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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初琪是谁?她的师父!
这些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怎么能叫自己的师父出来呢?
万一他们要加害她怎么办?
红菱这样想就真相了......
“要我好看?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大吵大闹的你以为是集市啊?小心我到公子那告你们一状!”她双手叉腰,双目瞪圆与她平日里那个温驯的模样截然相反。t
换做是其他人听到她这番话,肯定乖乖地认错向红菱说明此行的目的,找邵初琪究竟是为了什么事。
只可惜这两个不是什么人,他们也和段奇、段秋烟他们一样都是生活在大海里面的鲛人。
虽然身为奴仆供人差使,但他们都和段奇他们一样生来就有一股优越感,为他们身为鲛人而感到自豪。
至于邵初琪,段奇肯为他放弃身段求鲛仙取消他与段佩玲的婚约,还要岛上的人像对待他一样尊敬邵初琪,那是段奇还有这岛上的人的事。至于他们......是从海底宫殿上来的,又不隶属段奇也不用听他的命令办事,干嘛要对邵初琪尊敬?
她只不过是个卑贱、毫无用处的凡人罢了。
“告状?”青衣仆人眸光一闪,里面尽是冷意与杀意。
但红菱不怕!身为邵初琪的徒弟如果连这小小的眸光都害怕,她还有什么脸跟外面的人说她是邵初琪的徒弟?
“有种你就去啊,你能活着走出这里再说。”威胁绝对是威胁!只要红菱踏出院门一步,他们就出手将红菱给杀了,然后闯入邵初琪的房间将她押出去带到自己主人面前,听候她的发落。
红菱一听,呼吸一滞。
好大的口气!竟敢堂而皇之地杀人!
师父啊,你究竟得罪什么人了?
青衣男子见到红菱听到他的话后一脸木讷,半天下来连一句话都没有说,顿生一种自豪感,对红菱被他三言两语就“唬住”的反应表示很满意,嘴角微微扬起。
“怕了吧?怕就赶紧将小艾叫出来,我们可没有这么多时间跟你在这耗。”
旁边那位穿着灰色衣服的仆人随声附和“是...是啊,识...识...相点的赶紧将小艾叫...出来。”
话不说则已,一说红菱就憋不住笑。
原先以为他高冷,不屑于跟她说话,现在看来是个结巴,红菱顿时笑出了声。
两个仆人看到红菱的反应,脸色黑了又红,红了又青,五彩变幻像个调色盘,而被嘲笑到的结巴男见到红菱笑他,脸上怒意滔天、双目瞪大恨不得把红菱给吞了。
“你...你笑...什么。”气上心头,说一句话比刚才更为费劲。
他旁边的青衣男见到用手肘推了他一下,让他别说话。
因为他站在隔壁都觉得丢脸啊......
“笑什么笑!还不赶紧将小艾叫出来?!耽误我们的事我要你好看!”
“我说了,我家小姐还在休息。一切事情要等她醒来再说。”又不知道你们是谁,干嘛要叫我家亲爱的师父出来?
“你!”明显的青衣仆人被红菱这番话气的不轻。
不能将邵初琪带到他主人面前,受罚的将会是他们。
该死的奴婢!
他抬起手,用手指着红菱的鼻子“你这个贱女人竟敢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看你是找死!”
红菱跟在邵初琪身边也有些日子了,身体里的傲气也学到邵初琪身上的一到半分。
邵初琪曾对她说,被人指着鼻子来骂还不还手那是懦弱的表现,而现在被人指着鼻子来骂的人不是邵初琪而是她红菱。
若换做是邵初琪,她又该怎么做呢?
只怕眼前这个奴才,不死也要脱一层皮!
红菱抬起手将青衣仆人的手拂去,一脸怒气地跟他说道:“找死的是你!”
“住手!”邵初琪的声音虽大,但也掩盖不了红菱被青衣男一巴掌甩到红菱脸上的声音大。
巴掌落下,红菱被打倒在地上,被打的那一边脸又红又肿,嘴角流出一条血路,从嘴巴里面吐出一颗被鲜血浸红的牙齿。
由此可见,青衣仆人下手有多重。
动她的人比动邵初琪本人还要来的严重。
在邵初琪眼中,他已经是死人一个了。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我院子里胡闹还打伤我的人,究竟是谁给你们的狗胆!”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周遭的温度连降几度,令人有股身在冰窖,寒冷刺骨的感觉。
即使是鲛仙本人,发起火来也没有邵初琪现在的气场大。光是一个眼神就能将人杀死了。
刚才气焰嚣张的两人,在邵初琪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生怕邵初琪对他们做出什么事来。
青衣仆人就纳闷了,邵初琪不过是个普通的凡人,怎么自己在她面前,生命既然像蝼蚁一样卑贱,竟抬不起头来看她。
要知道他的主子可是鲛人部落数一数二的高手,身为他的仆人竟害怕一个女人,传出去多难听啊?
他提起胆子鼓起勇气迎上邵初琪满是寒意的双眸,双脚开始抖动,原本不结巴的他在看到邵初琪的双眸后也像旁边的同伴一样,说话不得流畅。
“小...小艾!,奉我家主人...命令将你带到议事厅,就...佩玲小姐一事做出合理的解释。”
段佩玲因为簪子一事冤枉不成邵初琪还把自己给赔了进去,害的现在被段奇勒令不许踏上小岛一步,可是她心里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于是就偷潜上岸找段奇理论,理论不成还被段奇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