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的不忿与怨恨越来越强烈,不惜一切办法买通地牢里面专门看守她的下人,叫他拿着自己的信物前往海底宫殿将段奇的母亲请了出来。
段奇的母亲孟惜萍听到段佩玲派人传来的话才知道自己儿子做的荒唐事。这不,马上放下手中的活跑上岸来准备给邵初琪一个下马威,让她知难而退离自己的儿子远一点。
只可惜,她找人找错对象了。
该警告的人应该是段奇,而不是邵初琪。
邵初琪可是云里雾里还没了解怎么一回事便被段奇烙上是他的未婚妻这样的烙印,还平白无故地受了这么多委屈。
现在还被人欺负上门,她顿时气不打一处,心里大骂段奇。
“解释?什么解释?我倒要你们给我一个解释!”促狭着眼,一脸不善。
敢在她的地盘胡闹、打人,还真是好样的!她倒要看看究竟是怎样的主子,教出这样的狗奴才。
扑倒在地上的红菱费力地从地上爬起来,一脸受痛地捂住自己被打得不成样子得左边脸。
要是不好好处理的话,她这张脸还真是要废了。
“小姐......”公众场合又要其他人在,红菱不敢叫邵初琪做师父,就只能叫一声小姐。
邵初琪往她的脸瞄了一眼,眼底闪过一抹心痛,但很快便消失不见被满眼的怒意与寒气所取代。
“我......”青衣仆人面对邵初琪的话,一脸怯弱。
究竟是谁跟他说小艾温柔可人,胆小怕事连说话都不敢大声一点的?
看现在这个样子,明显比母夜叉还要恐怖!
“怎么?哑巴了?”声调猛然拔高,带着刺耳的尖锐,使站在她面前的两个仆人腿脚发抖,一脸害怕。
“敢欺负我的人,还有无视我的话究竟是谁给你们的胆子?!”一甩手青衣男还没反应过来,脸就被邵初琪拍中。
她前世身为药仙,对人体构造又有一定的研究,自然也知道这一巴掌甩下去如何能让自己的痛感微弱点,被打之人的痛感放到最大。
果然青衣仆人被邵初琪这一巴掌甩下去之后,粗壮的身体在原地打了两个圈,然后头晕脑胀地往地上扑去,却好巧不巧偏偏撞到石阶,一排门牙就这样给撞没。
鲜血从嘴巴喷涌而出,状况比红菱惨烈百倍不止,这一磕下去连神智也磕没了,直接晕死在原地一动不动,也不知死了没。
“你...你...”结巴男亲眼看着眼前这一幕发生,一脸的难以置信。
邵初琪可是一个女人欸,竟然能将一个一百多差不多两百斤的大汉打倒在地,还弄得他昏迷不醒。
现在的女人真可怕,幸亏刚才自己没有动手。
结巴男心里暗暗想到:以后宁愿得罪小人也不愿得罪女子,看着身手,连一个男人都能打倒,还真是可怕!
邵初琪一个冷箭射过去,令他猛然回神,现在气也出了人也帮红菱给打回来了,她可不希望眼前出现一些无所谓人来打搅她的清净,扰她的安宁。
“还不赶紧带着他给我滚出去?!”结巴男再次听到邵初琪的话,身形一震,生怕自己像青衣男那样被邵初琪一巴掌扇昏过去。
传出去那该多丢人吶?
脑中主子的吩咐忘得一干二净,当着邵初琪的面一脸狼狈地将青衣仆人抗在肩上,然后当着她的面有多快溜多快,恨不得脚下生有一双翅膀,在邵初琪面前马上消失。
两个仆人走了,该来的麻烦最终还是会来。
不过现在,先把红菱嘴角上的血痕处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