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醒来,萧澈和黛玉来到练功房好好的比划了一阵子。直累得两个人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萧澈说道:“妧妧这两年一直没忘了练功?”

黛玉笑道:“那是自然了,以为我生完孩子就打不过你了吗?”萧澈捏了捏黛玉的手笑道:“是,是,我娘子是最厉害的。”夫妻二人又调笑了一会儿方才相携回房。

一家三口吃了早饭,萧澈陪着小包子玩。黛玉看了会账本,安排好府里事务之后,三人才收拾妥当了,坐着马车去往杨府。

到了杨府,杨知府和夫人早就和众人一起在大门外等着了。萧澈和黛玉抱着小包子下了车。众人先是恭贺了黛玉生子,又恭维了一家三口一番,后来还是杨知府见萧澈面色不悦,才赶忙提出进院子里看戏。

因为今日来的女眷着实不少,所以杨知府就引着萧澈他们去了隔壁院子里,男宾们看的是武戏,而女眷这边,自然是以元生为主唱的感情戏了。

且不表黛玉在前面边看戏,边应付着来拉关系的太太们。只表被侯氏特意关在她自己院子里的杨恪然。

杨恪然自从得知自己被嫡母定给了父亲的一个幕僚以后,整个人都不好了。她认为自己虽然有错在先,可是嫡母再怎么样也会给自己找个官家子弟吧,怎么会是个小小的幕僚呢?

她哪里知道,侯氏实在是怕她再作死了。如果给她找了一个官宦人家的孩子,万一她仔惹出什么事来,这让杨知府的脸面往哪搁啊,甚至都会影响前程的。

杨恪然又听到萧澈被封为辅国公的消息,她那颗被萧澈吓坏的小心脏又死灰复燃了。她本来就不甘心庶女的身份,又如何肯嫁得一个小小的幕僚?将还不如搏一搏,如果成功了,自己的身份可就不可同日而语了,看她侯氏如何再左右自己。

杨恪然如今已经被萧澈超品的国公爷给迷住了眼,什么后果也不去想了,也忘记了当初萧澈拿箭指着她的样子了,一心只想着进国公府里。

上次她偷着出府的时候,为了以防万一还买过迷香,就藏在她的屋里,她找出藏好的迷香包好。然后拿起瓷枕,悄悄的走到门口,沿着门缝向外看去。

只见院里并没有其他人,仅有两个婆子在门口唠着嗑。原来下人们都被叫去前院伺候宾客了,侯氏看杨恪然上次吓的那样,以为这回她定然会乖乖的呆在屋里呢,所以也就没再往这里多放人。

杨恪然见了外面的情况,就走到桌子旁边狠狠的凳子踢倒,然后喊了一声“救命”。那两个婆子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赶忙跑进屋来查看。刚一进门,就被躲在门旁的杨恪然一人一下给放倒了。

杨恪然怕她们醒来的太快,会坏了自己的事。她又把两人绑了起来,找东西堵上了嘴。然后就关上屋门和院门走了出去。

杨恪然被禁足的事只有杨知府和侯氏的几个心腹知道,别的人都认为是大姑娘定了亲,害羞了,躲在屋里绣嫁妆呢。

因此,杨恪然很容易就知道了萧澈他们在哪里赴宴。她买通了给萧澈上酒的小丫鬟,又让人去给兰姨娘送了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这是唯一的机会了,一刻钟后姨娘若是不帮我把琼瑜郡主引到鹤苑的西厢,女儿必死。”

鹤苑就是男宾们所在的院落,与黛玉她们所在的兰苑只有一墙之隔,而且两个院子中间还有小门,走起来倒是十分方便。

杨恪然安排完这些,就偷偷来到鹤苑西厢为宾客们准备的更衣室里,点上迷香以后,她就关紧门窗出去,躲在一旁等着萧澈了。

萧澈正在席间和众人饮酒品戏的时候,一个毛躁的小丫鬟把酒洒在了萧澈的衣服上,萧澈一皱眉。那小丫鬟赶忙跪下磕头直呼:“国公爷饶命啊。”杨知府也喝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她拉下去,关起来。”

然后又给萧澈赔礼,萧澈说道:“我去换件衣服再来。”杨知府说道:“我陪国公爷一道去吧。”萧澈笑道:“我一个大男人换件衣服还用人陪?杨知府且坐吧。”

说完就随着杨府的小厮迈步往西厢房走去,来到厢房门口以后,萧澈说道:“你在这里等着吧。”然后就推门进去了。

萧澈一进门就知道中圈套了,他常年行军,怎么会闻不出迷香的味道。于是他来到窗边,开了一条小缝以后便屏住呼吸,实在憋不住了就闻闻外边的新鲜空气。他倒要看看是谁算计自己,这满屋的迷香也是证据。

大约半柱香的时间,门开了,杨恪然推门进来,也没细看就要宽衣解带,她这是要坐实了和萧澈的关系啊,等生米煮成熟饭,自己还进不了国公府?

萧澈一看,不是什么政敌啊,虚惊一场。这不是杨知府家的女儿吗?怎么就不长记性呢?他也不等杨恪然把衣服解开,快步来到她身边,在杨恪然见鬼的眼神中,狠狠的一脚把她踹到了门外。

杨恪然可是关了门的,萧澈一脚下去她就破门而出了,你说他得用多大的力气啊。萧澈也随之来到门外。看着杨恪然口吐鲜血,倒地不起。

萧澈一看门口小厮也不见了,冷然一笑,也不去管杨恪然,就那么卓然的站在台阶上,等着看她还有什么后手。

果然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就见到黛玉抱着萧策还有杨知府和侯氏等人过来了。大家走到近前一见此情景都大吃一惊。

侯氏差点晕了过去,她赶忙扶住嬷嬷的手站稳身形。黛玉皱眉,本来是策哥儿连比划带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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