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唯一笑得跟偷了腥的猫一样,藏着掖着偷偷摸摸。
“想笑就好好笑,别憋坏了。”裴轼卿善解人意地道。
宠唯一笑得翻到床上,抱着被子滚来滚去的直嚷嚷,“裴叔叔竟然还会脸红,我真是太意外了!”
“咳咳!”裴轼卿努力地咳,想借此带过这一话题。
宠唯一还是不住地笑,停了一会儿,抬头看他一眼又接着笑,脸涨的通红,小模样要多讨喜就多讨喜。
“宠唯一!”裴轼卿沉声叫她的名字,“笑了没有?”
“没有呢!”宠唯一凑近他,在他唇上啃了一口才道:“裴叔叔,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事?”裴轼卿大掌摸索到她腰上,轻按着。
“你送我去特编队的时候,我打电话问你要过内.衣你还记得吗?”宠唯一压低声音缓缓地问,“我想问你,你怎么知道我穿多大的size?”
裴轼卿蹙眉,“就想问这个?”
“有什么不可以吗?”宠唯一无辜反问,见他不想作答,索性坐起来,抓着他的手臂道:“今天必须告诉我!”
裴轼卿极力思索,要怎样的答案说出去既能让宠唯一满意又不会让自己太丢脸。
“不准随便编理由!”宠唯一大声打断他,“你要是编话骗我,我就三天不理你!”
“好吧,”裴轼卿无奈道:“我给你买过内.衣。”
“什么?!”宠唯一险些被自己呛住,然后一退几步远,“你给我买的?!”
“我的不都是余妈在买吗?!”
“你那是什么眼神?”裴轼卿也坐起来,“别用看变.态的眼神看我!”
宠唯一瞪着他,“那不然呢!”裴轼卿摇头,“只是偶然的几次是我买的。”
“什么时候?”宠唯一追问,她的记忆力可没有被裴轼卿染指的时候。
“你忘了,你每次逃跑在外面总会弄的脏兮兮的。”裴轼卿道:“还有两次滚进了河里弄的湿淋淋……”
“停!”宠唯一连忙打住,红着脸道:“我知道了!”
禽.兽啊禽.兽,她那时才多大,竟然全部给他看光了,后来还骗她说是家里的佣人帮她换的衣服?!
狠狠盯住他,宠唯一满眼戒备。
裴轼卿却靠在枕头上,懒洋洋地笑起来,促狭地打量着她,“我早就看过了,你防备也没用。”
“什么……”后面的问题卡在喉咙,宠唯一突然想去他给自己洗过澡,虽然她没有记忆了,但事情确实存在……
顿时有些蔫蔫的,她缩在被子里,委屈又无辜地看着裴轼卿,“你说,你是不是早就在计划怎么吃掉我了?”
“没有。”裴轼卿摸摸鼻子,那个时候她确实太小,有点下不去手。
“过来!”他拍拍身边的位置,“坐那么远干什么?”
宠唯一磨磨蹭蹭挪过去,还没坐稳,脑袋就被他按到他肩上,坚硬的骨头撞在她耳朵上,生嫩嫩地一阵疼。
“一一,咱们这一辈子都要在一起。”裴轼卿突然认真道:“永远在一起。”
“嗯。”宠唯一也敛下自己的小心思,道:“我们不是早就说好了吗?”
微微呼出一口气,她又道:“我们能永远像现在这样不吵架吗?”
裴轼卿笑着点点头,“可以。”
“那要是我做错事了,或者你做错事了?”
“我做错事的时候,任打任骂。”裴轼卿挑眉,拿出自己的诚意。
“那我做错事呢?”裴轼卿小心翼翼地问。
“那就酌情处理吧!”裴轼卿正色道:“看态度决定处理程度。”
“我又不是你带的兵。”宠唯一小声嘟囔道。
“怎么?不满意吗?”裴轼卿问道。
“满意!”宠唯一连忙道,这样的条件谁不满意啊,再说了,就算她犯了错,爷爷也会护着她!
小算盘打得叮当响,宠唯一是高兴了。
裴轼卿欣慰一笑,除了为她的健康着想克扣过她的甜食外,其他的,她要什么都有求必应,老婆娶回家,本来就是用来宠的。
“叩叩叩!”余妈战战兢兢地来敲门,“轼卿少爷,小小姐醒了……”
宠唯一这会儿也想起裴驴儿了,立马翻身跳起来,大声应道:“你先喂她点奶粉,我马上就下去!”
余妈无语,看着怀里哭得满脸花的裴驴儿:奶粉早就不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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