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的,还傻子一样站在那里干嘛?扶我起来!”
司机早就习惯了王坝的欺善怕恶。
对于他这样的态度也没有多说什么,谁让他吃的就是他们王家的饭呢?
沉默不语的走上前去将王坝扶了起来,并且在王坝的要求下将他送回去。
上楼期间,王坝心中正在捣鼓着一会儿见到母亲要如何跟母亲说这被人打肿了的脸庞,结果没想到等他打开家中的大门,才发现家里头根本就是一团乱。
“小坝,你回来了?”君雅兰一双眼睛此刻红肿不堪,一双唇瓣更是干涸的发白。
听到大门被钥匙打开的时候她就知道是儿子回来了,可怎么也没想到儿子会是这幅猪头般的样子出现。
“小坝,你这是怎么回事?你能不能一天天的少让我操心?跟你说多少次了,才刚刚来到蓉城市,你不要去外面惹事,不要去外面惹事,你为什么不听?”
君雅兰那风韵犹存的脸庞上浮现出一丝怒气,她看到王坝不发一言,只捂着脸站在原地,就知道今天他被打脸肯定又是自己出去找事儿了,当下抬起手就想往儿子脑袋上砸去。
今天难道是她的倒霉日子?
一大早就接到了医院打来的电话说是自己的父亲人为瘫痪了,当时君雅兰根本不相信,可是当接过电话之后,听到父亲君皓天的声音之后,她才意识到,父亲从京市来到蓉城市竟然被人为瘫痪了。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更何况君皓天这样的一个老爷子呢?
可是更让她绝望的还在后头。
就在她独自驱车前往医院之后,这才发现一个病房里两张病床,睡着的还全都是她君家人,一个是君家现任当家人君皓天,另外一个则是如今君家最有可能成为下一任接班人的君子城。
“妈妈妈,你别打我啊!”
眼看着母亲那只手就要砸过来,王坝吓得一把蹲下身子,躲过了母亲的手,可是心底却是更加的委屈,他招谁惹谁了?刚才在楼下遇到了那个煞神,如今回到家里还要遭受母亲的怒火。
“王坝,你给我滚到你的房间去。我等会儿就给你爸爸打电话,让他把你送到拘留所去,省的你每天都在哦这里给我闹事儿。”君雅兰并不是纯粹的居家妇人。
早在当初嫁给王立新的时候,她就在独自经商,并且生意还做的有模有样,大约是因为是君家出来的小辈,不仅仅眼界比其他人宽广,就连经商的头脑也都比其他人更好一些。
只不过她的产业全部都在当初那个县城里边,现在她在蓉城市只需要做一个甩手掌柜,每个月底数钱就可以了。
父亲在蓉城市出事儿,她气的哭了一上午,现在正在医院里,到底能不能治好一切都还是个问题,君子城也在病床上无法动弹,君雅兰现在心底那个着急啊。
她怎么也没想到二十几年不见父亲,结果如今见到了,却是立即变成了这般情况。
“不要啊妈妈,我马上就回我的房间里去,你,你不要让爸爸把我丢到拘留所,我不想再在拘留所那冰冷的房间里待着了,妈妈,我真的不会再出去惹事了,求求你了妈妈!不要跟爸爸打电话。”
王坝听到君雅兰那略带冷意的威胁,也是害怕了起来。
等到他看见母亲脸上又涌出眼泪来也是一下子慌了。
记忆中母亲似乎不是爱哭的人,怎么今天才看到他这一脸被打肿的样子就哭成这样呢?
想到母亲可能是为自己心疼的,当下王坝就更不敢把刚才在外面所发生的一切告诉母亲了,只能在心中暗自唾骂唐子骞。
“王坝,你真的不要再气妈妈了。我今天早上接到电话,你外公他……”
话没有说完,君雅兰再次哭了起来。
她瘫软着身子坐在地上,捂脸哭了起来。
她昨夜见到过父亲一眼,当时还觉得父亲真是健康不已,结果呢?第二天就出事儿了。
老公就是公安局总局的局长,可是等到她打电话让王立新的时候,君皓天所说的那番话却又根本就没有人相信了。
君雅兰回到家中之前,王立新的手下曾到过医院一趟,在录下了君皓天和君子城还有君飘摇三人的口供之后,当下就去了他们所说的地方勘察,不过到底情况如何现在也是个未知数。
让君雅兰更不爽的是君飘摇,没用的很,一点都不像是他们君家女儿,居然一没胆子二没脑子。
“妈,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王坝走上前去扶起母亲,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过来,母亲之所以会流泪似乎根本就不是因为他,而让母亲流泪的事情似乎是一件更大的事情。
“你外公他瘫痪了,你那子城哥更是被人挑了手脚筋,相当恶毒的手段,也不知道这蓉城市怎么会有这么狠毒的人。”
君雅兰活了这么多年,也只是在重大新闻上见到过这种手段。
“什什,么?”王坝听后也心惊不已,暗自恐慌。
“一会儿我要直接去医院,你就在家里休息吧,今天起你给我夹起尾巴做人,你也看到了,你外公都成这下场了。”
王坝不知道君家在华夏的地位,可是她君雅兰出生于君家,怎会不知道君家在华夏的地位?虽然蓉城市距离京市天高皇帝远,但这边也还是有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