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自己即将被湛天丞带上了楼,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想而知,唐翩跹急得五内俱焚,挥舞着双臂朝他肩上脸上乱砸一通,“湛天丞,你敢碰我的话,信不信我死给你看!”
脸被她打得鼻青脸肿,肩上背上到处都酸痛难忍,湛天丞却是一脸的不在乎。 他连眉毛都未曾眨一下,反而冲怀里火爆脾气的丫头笑得邪魅妖娆,“别着急,亲爱的,一会儿我会让你……舒服死的!”
不记得他是否跟她说过,他就喜欢她这个泼辣劲儿。
这样的*才是他记忆里那个爱打抱不平,爱跟男孩子们在一起斗蛐蛐儿的假小子。
闻言,唐翩跹羞愤中带着丝丝惊诧的目光,当即便如利剑般穿透湛天丞澈黑的瞳孔。
连俢肆说这种荤话她能理解,毕竟他混迹于草莽,环境造就了他粗鲁不正经的一面。
但她做梦都没想到,一向形象高贵举止优雅的湛天丞湛大总裁,居然也会有这么无耻的一面,简直令她大跌眼镜。
奋力挣扎之余,唐翩跹憋红了小脸骂道,“你……混蛋!”
抱着她上了最后一步台阶,直奔她卧室所在,湛天丞好笑的勾了勾唇,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何不妥,“我怎么就混蛋了,我上我自己的老婆何错之有!”
不及怀中的佳人回话,他似喃喃自语的口气继续道,“之前是我对你太仁慈了,才会纵容你一次又一次的*,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与我!”
手都打疼了,而他也挂了不少彩,依然挣脱不了,唐翩跹是既无措,悲愤,又心急如火。
喘气的空档里,漾入鼻息里的全是他身上还未散去的浓重酒气。
想到昨晚他守着自己对他的承诺苦苦等候,肯定是因为等不到她回来,他心里难受才会出去买醉,到方才才回来,唐翩跹的心就像被芒刺戳过一样难受。
撇开亚米的事情不谈,湛天丞对她真的没二话,在连俢肆的事情上也是一再的包容。
何况,他还为她断了一只手。
就算回来的路上她早就想好了,等她见了他,一定要跟他拼命,报女儿被他送人之仇。
可当他真的回来了,面对如此狼狈不堪满身酒气的他,她到底因为愧疚而下不去手。
别过脸去,痛苦的闭眸,任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滚而落,唐翩跹哽塞的轻启薄唇,“我昨晚没做对不起你的事!”
事实上,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他解释。
都准备离婚了,有那个必要吗?
可她就是想解释,或许是想让这个可怜的男人心里好受一点吧。
抱着她来到她卧室门口,用脚把门踹开之前,湛天丞整个人都为之一愣。
显然,他没料到两个人都闹到如此境地,她居然还愿意跟他解释,他心中当即就不受控制的漫过一股涓细的暖流。
但那暖流只持续了几秒就变成了刺骨的寒流,因为他觉得她这个时候解释无非是想故技重施,让他心软的放过她。
迟了,太迟了,今天他必须得到她,必须把这个婚姻坐实了!
她的性格他太了解,一旦被他碰了,她会觉得自己脏了,就算当真跟他离婚了,也无颜回到连俢肆身边。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湛天丞得不到的,他连俢肆也休想得到!
一脚把房门踹开,抱着她直奔*的方向,湛天丞倍感讽刺的讥笑出声,“你以为我会信吗?”
“信不信随你,我只是出于对你的尊重,告诉你事实。”说话间,唐翩跹又开始拼命的冲他挥拳,耸他的肩膀,试图从他怀里挣脱出去。
像是听见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一般,湛天丞扯唇即是一声冷笑,“尊重?你也好意思跟我谈尊重!”
末了,他继续道,“你若真的尊重我,上次就不会跟他厮混了那么些天!”
“何况,昨晚你们孤男寡女呆在一起,又是旧*重逢,可能什么都没做过吗?只怕是要多激烈有多激烈吧?”
面对他的指控和冷嘲热讽,唐翩跹不以为然的一笑置之。
她现在没工夫跟他解释,也不想再解释。
先前就不该跟他解释,他早就不是以前那个温柔敦厚的天丞哥了,她居然还抱着侥幸的心理,以为他只是吓吓她,并非真的想要强迫她。
这会儿,人被他抱进了房,离*也越来越近,她才意识到这个男人是真的丧失理智了。
一个巴掌朝他左脸上扇过去,唐翩跹怒火攻心的破口大骂,“湛天丞,我真是被你温文尔雅的外表给骗了,没想到你骨子里竟然这么卑鄙,这么龌龊,你根本就是个表里不一的斯文败类!”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湛天丞恼火的反驳。
不,他不是斯文败类!
他做的仅有的几件坏事全都是因为太爱她,她怎么可以这么说他!
泪眸憎恶地瞪着他,唐翩跹不甘示弱的吼回去,“凭你对亚米做的那些事,凭你眼下的行为!”
“这都是被你和连俢肆给逼得!”
说完这一句,不顾她的挣扎,来到*边的湛天丞,一把将怀中的女人丢到面前的大*上,蹬掉拖鞋就不管不顾的欺了上去。
双手捧起她负隅顽抗的泪颊,湛天丞猩红的眼眸里除了溢满了愤怒,还夹杂着明显的受伤和不理解,“许*,难道你都没有心的吗?我那么爱你,那么容忍你,为什么你就是看不见我的存在!”
抵在他肩上的手不断的把他往起推,唐翩跹咬牙切齿的冲他冷笑,“湛天丞,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