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封闭的客厅没有一丝的风,体内的灼热愈演愈烈,烧得人难受得要死。我自扶着自己的“梓”身上脱离,一屁屁坐在带着凉意的地板上,烦乱的扯着身上的衣服。“梓”慌忙按住我的手,随即被我一把推开,不管不顾的将自己脱得只剩内衣,“热……热热!”
“梓”似乎是说了些什么,弯下腰双手穿过我腋下,将我从地上弄了起来,随后半抱半拽的带我进入只点了一盏小小壁灯的卧室。
沁凉的感觉透过她身上薄薄的布料,传导到与她紧紧相贴的我身上,终于微微减轻了我的灼热,引得我更加偎近她,乖乖的任她将我放倒在榻上。
她跪坐在地板上为我脱掉鞋子,将我垂在地上的腿搬到榻上,拿过堆在一旁的被子盖在我身上。
该死的灼热感再次侵袭而来,被裹在被子里的我挣扎着,像只菜青虫般扭曲推拒,一把将身上的被子扔到榻下,闭着眼睛撕扯下汗湿的背心扔到一边。
熟悉的沁凉抚贴在我的额上,温柔而忧心的语气似在询问着什么,我睁开眼睛望向她,咧开嘴傻傻的笑了起来,随后抓住她放在我额上的手,一把将她扯到自己身上,随后一个翻身压制住她,整个身体贴俯在她身上,双手不满足的自她睡裙下探入,直接抚摸上细滑、沁凉的皮肤,发烫的脸颊贴在她胸前好一顿磨蹭,“好舒服~”
“梓”挣扎着用手推我,被我耍赖的抱住纤腰动弹不得。挣扎、磨蹭之中,柔软而舒适的地方渐渐突起一颗硬粒,不偏不正的硌在我的脸上。我伸手摸索许久才抓住了它,想拿掉扔到一边却发现拉不下来。
哼!讨厌的扣子!
刚才还无力抵抗的“梓”,突然尖叫了一声,好似瞬间被大力士附身,一个翻身将我反压在身下,双腿分开跨坐在我大腿上,双手紧紧的勒住了我的双腕。
我睁开模糊一片的眼睛,可怜巴巴的望向她,伸舌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梓,我想喝……”
“梓”突然俯下身向我压了过来,柔软至极的唇肉摩挲着我,湿润的小舌钻入我的口腔,毫无章法的搅拌舔舐。一股微微泛甜的液体,顺着她的舌尖流了过来,被我渴求的掳住吸吮。
一段段模糊的记忆碎片,自脑海深处涌了出来,瞬间撕碎了我脑中名为理智的那根神经。我的脸色由通红变为铁青,逐渐转为乌黑,最终变得五颜六色起来。
丫丫个呸,姓白的,你丫是将智商下酒吃了吗啊喂?扣子?扣子!多蠢的脑袋才能把它当成扣子啊坟淡!等等,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少爷我有忽略什么吗?
“你……还好吧?”篠田麻里子看着我故作镇定的脸,腹黑的勾唇笑了笑,装模作样的扫了眼我的下身,脸上露出满是调侃的笑意,“还会很疼吗?”
“当然不疼,不,是根本就没疼过,那个……我的意思是说……”察觉到自己的回答越来越没有条理,少爷我理智的闭上了嘴,合上眼睛深吸了口气,神色变得正经而严肃,“我只是喝多了酒头疼而已!你懂吗?这叫宿醉!”
“你真的确定不是……那里疼吗?”篠田麻里子笑得更加嚣张,甚至伸手抓向我的被子,试图将它自我身上拽下来,“要不要我帮你检查一下?”
“别闹!”少爷我色厉内荏的瞪了她一眼,裹着被单佯装镇定的走向洗漱间,“我上学就快要迟到了,没时间再耽误,你还不快去做饭!”
在篠田麻里子的得意狂笑中,少爷我回身关上洗漱间的门,松开紧抓着被子的爪子,望向洗漱镜中赤果的自己,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妈蛋啊!丫大腿内侧都青了。姓白的,第一次就玩得这么疯真的好吗?少爷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原来你丫还有这么重口的一面?!现在怎么办?逗比的继续装镇定吗?别tm逗了,难道刚才还不够丢人吗?要不然……
望着敞开的窗外,那离地面几十米高的距离,少爷我用力咽下一口吐沫,随后一咬牙一跺脚。md!干了!
许久后
“凛,凛?人呢?”篠田麻里子边喊着我的名字,边推开了洗漱间的门,四下张望后也将视线转向那扇窗户,“不……不会是……”
她急走几步来到窗边,扒着窗沿向下望去,“凛?若井千里?”
此时在她的身后,一直拉得严严实实的浴帘被偷偷拽开一条缝,少爷我踮着脚尖自它后面溜了出来,动作利落的几步窜出洗漱间,以此生最快的速度冲向大门。
“若井千里!你个骗子!给我站住!!!!!!”篠田麻里子听到背后传来的声响急转回头,随即便见少爷我裹着被单的身影,如鬼魅般闪出了洗漱间的门。
少爷我一口气冲出公寓大门,得意的自门外探出头来,“八嘎才会站住呢!有本事你来追……哇曹!你丫还真追啊!喂喂喂!别忘了你只穿了内衣和围裙啊!”
篠田麻里子急忙刹住车,双手叉腰彪悍的喊道,“有本事你把被单还给我啊!”
“还就还,有什么了不起的!”少爷我随即扯下身上的被单,一把扔在这货的脸上,得意的扭了扭穿着潮湿衣物的身体,随后像被恶犬撵一样逃窜而去。“拜拜吧您内!”
“若!井!千!里!”
公寓的大门被轻轻推开少许,门缝中钻出一张布满细小汗珠的小脸,她鬼鬼祟祟的向门内望了望,手里拎着大大的便当袋,踮着脚尖悄悄挪了进来,并返身小心翼翼的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