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北朝鲜地士兵!
汪洋听到了他们的说话内容,赶紧停下,身体更伏得更深,一动也不动。
不能开枪,还不知道他们有多少人,具体位置在哪里。
多次的战斗经历让汪洋明白,现在必须要冷静,不能让敌人现。
有敌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不知如何是去面对,还好的是汪洋没有这方面的顾虑,他现在留意着敌人,看有没有机会穿过他们进行小树林,或如果附近没有其他地敌人,所性就将他们两人干掉!
“***,你就知足吧,我知道美国人打出真火来了,看来不打下这个阵地他们是绝不罢休地,
去向志愿军的阵地冲锋送死,那我倒宁愿守在这里挨了!”
在敌后进行了几次地生死突围后,汪洋倒是觉得自己的朝鲜语大有长进,这两朝鲜士兵地话他也能听到出个七七八八,似乎一个士兵对现状不满,更一个南朝鲜士兵倒是挺知足的。
“话可不能这么说,这是战场,又不是后方,我倒认为我们在那里都一样,说得不好我反而觉得在进攻队伍中更安全一些!”
先头说话的那个轻轻地哈欠了一声,似乎对同伴的话不以为然:“你就以为我们在这里站岗就没事吗?你可要知道还有一个阵地上的志愿军没有一点动静呢,万一他趁我们进攻这边阵地时,又跑到我们营地里面来个偷袭,这片树林里可只有我们两个守着,若是几个志愿军冲过来,那我们连逃的机会也没有,甚至死了都没有知道,你又知道这地方安全?”
“你……你可别乱讲,你这个乌鸦嘴赶紧给我闭上!***,我们那里有这么倒霉,志愿军要偷袭咱们营地也不会打到我们这里来,我们后面三四百米就是大部队,除非他们不想活了!”
另一个南朝鲜士兵仿佛被前一士兵的话给吓了一跳,嘴里虽然说得不怕,可是连说话的声音也变了,人也似乎变得惊疑不定起来。
“呵呵,***你小子是个胆小鬼!我只是跟你说战场上什么都有可能,毕竟志愿军特别擅长夜袭,听说他们的孙子兵法就讲究兵不厌诈的,就算打到我们这里来也不稀奇!不过……我倒不相信自己真有么背罢了……哈哈,你这个让人憎恨的胆小鬼,那有那么怕死呢……哈哈……”
先前那南朝鲜士兵压抑着声音笑了起来,似乎着意地嘲笑着边上的同伴,看来他虽然说的惊险,可是实际上却似乎只是在吓唬着别人。
“扑通!”
可是,突然间他们的后面出现一声重物落地之间,南朝鲜士兵的笑容立即就凝固住了,似乎一下子就给吓住。
“不好!你听前面什么声音?难道是志愿军过来了!别出声。一定是他们摸下来了。”
“不是吧,又没动静了!什么志愿军,别自己吓自己了,没准这只是一个小动物而已,或说是巡逻队那帮小子在和我们开玩笑?!”
“我还是有点担心,要不我们上前去看看?或叫巡逻队的人过来?”
“你别让人老来笑话我们了,这么胆小干什么?万一没有志愿军,那还不给别人笑死,还叫巡逻队呢?那帮家伙自己还怕得要命呢,叫他们有个屁用啊!”
“那……那我们怎么办?”
“我才不相信是什么志愿军呢,你在这里呆着,我去看看,要是巡逻队那些免仔子搞的明堂,看我不收拾他们,当老子好欺负么?”
“嗯,那……那你小心一点!快……快点回来,我有……我有点怕,这鬼地方太黑了……”
“***,你小子怎么这么胆小,放心!我一会就回来!”
随着草丛中的哗啦声音响起,一个南朝鲜士兵拿着枪,快速地从湾里出来,向前面方才出响声的草丛中走去。
“什么声音?!”
可是他才刚走出四五步,前面的草丛还没到呢,却陡然又听到后面传来丝丝的声音,就好像有蛇在爬一样,他不禁大感奇怪起来,止不住回过头去,扫了一眼方才的山弯,不禁大咧咧的骂道:
“***,你小子真不是东西,是不是最近找了个相好的,所以身体太虚啊,刚洒的尿,你小子竟然又拉上了?”
说实话,南朝鲜士兵本来觉得自己胆挺大,可是当他真一个人孤身走出后,看着远处人民军阵地上战火纷飞,可他们守卫的周围却是漆黑的一片,方才同伴洒个尿都吓得他不轻,他不知为何心里也起毛了,他不敢再向前走,禁不住向后就转回,边走边向同伴说道:
“什么都没有,一定是个老鼠吧,就你小子胆小怕事,那***那么多志愿军!我小子怎么尿这么多,还没完……”
三步作两步,南朝鲜士兵边说边跑回来了他们哨岗处,可是等他一到山弯时,话就再也说出口了,因为他这时才现,那丝丝的声音绵绵不绝,那里是什么同伴洒尿的声音,此时同伴正靠着一棵大树,一双死鱼般眼睛死死瞪着他,可是却一脸苍白满面惊恐,黑乎乎的液体从他的脖子上直向他喷洒而出,从而出了丝丝的声响,不仔细听,还真和洒尿的声音一个样。
可是,实际上呢?
这那是***同伴在洒尿,这分明是同伴的脖子被人割断,因此血液从颈上动脉喷洒而出的声音,这是什么人干的,而且他怎么动作这么快,迅捷的就像黑夜里摄魂夺魄的幽灵,南朝鲜士兵心里充满了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