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令下面几乎是立刻就硬了,元晴音壮着胆子走过来,主动勾住他的脖子,双腿张开,跨坐在他身上。
元晴音知道,肖令之所以入狱是为了给一个老大顶罪,她也知道他出来后,那个老大很器重他,让他做了个小管事。
她想跟他借那几个人……就只能这样了。
不过庆幸,她要对付的是一个孕妇,借几个人,应该够了。
“贱·人,又发·sao了?”话说,他的手已经探进了她的肌肤,在里面一片揉捏。
肖令的羞辱,元晴音今天照单全收,整整一个小时,他在她身上尽显兽·欲。
元晴音咬着牙承受,事后,她几乎是瘫软得站不起来。
肖令看她光·裸着全身横躺在沙发上,兴致高了,从茶几下面拿出几袋白色的粉末,混到啤酒里,摇晃两下,对准她的小嘴。
元晴音此时已是气息奄奄,并没看到他往酒里倒东西,只是本能的就着喝了一口。
润了润喉,待休息了一会儿,她慢慢爬起来,缩进肖令怀里,说,“肖令,我被开除了。”
“哦?”肖令看她一眼,没什么反应的笑了。
元晴音有些不满,手指在他胸膛划着圈圈,抱怨,“我是被陷害的,她们都欺负我。”
“呵。谁有本事欺负你?”肖令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元晴音的人,这个女人卑鄙、自私、无耻,却很对他胃口。
“你要帮我,只有你能帮我了……”她撒娇,娇嫩的肌肤蹭着他的脖子。
肖令被她弄得心猿意马,又开始对她上下其手。
元晴音适时的轻喘两声,可过了一会儿,她却觉得有点不对。
有什么不对?嗯,身体在发热,下腹像被火烧似的。
然后又过了一会儿,她的意识开始涣散,眼前的事物也逐渐模糊。
这是怎么回事?
朦胧间,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又被打开,有人贯穿进她的身体,在她身上恣意驰骋。而她迷迷糊糊的除了呻·吟、喘·息,只能随着上方的律动,本能的追随。
之后,她又被灌了几口酒,元晴音觉得那酒的味道有点不对,每喝一口,她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然后更加沉醉于这场欢·爱上。·药吗?·药,不是那个味道,是别的……是一个让她精力充沛,但是神志不清的东西。
是什么……是什么……
突然,身体一个冲刺,她浑身一抖,那些好不容易思考起来东西,一瞬间全被冲散。
从下午到晚上,一整夜,元晴音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她唯一的感觉,只是一次一次不间断的被推上高·潮……直到最后,昏死过去。
她昏过去,肖令也没了兴致,他伸手掏了一指头那白色粉末,含进嘴里舔了几下,顿时,一股神清气爽。
果然,这种新型毒·品,比那些老牌的要带劲得多,看着元晴音此时浑身粘液的浪·荡摸样,他满足极了。
***
宫韶是在十二号回国的,回国的当天,是左轩和尚子霄去接的机。
机场上,三个外形俊朗,一身名牌的优质男人同时出现,自然引起无数女人或明或暗的围观,尚子霄咧嘴一笑,得意的说,“看来兄弟我宝刀未老。”
左轩白了他一眼,揽过宫韶的肩膀,严肃的说,“你这次回来,抽个时间好好和小音谈谈,你离开这段时间,她很辛苦。”
左轩对元晴音的袒护,几乎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宫韶看他一眼,挥开他的手,冷冷的说,“我一回国你非要提这种不愉快的话题?没什么好谈的,我和她已经分了。”
“就为了三年前那件旧事?我说,不管那孩子是谁的,过都过去了,孩子也流了,你就不能宽容点。”
“宽容?”宫韶冷哼,“宽容的前提,是她坦白。”
左轩:“……”
尚子霄看气氛不对,连忙凑过来打圆场,“好了,先回去,晚上有个洗尘宴,宫大少你一走就是几个月,也让我们找个机会巴结巴结你。哦,对了,你还错过了好多八卦呢,嘿嘿,告诉你,元涏要当爸爸了。”
宫韶眼神一动,满脸惊喜,“唐棠怀孕了?”
“双胞胎。”尚子霄夸张的比了个“二”的手势。
三人上车,在车上,左轩偷偷给元晴音打了个电话,没人接。
又打了几通,还是没人接。
他有些意外,其实自从元晴音从左宅搬走,他就避免了主动找她,但是没想到,现在找,却找不到人了。
有些奇怪啊。
宫韶看左轩一直在玩手机,皱眉提醒一句,“你要是敢叫她来,我立刻就走。”
左轩笑,“没有,看看时间。”
宫韶没说什么,转过头去。
晚上的洗尘,大家都到齐了,唯独蓝元涏没来。
到了下半夜,几乎所有人都倒了,宫韶今晚喝了不少,迷迷糊糊的,突然感觉有人在叫他。
他睁开眼,就看到眼前有张熟悉的面孔,“哟,你来了,不是说在家陪老婆不来吗?”
对方没回答他,只将一张红帖子丢到他身上。
宫韶捏着那帖子,翻来覆去就是打不开。
蓝元涏看不下去了,抢过去打开,重新递到他眼前,“下个月十号,你是伴郎之一,到时候穿个西服到场就行了。”
宫韶懵懵懂懂的听着,喝醉的人,你别指望能和他谈正事。
“你到底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