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国兴抱着关越快速的回到他藏身的那间别墅,一进门,傅国兴将关越扔在沙发上,回身在别墅外站了几分钟,他是在确认后面有没有人跟踪,没有什么异常的动静,傅国兴这才放心的回到别墅里。
关越看着满脸花里胡哨的傅国兴,捂着脸笑起来。
“笑什么,有那么好笑吗?你现在很危险,还有心思笑!”傅国兴说着,不经意间从旁边的一个镜子看到自已的脸,也是吓的一愣,关越一看又是一阵“咯咯”的笑。
傅国兴没有理她,上二楼洗澡去了。
等傅国兴洗完澡从楼上下来,关越光着脚正在厨房里做着什么,一阵阵的香气从里面飘出来。傅国兴晚上还没有吃饭,这一阵饭香,引傅国兴的肚子“咕噜”直响。
这时关越手里端着一个碗,里面是刚做好的瘦肉粥,“真香啊,叫声姑奶奶,我就赏你一碗吃!”关越眯着眼调戏着傅国兴。
傅国兴走过去,右手一伸,关越手里的碗已经到了傅国兴的手里,关越低头看看自已空着的手,再看傅国兴正喝的津津有味。
“你、你个土匪加混蛋,就会欺负我,我、我跟你拼了…”关越佯装生气,冲着傅国兴就冲了过去。
傅国兴一只手端着碗,另一只手推着扑上来的关越,两人缠斗着,傅国兴又去了趟厨房,盛了两碗粥,关越根本挡不住他,傅国兴一只手连让关越忙的了,傅国兴像逗三岁孩童似的,弄的关越满地转圈。
到最后傅国兴也吃饱了,关越也累倒了。
傅国兴摸着肚皮,心满意足的躺在沙发上,关越一见机会来了,猛的扑过来,大马金刀的骑在傅国兴身上,用手捏着他的脸,“我让你欺负我!…”
傅国兴也不理她,就关越这小手,给他挠痒还差不多,今晚实在太紧张了,傅国兴累够呛,头一倒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傅国兴在睡梦中被憋醒了,下身被什么给压着,让他一柱擎天。
傅国兴睁开眼,见关越趴在他身上,他的下面的小弟弟正顶在关越小腹下面。
傅国兴急忙起身,想把关越推开,他的小弟弟快坚持不住了,傅国兴一动,正碰到关越肩膀上的伤口,关越接着也醒了,两人正好鼻尖对鼻尖,关越愣了一下,她感觉下面压着根什么东西。
关越还没醒过盹来,竟伸手就去抓那根东西,傅国兴刚要阻止,但已经是晚了,关越一把就抓住了傅国兴的家伙,接着使劲的拽了一下。
傅国兴“啊”了一声,猛的坐了起来,正好碰上关越的嘴,两唇相对的吻在一起,更要命的是傅国兴现在正在兴奋点上,精血充脑,脑中一时错乱,有过经历的同志们都知道那是个什么滋味,老爽了!
傅国兴抬手抱着关越的头,狂吻起来,关越瞪着一双大眼,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任由傅国兴亲吻,关越竟还把香舌伸到了傅国兴的嘴里,而且手里还捏着傅国兴的那根东东。
两人正抵死缠绵,亲的“滋滋”作响的时候,大门突然开了,从外面进来两人,来的正是赵康笙和马五。
赵康笙挎着马五的胳膊,满脸的旖旎妖娆,两人抬头见傅国兴和关越疯狂热吻,两人同时愣在当地。
傅国兴和关越两人被吓的从沙发上滚到地上。
“你们、你们俩个难道就不能回房做吗!”马五见到这香艳的一幕,也不知如何措辞了。
关越从地上爬起来,瞪了赵康笙和马五两人一眼,转身跑上了楼。
傅国兴慢慢坐回到沙发上,他现在一时半会还真的起不了身,底下还没消肿呢。
“我猜就是你把关关给抢了,警察今天一早就来找过我,但他们说是一个身材高大的女人,把关关带走的,他们说的那个女人不会就是你吧?赵康笙走过来上下看着傅国兴,这段时间赵康笙每天都要去看关越,关越失踪,所以警察只能是先通知赵康笙。
“是我,昨晚幸亏我去的及时,有两个杀手正要对关姐下手,我就把关姐给带回来了!”傅国兴活动了一下身体,在沙发上让关越压了一夜,混身的酸痛。
“两个杀手?警察为什么没有告诉我,那两个杀手呢?”赵康笙接着问。
“让我给杀了,当时还有一个女警官也受了伤,我们在医院出来后,在后门的停车场也遇到了袭击,我只是伤了他,让对方跑了。”傅国兴抬起头看了看马五,看马五的表情,就知道昨晚他堕落了!
“那关关还会有危险的,我们还是报警吧!”赵康笙一听说真的有杀手,吓的有点六神无主了。
“那些杀手暂时还找不到这里,就算你报警,警察也只能派两个警察来做个笔录什么的,起不了什么作用,反而是把我给卖了,而且有可能还把那些杀手引来,你别瞎着急,不是有我的吗,我先去洗个澡,有事回头再说。”傅国兴裹了裹睡袍,弯着腰上了楼。
在上海市公安局的大会议室里,二十多名高层警官正在开会。
“近期接连发生了两起涉枪凶杀案,影响及其恶劣,人心慌慌,上面对此很不满意,王副局长,这两起案子全发生在你们区,昨晚的事,你说说情况吧!”说话这人五十多岁,他是上海公安局的局长韩宏富。
上海公安局副局长共有九人,韩宏富是正局长一把手,按理说这个会议是该由分管刑侦的左修诚副局长主持才对,他可以不用参加的。
闸北分局的副局长王志成一听点到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