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都模糊不清,东西都是没边的,你们这些人也是没边的。大先生,我去把店小二拖了来,让他来,他来了,你有什么要求,就跟他说。说什么说?芳儿要添菜,我有什么办法?店小二被唤来。大先生用手指着店堂里一根很粗的立柱,说,我就添这个菜。店小二顺着大先生所指方向,看了半天,没看见什么,先生,你要添什么菜,请你说清楚。大先生说,我要添这个菜,手指着立柱,我要添这个菜,你们去厨房做,做好了,送这儿来。芳儿从桌子底下探出头来,说,送我这儿来,说完,人又往桌子底下钻进去。店小二苦笑,轻声说,喝醉了。大先生大声说,快去,把这根立柱做成菜,送到这儿来。芳儿再次钻出桌子,说,送到桌子底下来,说完,钻进桌子底下,倒头睡去。王托子对店小二说,你就去弄几个菜来吧,这儿不够吃。你们先要点菜,点好了,我再去吩咐厨房做。客人之一说,算了,别要了,就这几个菜也够吃了。不,要,要,今天一定要让你们几位吃饱,大先生转身对店小二说,随你的便,拣好吃的送上来,钱,我有,要让客人们吃得满意,这几句话说得很好,接下来的话就不成样子了,娘的?起来,大先生骂道,娘的?起来,什么眼光?看出来的东西都是没有边沿的,你们几个人也没有边沿,娘的?起来,一样东西没了边沿,你们看,就这儿,就这儿,这儿的一样东西,两样东西,所有东西,都是没有边沿的,娘的?起来,我好久没去戳彩主儿的?了,你们是不知道,彩主儿的?,它的骚劲有多大,整个夜晚咬住我不放,彩主儿真正是个骚?女人。芳儿又从桌子底下钻出头来,说,大先生,你别瞎说彩主儿了,她还是行的,女人都差不多,都是一样有劲。大先生踢了芳儿头上一脚,说,你懂个屁,你又没有与她睡过觉,你不知道她的劲头有多大。芳儿的脑袋被大先生踢得直往桌子底下缩,芳儿等了一会儿,说,你干吗踢我头?你怎么知道我不晓得彩主儿的那股骚劲有多大?我知道的。芳儿这话引来大家哄堂大笑。芳儿突然从桌子底下爬出来,抓住客人之一,说,我真知道,我真知道她的那股骚劲有多大。大先生把客人推开,抓住芳儿,高声说,你妈的,你娘的,你妈的,你娘的,你妈的,你娘的,你妈的,你娘的,娘的?起来,妈的?起来,娘的?起来,妈的?起来。芳儿挣脱大先生的手,笑着说,我再回到桌子底下去,芳儿一弯腰,又钻进桌子底下去了,在没全部钻进去之前,芳儿说,我不想与她睡觉,是她硬拉着我上床跟她睡觉的。大先生乘芳儿的身子还有一部份露在外面,起脚踢去,第一脚踢中了,但第二脚却踢空,踢空就踢空了,但大先生不甘心,再起脚踢去,不想踢过了头,踢在了桌子腿上,痛得大先生叫喊起来,直骂芳儿。芳儿听见大先生在外面直喊痛,钻在桌子底下不出来,叫其他人低俯身子,听他说事儿。王托子带头俯下身子,客人们也学样,俯身在四条桌腿之间,听芳儿说。芳儿一双眼睛红得像葡萄,都是被酒害的,芳儿头低着,不敢直起来,稍一抬头,就会撞上桌子,你们是不知道,芳儿说,来,来,来,芳儿学着女人腔调,说,来,来,来,彩主儿就是这样叫我去的,来,来,来,彩主儿叫我上床,然后脱衣服,脱裤子,脱衣服,脱裤子,说过了,说过了,芳儿摇头,只敢低着头说,说过了,说过了,我说过了,不说了,芳儿把别人胃口吊了起来,自己倒不说了,但也不像刚才那样,低头睡去,只发呆似的坐在桌子底下不说话。王托子最希望芳儿能说下去,但大先生就在自己身后站着,虽然他也喝醉了,但还得防着点,所以不敢催芳儿说下去。客人们不是这样,他们要听哪,他们都在逼芳儿说。芳儿朝后面的大先生瞧了一眼,想了想,当然,是用他沉醉的思维来想的,然后说,你们是不知道,彩主儿的骚劲大是大,但只要男的也厉害,像彩主儿这种骚女人倒是正好,配胃口,你们不能听大先生说的,他自己不行,反过来倒说人家女人。你真与彩主儿上过床?王托子问。上过床,上过床,彩主儿叫我每隔两天去陪她睡一回。去干吗?又问。上床,弄她的阴穴儿。怎么弄?你不会是瞎说的吧?王托子说。芳儿圆睁醉眼,大声说,你们干吗不信我说的话呢?我不骗你们,怎么弄?你们以为我没有弄过?我弄过的。你和彩主儿是怎样弄的呢?客人之一问。又要我说,芳儿显然有些气愤,我告诉你们,都一样,彩主儿每次都一样,先抱住我,然后再去下面舔我的?,又是舔,又是吸,我也这样去对待她,去她下面舔,只要舔几下,彩主儿就要喊了,就要摇头,接着就来真的了。王托子说,是你在上,还是她在上?轮着骑,我骑她一会儿,她骑我一会儿。时间长不长?王托子问。长,怎么不长?芳儿伸出三根手指,三次,三次,有时要弄五次,一个晚上要弄三、五次,你们看,厉害不厉害?芳儿,王托子说,芳儿,你是在吹牛吧?大先生站在后面说,肯定是在吹牛,这个奴才喝醉了酒,乱说的。我没乱说,被我弄过的女人不止彩主儿一个,雪芽儿我弄过,霜芽儿我弄过,骆花我弄过,黄斤、黄由我也弄过,吉府里的女人我都弄过,连驴子我也弄过。醉话,肯定是醉话,被彩主儿听见,是要割舌头的,还是大先生说得对,现在这儿只有大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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