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狗洞哥哥以前在我们家住吗?”裴驴儿仰头问道:“为什么我以前没有见过他?”
狗洞两个字去掉行不行?!
“噢,那是因为他是狗洞哥哥,你只有在狗洞里才能见到。”宠唯一扯谎。
“那为什么驴儿以前没有在狗洞里见到?”裴驴儿追问。
“怎么,”宠唯一的脸色变了,“你经常偷蛋糕从狗洞钻出去吗?”
“爸爸,我可以去洗白白吗?我想穿新裙子。”裴驴儿立刻调转了谈话对象,并且顺利岔开话题。
“去吧!”裴轼卿对她可远远不如对宠唯一严厉,对她屡次进厨房“行窃”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这样不公平!”宠唯一不甘心。
裴轼卿将她揽进怀里,笑道:“你这么大人了,还和女儿斤斤计较吗?”
聂湛抬头望着天,不想看这有碍三观的画面。
裴驴儿绕到他背后,用水彩笔在他屁股上画了一个大大的红色乌龟,又朝他吐了吐舌头才迈着小短腿得意洋洋地上楼了。刚刚去楼上找了件干净衬衫的余妈瞧见他裤子上的乌龟,弯腰伸手,“聂小少爷,你这屁股上……”
聂湛就跟燎了屁股的猫一样弹起来,瞪大眼睛道:“你们一家人都怎么回事?!”
余妈莫名,聂湛吼完已经朝门口逃窜了。
宠唯一咯咯直笑,“这别扭小子也挺可爱的嘛!”
裴轼卿哼了一声,“比他老子好一点。”
“不过以后千万要防着他接近驴儿,”宠唯一若有所思道:“免得驴儿吃亏。”
裴轼卿深有同感,不过这次聂重溯让他回去之后,他们也很难再见面了吧。
两人腻腻歪歪地上楼了,准备进行未完成的事业,而余妈一手拿着衬衣一手抱着药箱,仍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现在的小孩子都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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