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的心思就是细腻,刘寄奴也没想到这么多,那怎么办呢,我都出来了,要不咱们再一起进去吧,左右搀扶着臧小小和慕容文卿又返回到了禅堂内,只见两人并肩站在一起没有说话,而是共执一笔在描绘着什么。窗棱外透过冬日的阳光洒在两人身上,增添了一幅恬静和美的画面。
两人根本没有注意有人进来,专心的画写着什么,而这甜美的画面没有维持多久就被一声尖利的呵斥打破了。
“何人大胆勾引我儿文颖。”一个气势汹汹的‘女’人咣当推开‘门’,身后跟着刚才和秦文颖打哑谜的那个丫鬟,估计是丫鬟没有扛住家母的责问,道出来小姐的行踪。
秦文颖的娘进来先生看到三个人的背影,穿着僧袍的刘寄奴和两旁的‘女’子,为之愕然,心里把这个‘花’和尚好一顿骂。透过三个人的肩膀看过去发现自己的‘女’儿正在和一个男子并肩而立与桌旁,两人拿着笔在画着什么,看到此脸‘色’就变了,快步走过去,拔掉‘女’儿手中的‘毛’笔,直接扔在地上。恶狠狠的盯着刘穆之。
“你是何人,为何与我‘女’儿在此。”秦母‘逼’视着刘穆之,完全被吓‘蒙’了的刘穆之嘎巴着嘴没说出话来。
刘寄奴哈哈的笑着走过来,对着秦母开口说道:“这位‘女’施主,本座在此看的清楚,是因为哀鸣寺有一幅画卷上届住持遗落下来的,而这两位似乎对那画卷都有一些见解,所以我邀请他们一同前来为我将其画写出来,也叫后辈研习之用,这位大姐可莫要误会啊。”
流着汗的刘寄奴这么说完,秦母貌似是信以为真的点了点头,鼻子哼了一声,转头对秦文颖说:“你爹就要见慧云师傅给你算姻缘了,看看那王家公子的生辰和你匹配与否,快些着点,莫在耽搁了。”
听到此话最震惊的就是刘穆之了,瞪大眼睛看着秦文颖,手被母亲拉着往外走,却一直回头看着刘穆之,两人对诗词绘画的见解实在是非常契合,从未有过的默契让两人都无比惊异。双方的好感度骤然升温,可是都被秦母的这一句话给打翻在云雾中。
在即将跨出‘门’口的一瞬,秦文颖将怀中的一个锦囊丢在‘门’内,臧小小赶紧捡起来怕秦母发现。望着消失在人群中的秦文颖,刘穆之坐在椅子上默默不语,右手抚‘摸’着与秦文颖共同绘制的画作,喃喃自语着:“情初起风云涌,意落时却如城崩塌,堪堪流水西山去,纵有血马追不及。”闭着眼睛的刘穆之内心极其痛苦的样子。
“那个才子啊,此刻是否需要来一壶酒水以解忧愁啊?”刘寄奴脱掉身上的袈裟问着刘穆之。
“有酒?在哪?”刘穆之猛的睁开眼睛问着。
“对不起,这个真没有。你不会被刚才那个老娘们的话给唬住了吧,那你也太不坚定了,哪怕她秦文颖明天要嫁人,你今天照应可以打动她,实在不行抢过来,多大个事啊这把你愁的,还‘吟’诗了,佛祖都醉了。”刘寄奴小心翼翼的坐下去,怕触碰到伤口。还想接着劝说下去,‘门’口冲进来一个小丫鬟打扮的‘女’孩子,冲着里面大喊:“谁是刘穆之?快救我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