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去陕西那边看看,在陕西,秦砖还是能弄到几块的,只是考古价值不大,没多大意义。”“又是‘意义’,川次郎先生的中国话……要学会中国话中的很多文字,这样才不至于老说一个词。”“我老说哪个词了?”“‘意义’,川次郎先生老说‘意义’这一个词,说‘意义’说得比‘秦简’还要多,还要密。”“什么叫‘还要密’?”“也是多的意思。”“这不是在重复吗?”“这叫语言表达丰富。”“大先生刚才也说了一个‘意义’。”“我没说。”“你说‘也是多的意义’,你说了。”“我没这么说,我是说‘也是多的意思’。”“这‘意义’跟‘意思’可不是一样的意义吗?”“‘意义’跟‘意思’可不是一样的。你又说错了。”“我说错什么了?”“你说‘不是一样的意义吗’,这句错了,应该把它说成:‘不是一样的意思吗’,应该这样说才叫对。”“大先生对中国文字有很深的研究。”“我本身就是中国人,不用作研究的。川次郎先生,你对中国文物有研究,以后多教我,特别是秦简方面的知识。”“什么都好说,就这秦简难办,因为没有实物。”川次郎看着我,他的眼光表现得越来越狡猾,对我的疑惑也更加深重,我深怕自己的那点秘密(得了秦简)被他看穿。
真是很多。什么?我说秦简不是没有,而是很多,光我们吉府,光我们一家,就得了几片秦简。秦简不是少,更不是没有,而只是旁人得不到而已。对了,听二先生说,是麦积谷里某个山民将这几片秦简送到当铺里来的,得空让二先生,或让几位托子再去谷里找那个山民,请掘出秦简的山民带我们的人去那座坟墓,再向古坟下手,山民一般不懂考古,更不会懂得秦简的珍贵,在那座坟墓中可能还会埋有秦简,或者埋有秦代其它东西,想不到,真是想不到,我们吉府有可能要挖到一座秦朝时期的墓葬,吉府在收藏文物方面将取得巨大成就。我在心里想得美,再也无法在川次郎教授的办公室里安坐如山了,我立即向川次郎告辞,抽身离开。川次郎刚才跟我说,竹简要用含有一种药的水液来浸泡,至于是什么药,将来有机会向别人讨教,但不能问川次郎,不然他真会怀疑我们吉府已得了秦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