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刘寄奴一脚踹出来的刘穆之很是紧张的看着周围,前面两个小沙尼双手合什恭敬的说:“施主贡献此金,可见心如此金,真赤诚也,请提笔为佛像赐字吧。..shuhahА。”
刘穆之在前面站定,刚要提笔写字,突然被人喊住。
“等一下,为佛祖赐字的首笔早已为我恒家所定,旁人怎敢如此托大在此执笔,还不退下。”说这话的是一个穿着锦绣华服青年,身后一群劲装护卫,将两旁的围观人群向两旁分开,强势的走上前去抢过刘穆之的笔肩膀一撞,把刘穆之撞出去老远。
刘寄奴身上还带着伤呢,看到刘穆之被欺负就想冲上去,一把被身后的向弥给拉住了,往前努努嘴,一看,刘寄奴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只见刘穆之在金钟下面捡起一颗之前扔出来的土块,照着眼前霸气十足的男子后脑勺就死磕上去了,这真的是出乎刘寄奴的意料啊,计划里没这个项目啊。温文尔雅的刘穆之突然兽血燃烧了。
为什么刘穆之会一反常态这么爷们呢,很简单,秦文颖就在人群里看着呢,自己被人一肩膀撞飞出去,这也太丢人了,还怎么在人家姑娘面前树立形象了,热血上冲,抄起地上的土块就砸上去了,可毕竟是土块,砸到脑袋上就碎成一坨土了,虽然不疼,但是毕竟‘弄’个灰头土脸的样子,一阵哄笑。
“我哥是恒玄,你敢打我,给我卸了他!”被刘穆之用土块砸的人原来是恒玄的弟弟恒修,看来也不是善茬,但是这个时候要是认怂了以后就别再出来‘混’了,关键是不能把刘穆之给扔给这群狼啊。
“向弥,冲进去把穆之给抢出来,剩下的我来堵着。”刘寄奴心想真是倒霉,到哪里都能遇到这种人。向弥带着魏家的三个兄弟和檀道济六个兄弟一起冲进了群殴圈开始和恒修的打手们互殴,双方打的晕乎乎的,不分你我了,寺庙的护寺兵士不愿意了,当我们是吃干饭的么,跑到佛祖面前撒野,招家伙吧,一顿刀鞘噼里啪啦给拍的没脾气了。
等到都冷静下来的时候,发现少了几个人,恒修不见了,刘穆之不见了,还有个人不见了,秦文颖也消失了。恒修的手下左右看看没见到主子,赶紧四处去找。
禅音萦绕,刘寄奴穿着僧袍,坐在一个禅房内,一壶开水泡着几片不知道是什么的叶子,略微有点苦涩,对面坐着秦文颖,刘寄奴朝身后的管义之和周安穆使个眼‘色’,几个人悄悄退出去了。
“秦姑娘,刚才那‘乱’七八糟的场面吓着你了吧,哎,这一切说来都怪你啊。”刘寄奴说完,故作玄虚的拿起水杯兹兹喝了一口。自从群殴开始的时候,刘寄奴就盯着秦文颖的方向,发现她所在的方位很容易受到人群的冲击,可别伤着她,赶紧让管义之和周安穆两个兄弟迂回过去驾护着秦文颖就来到了旁边的罗汉殿,里面有个供僧侣学经文时休息的小厅,
直接带着惊慌的秦文颖就来这里了。
身后的丫鬟们以为自己家的小姐被歹人掳走了呢,刚要喊叫发现小姐站在一个殿厅窗口打着噤声的手势。这才没有喊叫出来。因为之前秦文颖在马家见到过刘寄奴和刘穆之,对两人还是有印象的,所以才放下心来。
“刘寄奴对吧,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京口的鳄鱼头领了喽。怎的今日这般打扮。”秦文颖好奇的问着。
“秦姑娘,你可知道我们这帮兄弟劳师动众的今天来此为什么?正是为你啊,秦姑娘。自从上一次在马府家宴上见到秦姑娘,我就—不是,是我的兄弟刘穆之就三魂六魄都丢在了你的身上。来人啊,把人带进来!”话说完‘门’开了,管义之和周安穆扔进来一个人,刘穆之脸上都是淤青,头发凌‘乱’,衣服都被撕碎了,恒修的人真下恨手啊。
“啊秦姑娘,见笑了,没想到第二次见你面,我这样子----。”刘穆之显的很是不好意思。向反,秦文颖却是很落落大方,站起身来对刘穆之说:“刘大哥,是他们不好,无礼冲撞你才会引起这种‘乱’事,还好你没大碍,快到这来坐吧。”
刘寄奴做在那里看着两人客客气气的感觉他们似曾相识的感觉。
“秦姑娘,你以前认识我穆之兄弟?”
“哦,以前边听说过,刘穆之大才子京口俊才,只是一直未有机会相识,之前见到两位在马府家宴上,当日太过聪明,未曾详叙,甚为遗憾。”
“不遗憾啊,今天都有时间,好好述,遭了,我早上吃多了,胃有点反酸不消化,我去找主持姥姥‘弄’完红烧‘肉’吃,你们等着我哈。”刘寄奴找个打死都说不通的理由离开了,给两人扔在禅堂内。但也没走多远,就在‘门’口,因为兄弟们都在‘门’口等他,一个个的脸上都是伤,衣服也都撕破了,看来这场代价不小啊。
“兄弟们辛苦了,事实证明咱们的付出是没有白费的,能够解决掉刘穆之那小子的人生大事,我们受伤流血都是值得的。现在两个爱情的种子就在里面生根发芽,等一下这道‘门’打开之时,就是刘穆之脱胎换骨的一刻,共同期待着吧。”刘寄奴在‘门’口叉腰巴巴说了半天。唰的一下散开了,怎么回事啊,都干什么去啊。
只见自己的这些个小兄弟们都从兜里掏出小香囊,荷包什么的去找寻曾经发生瘟疫时和自己一起共同抗灾的小尼姑去了。散的真干净啊,一个都没在身边,真后悔说那些话。臧小小从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