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李典与孙策联手,粮秣供应不足的黄盖一定吃不了兜着走!
庐江郡,孙策正与程普、周瑜、黄盖密议。
“适才密探来报,黄祖的粮秣都藏在沧口,连日来,足有数万石粮秣囤积在此”
黄盖瞪大了眼睛:“烧他娘的,没了粮秣,让荆州军去喝西北风”。
周瑜却有不同意见:“小心黄祖狗急跳墙,此人‘阴’狠毒辣,行事无所顾忌,如果粮秣焚毁殆尽,难保他不会做一些匪夷所思之事”。
黄盖不忿:“周公瑾,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难道说,不烧粮秣,黄祖就会大发慈悲?合着我们烧粮还是助纣为虐了?”
眼瞅着两人又要吵起来,孙策急忙劝架,道:“公瑾的担心不无道理,黄祖已经在庐江烧杀劫掠,坏事做尽,真要是把他‘逼’急了,他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
“主公,那你的意思是?”
“粮秣必须烧,否则的话,岂不是让荆州军吃饱喝足了来打我们?”
“主公说的没错,烧他娘的,我黄盖愿为先锋”
先锋向来是危险系数最大的,不过,只要大功告成,大军先锋所立的功勋也定然冠绝全军。
黄盖此举,无疑是在向周瑜示威。
周瑜视若不见,他才懒得与黄盖较劲。
黄盖愿意做先锋,这自然是极好的,孙策不愿挫伤黄盖的积极‘性’,当下便应诺下来:“好,黄盖你便为先锋,披坚执锐,烧毁粮秣的事情便‘交’给你了”。
“必不辱使命”
“公瑾,沧口地势险要,你可领水军牵制荆州战船,使其不能相援,妥否?”
“我愿立下军令状,若是坏了主公大事,任由惩处”,周瑜相信,适时地表现一下血‘性’,这也是必不可少的,否则的话,众人只会认为他软弱可欺。
“程普、韩当、周泰,你三人各领本部兵马与我一道攻击黄祖大军,牵制其主力,为黄盖争取时机,可否?”
“谨遵军令”
一一吩咐妥当,孙策豪气万丈,他要赶在徐州兵马抵达之前取得一场大胜,他要借此机会告诉天下人,江东军不容小觑。
即便没有徐州军,江东军依旧可以驱逐荆州军!
居巢城中,黄祖白日宣‘淫’,玩的很是痛快。
忽有军卒来报,说江东军有异动,黄祖破口大骂:“黄口竖子,手下败将而已,除非江东军杀过来,否则的话,无需再报”。
“喏!”
军卒悻悻而走,黄祖渐渐有些意兴阑珊,刚才好不容易硬下来的部位又软了下去,他显得很是暴躁。
一般扯起‘女’子的头颅,黄祖狠狠地将其按到跨间,嘴里道:“给老子‘舔’”。
‘女’子呜咽着,不敢挣扎,只得从命。
不知道过了多久,黄祖终于有了感觉,他看着涕泪‘交’加的‘女’子,大为畅快:“哈哈,哭,使劲哭,老子就喜欢你这德行,告诉你,今日如果不把老子伺候舒服了,明日便宰了你那小崽子,对了,我让他在旁边为我们助兴,可好?”
少‘妇’惶恐,连连叩首:“将军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呀,妾身伺候你,妾身一定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
说罢,少‘妇’急忙使出浑身解数,她扭着腰肢,抛着媚眼,‘揉’着‘胸’前的两只‘玉’兔。
刚才还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转眼间便成了‘浪’‘荡’子,这巨大的转变让黄祖兽‘性’大发:“他娘的,够味,老子喜欢!”
说罢,黄祖扯过少‘妇’,将其翻过身子,一枪刺入。
少‘妇’眼角留下大滴泪珠,她却强忍着,不敢哭出声来。
没过多久,黄祖忽而喷薄而出,时间之短,连黄祖自己都有些恼羞成怒。
少‘妇’知道,她的苦难又要来了。
便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有军卒来报:“将军,大事不好,江东军杀来了”。
黄祖愕然,“什么?江东军来了?”
“不错,孙策点齐万余兵马直冲军阵”
“这竖子吃了熊心豹子胆?来人呐,为我更衣!”
“喏”
少‘妇’侥幸逃过一劫,她瘫倒在地,久久不发一言,只是眼角的泪水却怎么也抑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