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优皱起眉头看着宠唯一身后,“唯一,那几个人跟了你好久了。舒骺豞匫”
殷素素刚要抬头去看,宠唯一就打断她,“别回头。”
殷素素僵着脖子保持原姿势,小声问道:“怎么了?”
宠唯一执起咖啡杯,“最近一直都是这样,不理他们就行了。”
“我知道你和陆云萧的报道,”文优现在细想才觉得不对,认真道:“是真的?彗”
“连你也相信了?”宠唯一反问。
文优一推面前的杯子,“不相信才问啊!”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什么报道?”殷素素一头雾水摊。
文优好气好笑地看着她,“我还忘了这里有个不看新闻的原始人。”
殷素素白目,“有话好好说,别人身攻击。”
宠唯一从包里翻出钱包和手机,对文优道:“我先走了,包包你拿着。”
文优点点头,“你放心。”
宠唯一起身朝洗手间走去,这里是会员制的,外面观望的记者也进不来,而且她的包还留在座位上,他们只会以为她去了洗手间。
出了咖啡厅就钻进旁边的衣饰店里买了一件外套和一顶帽子包在身上,遮得严严实实才走到大庭广众之下。
正门前那些记者仍然在苦等,宠唯一大大方方地从他们身后走过,随手对里面的文优比了个手势。文优会意,拉着殷素素起身作势要走。外边的记者立刻紧张起来,藏的藏躲的躲,双目如炬喷着火观望着里面的人。
宠唯一藏在领子里的唇微弯起,抬手拦了一辆计程车扬长而去。
“小姐,到哪里?”师傅问道。
车子走起来,宠唯一反而不知道去哪儿了。
“先绕城转一圈再说吧。”
司机师傅给了她一个怪异的笑容,看她不像是外地来旅游的人,这b市就是个钢筋水泥铸的城,有什么好看的!
“去青山墓园吧。”
下车的时候才发现自己钱没带够,白挨了司机师傅两个白眼才脱了身,幸好差的不多。
“小姑娘,要不我在这儿等你吧?”刚要走,司机师傅就叫住她。
宠唯一奇怪地回过头去,那人抓抓头道:“小姑娘,这世上有人生就有人死,你年纪轻轻的,看开一点儿。”
宠唯一想笑,摸了摸自己的脸,她看上去难道像要寻死的?
“谢谢,不用了。”她转身摆摆手。
远远就看到一个人影立在自己父母的墓前,熟悉的背影让宠唯一有些诧异,陆云萧从来没有见过她的父母,但是却经常到墓前拜祭。
“云萧?”
陆云萧转过身来,笑道:“心情不好?”
宠唯一抬手碰碰自己的脸颊,有些不好意思道:“有这么明显吗?”
“你心里不舒服,大概就只能到伯父伯母这里诉诉苦吧。”陆云萧神色萧肃,“对我来说也是一样的。”
宠唯一往旁走了两步,看着他的墓碑道:“这个还是找人来拆了,这样立在这里,我总有种你不在了的感觉。”
陆云萧一笑,反手放在她肩上,“以前的是不在了,但在现在这个我一定会陪着你。”
宠唯一低头看着墓碑上的照片,有点走神。以前那么艰难的时候,只要欧阳汛陪在身边,她就能觉得安乐,但是现在他依旧在身边,她却没法提起劲来。
蔷薇刺扎人也扎心。
“一一,我们订婚吧!”陆云萧以为她沉浸在过去中,遂道。
宠唯一没有反应,陆云萧握住她肩膀的手稍稍用了力,“一一?”
宠唯一这才回过神来,“你刚才说什么?”
陆云萧压下心中涌起的阴霾,重复道:“我们订婚吧!”
一双美目因震惊而睁大,宠唯一不解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陆云萧忍不住苦笑,“这句话从我嘴里说出来就那么让你难以接受?”
“不……”宠唯一下意识从他手下挣脱出来,“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只是有点突然。”陆云萧替她说完,沉默一会儿才道:“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不是因为娱记捕风捉影那件事,是因为裴轼卿对吧。”
宠唯一没说话。
“一一,你别忘了,我这次是为什么回来的。”陆云萧面向她,眸光沉敛仇恨与冰冷。
宠唯一对上他的视线,却被冻得一哆嗦,早知道他不会忘仇,但是他直截了当地说出来,她还是心惊,还是难过。
陆云萧深吐出一口气,缓了缓语气,看着她的目光也变得温柔起来,“裴轼卿是我的对手,所以我才会花时间和精力去了解他,他一辈子,恐怕都不会忘了一个叫冷蔷薇的女人!”
宠唯一咬紧牙关,直直看着他,口气生硬,“云萧,我不喜欢你这样!”
“我不是在挑拨离间!”陆云萧掷地有声道:“如果是这样,我一开始回到b市就做了!”
被他吼了一嗓子,宠唯一似乎也冷静下来了,胸口漫过一股愧疚,她小声道:“对不起……”
陆云萧双手扶住她的肩膀,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不给她一点退避的机会,四目相对时,他道:“这次裴轼卿离开b市对你说的是什么借口?”
“借口?”宠唯一有些茫然。
“你自己也有感觉不是吗,”陆云萧道:“他的人一直在找冷蔷薇的下落,这次他急急忙忙离开b市就是因为有人找到了冷蔷薇的踪迹!”
蓦然想起那天在蔷薇园时裴亦庭说不知道裴轼卿去了什么地方才扑了空,宠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