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王坝依仗着父亲的身份在外面放肆惯了,如今来到蓉城市又哪里是一个肯吃亏的人呢?
更何况昨夜在食为天所发生的事情已经让他心中不爽了。
他长这么大以来可是从来都没有进过局子里,更别说什么拘留了!
“喂!哑巴了是不?老子跟你说话你没听见吗乡巴佬?”王坝步步往唐子骞的方向靠去。
说话间他看向唐子骞的眼神里夹带着几分淡淡的嫉妒。
真不知道这个乡巴佬是从哪里来的,居然长得这么帅气,就连身高也比自己略胜一筹,更关键的是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透露着逼格两个字,令他越看越不爽。
此处再往前五步的那扇门就是进入王坝家的大门,这里面的房子都是独立的一栋栋私人楼房,每一栋都是精装楼中楼。
王坝心想,这都已经到了他家了,也就算是自己的地盘了,所以在跟唐子骞说话的时候格外的嚣张了几分。
不过对于他这样的态度,唐子骞却是面不改色。
等到王坝走到他面前的那一刻,原本一言不发的唐子骞却忽然间动了!
只见他修长的手臂猛地一伸,顿时间王坝就感觉到自己的脖子被人给掐住!
用力提起王坝,直接将他提到了距离自己面前只有几厘米远的位置,唐子骞那张俊美如斯的脸庞上终于慢慢的浮现出一丝残忍的微笑。
这个小区内可是处处都有监控设备的,而那位开车送王坝回来的司机显然也没有想到对方会这样突然间出手,这一出手还是直接放杀招。
他虽然不是王坝的保镖,可是给王坝家做司机也做了好几年了,这会儿看到王坝在这个年轻男子的手中却不动弹似乎有点说不过去。
于是他在下一秒也动了,大步来到唐子骞的面前,一脸焦急之色的大喊道:“先生你不能这样,虽然不知道你跟王少之间到底有什么过节,可是这个小区处处都有监控设备,你这样做吃亏的也只是你自己。”
这个司机在看到唐子骞出手如此迅速之后便立即明白过来,这个年轻的男人必然是个练家子。
尤其是当他走近之后,亲眼看到这个年轻男子扼住了王坝脖子却一脸平静无波的时候,心中更是忽然间产生了巨大的震惊。
如此淡定,看来他必然常常出手。
“喔?”唐子骞并没有放过王坝,在司机的开口之下,他也仅仅只是唇角含笑的斜睨了这位司机一眼:“如果你不是他的保镖,那我劝你现在赶紧离开,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去搬救兵。”
话落,唐子骞看也不看这司机,抬起另外一只空着的手对着此时双眼睁大不可置信的王坝啪啪啪的就是几个耳光连续甩了过去。
他手中的力道十分均匀,每一下都打在了王坝的心尖儿上,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与心尖上又急又怒的感觉融合成一片,让王坝心下一片慌张了起来。
大约在打了王坝三十个耳光之后,唐子骞这才停止下来。
甩了甩打过王坝的那只手后,他一把丢开王坝,然后慢条斯理的从西装口袋中掏出了一张湿巾,当着王坝的面轻轻擦拭着他那双宛若艺术品一般的双手。
“刚才那是送你的见面礼,看在刚刚认识,昨天晚上你在食为天闹事的事儿我也就不再追究了,不过以后你可要好自为之啊。”站在原地,唐子骞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此时正跌坐在地一脸呆滞的王坝。
这个时候的王坝一张脸早已经看不清楚原来的模样,不仅仅两边的脸颊鼓起肿的老高,就连他一张只会喷粪的臭嘴此刻也是肿胀的看不出原型。
司机在唐子骞那一番‘温柔’的劝解下竟是再没有开口为王坝求情,但却也没有主动出手帮忙。
“腻会……包赢的!”
看着唐子骞准备离去的身影,王坝心头委屈不已,可是脸上却满是对他的愤慨,一张口一句话就从口中溜了出来,可惜一张脸被打肿了之后,他就连想要说句话也都说的不再清楚。
狭眸微垂,唐子骞看着嘴角流着口水的王坝,明白他刚才想说的恐怕是:你会有报应的!
抬起修长的腿,一把在他肩头踹了过去,顿时间王坝整个人跟个圆球似的,直接往地上倒去。
“王立新亲口说要将你刑拘15天,可是这才一天的时间就把你给放出来了。这个新闻,我想整个蓉城市的政界众人都会很感兴趣的。王少,你说是吗?”
忽然蹲下身子来,唐子骞挑了挑眉,薄唇微勾,语言清冷。
蜷缩在地上不敢爬起来的王坝听到唐子骞这番话之后,立刻就目露惊恐之色。
将王坝眼中的那股惊恐之色收入了眼底,唐子骞没有再多说话,不过刚才那一句,他相信就算王坝再傻逼,也应该能够听得懂其中的含义。
想到还有一个警员要收拾,唐子骞没在这里做任何停留,直接转身上车。
王坝就这样躺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唐子骞如此威风凛凛的离去,甚至就算他亲眼看着唐子骞的车牌号,也无法做出任何报复的举动,而这一切都只因为唐子骞在离开之前所说的那句话。
王坝心中太清楚了,自己父亲是刚刚来到蓉城市上任的公安局总局局长,所以现在职位以及人脉都还需要稳固,根本就不是出事儿的时候,而自己今日的遭遇哪怕跟父亲说了,父亲也会选择隐忍。
儿子的确重要,但是仕途却更难得。
等到唐子骞的车子已经远离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