活腻了!”

阮希被他的话吓得一哆嗦,那一点点勇气就在他的话语里一点点流泻掉了。

“过来!”

裴南铭松了松领带,其实他刚到这儿没多久,为了赶时间,他从昨天到今天,一直追着她的脚步,连眼都没合。

纵使再好的脾气,因为疲劳也会变得暴躁,何况裴南铭在她面前向来是暴躁的。

阮希迟迟没动,双脚跟扎了根似的,一动不动。

裴南铭看着阮希冷笑,“你是想让我过去请你么?”

阮希的身体也开始瑟瑟发抖,想说点什么,可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说什么呢,说什么都不会有好下场!为什么,为什么明明已经跑出来了,还是被他这么快就找到了?

她是算计过时间的,就算他是从她转账这方面发现她所在地的,也绝不可能这么快就赶过来!

裴南铭终于等得不耐烦,起身大步到她身边,不由分说,一把把她拉进房间,嘭一声甩上门,直接把她顶在在门板上。

和以前任何一回都不同,他没掐着她的脖子,也没捏着她下巴,而是直接伸手扯她裙子!

阮希当然知道他的动作意味着什么,几乎想都没想,就拼尽全力狠狠推开他,往后缩。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她像只受惊的鹿,万分惶恐地盯着裴南铭,害怕的无以复加。

裴南铭只是看着她冷笑,“被我上了这么多次,现在居然叫我别碰你,明明是个婊.子,装什么纯!”说着大步跨过去,一把抓住她手腕,顺手一甩,一摁,直接把她摁在之前他翘脚的矮几上。

烟灰缸硌得她后背疼,可是,裴南铭却根本就不管,手脚利索,剥她衣服熟练得就好像剥香蕉皮一样。

这次,他没用多么愤怒地眼神看她,也没对她说任何多余的话,一切简单地就像刷牙洗脸一样。

此时此刻,她才知道,裴南铭可以残忍到什么境地,也是此时此刻,她才知道以前裴南铭对她有多仁慈!

她不知道被人欺负是什么样的,但是她敢肯定,现在裴南铭是在欺负她!

矮几蹭得地面吱嘎作响,刺得耳膜发疼,而后背下面的烟灰缸,几乎硌断她的脊骨,可是她双手什么也做不了。

他像以前一样捆了她双手,然后在她身上任意施为,而她却只能死人一样挺在那儿任他予取予求。

和以前不同的是,他此次更加狂暴,而她却咬破了嘴唇也不肯哼一声。

有多痛她自己知道,可是,身体有多痛,她的心脏就有多麻木。

她知道他的惩罚不止这一点,而她已经不想再卑躬屈膝地求饶。

她越是硬撑着,裴南铭就越是怒不可遏,可他的愤怒却偏偏没有表现在眼睛里,而只表现在他撞入她身体时多么狠辣上。

撕裂,纠缠,撕咬,他每一个动作都恨不得把她碾碎,让她变成尘土!

他们之间做过很多次,他却从来没在桌子上要过她。这次,他的疯狂远远超出了界限。

如果只是因为她逃跑了,他就这么愤怒,她总觉得有点不可能,可又实在想不出别的理由。

“阮希!”他突然抓起她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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