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着她的后脑,逼迫她看着他,“你给我记住,这一切都是你自己找的!如果你肯老实点,也许哪天我厌了倦了,觉得够了就放过你也说不定。可你却偏偏要跑,你是真的向往自由呢,还是故意玩儿些欲擒故纵的把戏?如果,你觉得你在我的女人中是特别的,那么你就大错特错了。你和她们没什么两样,硬要找出不同来的话,那就是我恨你,恨你恨得想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不要以为除了x你,我就没有别的办法来对付你,你别把我逼急了,不然的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裴南铭额头有汗,身上也因为剧烈运动过一片汗湿。

他还是像以前一样,根本就没脱衣服,所以,衬衣已经贴在身上,隐隐可以看到紧致的胸肌。

阮希因为实在太疼了,所以咬破了嘴唇,他停下来说话,她才松开牙齿,“我从来没觉得我是特别的,更没玩儿什么欲擒故纵的游戏!如果可以,我真希望这辈子从来没遇上过你!你总是觉得我欠了你的,可我还是那句话,你妈的死和我没关系!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发疯!如果,一定要说我欠了什么的话,也就是欠了裴家的养育之恩。可现在裴家已经和我断绝关系了,不是么?而且,裴南铭,我是人,不是畜生!不是你想把我关起来,我就一定得乖乖让你关起来的!……”

裴南铭忍无可忍,扬手就是一个耳光,没有丝毫犹豫。

“不过才离开我的掌控一天*而已,胆子就肥了。真是不错,让我看看是顾池给了你勇气,还是刚才和你吃饭那小子给了你力量。我倒是很佩服你,才出来一天就有新朋友了,是我小看了你的魅力。你现在一定很痛苦,很难受,是不是?要不要打电话求救?打给顾池或者刚才那小子,随便哪个都是你的救命稻草对不对?”裴南铭伸手扯过她收拾好的包包,顺手把里面的东西都倒出来,手机掉在裴南铭捡起来,通话记录里只有一个号码,而这个号码他记忆犹新!

裴南铭扯着嘴角,满面冷峭与讽刺,“你十八岁生日那天晚上,手机屏幕上就一直闪烁着这个号码,是不是?”到现在他还记的那时她盯着手机屏幕的表情,充满希望却又满是绝望,那是个让他觉得格外酣畅的表情,那种表情让他尝到了报复的块感。

阮希听他提到十八岁生日,整个人就像被摔碎了的瓷器,破裂的无法拼凑出一个完整的表情。

痛苦、恐惧、羞愤、怨憎……种种复杂而激烈的情绪就像几股扭在一起的钢丝绳激烈摩擦后生出倒刺,相互毁减,互不相让。

她盯着他,眼里的坚定与决绝渐渐变成绝望,而又不再是单纯的绝望,那种神情让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到濒临破碎的玉,只要他稍稍敲击,就能让她粉身碎骨。

“疯子,裴南铭,你根本就是疯子,没有人性没有感情,完全就是个冷血无情的疯子!”阮希盯着他,双眼瞪到最大,“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你怎么可以……”

“我怎么不可以?!”裴南铭突然把手机摁到她面前,“你不是很想跑么,你不是很想他来救你么?我成全你,你给他打电话啊,告诉他你在这儿,告诉他,你正等着他来接你!告诉他以后你们可以一起生活,可以一起过很多个生日!”

裴南铭每多说一个字,阮希的眼神就碎裂一分。

“怎么,你不敢?他不是已经知道你是什么样子了么?不是根本不在乎你是只破鞋么?”

阮希的眼神终于完全碎裂,发疯一样昂起头狠狠咬住裴南铭的脖子!

裴南铭吃痛,却没推开她,而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也一口咬下去,不同的是阮希咬的是他的脖子动脉,而他咬的是阮希的锁骨。

外面一直守着门口的两个人把房间里的响动从开始听到结束,虽然两个人早都练就了面无表情的本领,可这次房间里的惊心动魄还是让两个人抹了把汗。

他们正悄然松口气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打开,裴南铭捂着侧颈从房间里走出来。两个保镖下意识地歪头往房间里看,哪知裴南铭却随手关了门,然后拨了个电话说了几句之后,挂机。这才回头对左边那个人道,“马上去买套女装回来,要严谨端正一点的。”

老板发话,那个人立刻执行。

说完又回头对右边的人说,“你先去找个医生来,要女的。然后让司机把车开到下面等我。”

右边的人面无表情地点头,可眼角肌肉却微微抽了一下。

这老板玩儿过火了吧?就算玩s也不应该选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吧。连私人医生都赶不过来。

把两个人都打发走了,裴南铭才退回房间,然后捂着脖子靠在门板上,冷眼看着被他扔*上的阮希。

阮希这次被玩的相当凄惨,衣不蔽体是必然,比这更糟糕的是后背上烟灰缸的硌伤和身体撕裂。

现在阮希就像个破布娃娃,连动一下都疼到骨头里,锁骨上,血色顺着裴南铭的牙印流到肩膀上,为她添了抹撩人的风情。

可作为阮希本人如果知道她现在这个样子依然会引起男人的反应的话,她一准儿撞死。

除了几年前生日那天,就是今天,这是她这辈子最悲惨最没有尊严的两天的。

而把她害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却是同一个人——裴南铭!

裴南铭在门板上靠了会儿,缓缓走到*边坐下,然后斜身到阮希上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如果你现在告诉我你知道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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