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利把江湖中近来发生的怪事和敬文这么一说,敬文惊讶不以,暗自思忖这和自己估计的差不多,这魔帝教教主,行为古怪,做事极端,好人坏人一锅烩——如此地搅乱江湖,到底是为了什么呢?不会是得了什么失心疯吧?
忽然心中一动,寻思李静雅与魔帝教有什么关系吗?上次可是胡家庄少庄主惹了她,难道是她把胡家庄灭了门?可是也不能杀了这么多无辜的人。如此偏颇心狠手辣,如果真是她所为,那就太不可思议了,能是这样吗?眉头紧皱起来。
忽又想到,欧阳春雪和钟伶她们又是什么来头呢?想到这里,头顿时大了起来,有些事他根本想不通,不由得浮躁起来。
三更时分,水面忽然开阔起来。文利解释道:“我们已进入太湖水域。”
月光下见到不少帆船在扬帆航行。随着湖面的扩展,风也渐渐的大了起来,阵阵微风吹来,使人顿感凉爽了许多。
孪生兄弟说道:“大哥,我们去转一转。”没等敬文发话,两人就向画舫尾部跑去。
文利则指点着远处航行的帆船,对敬文他们说道:“这些帆船有的是漕运;有的是盐运。”
忽见敬文用疑惑的眼神望着她,俏脸微微一笑,调侃道:“大傻瓜,什么也不懂,这漕运就是运粮食的;盐运是运盐的。明白吗?”
敬文恍然大悟,挠了挠头,尴尬地说道:“还有这么多说法。(
文利瞧着敬文,嘻嘻地笑道:“看来你真是一个乡巴佬!咯咯。”大笑了起来。
敬文故作发怒道:“好哇!侮辱为夫该当何罪?打屁股。”说完,一抓就把文利提了起来,在屁股上‘啪啪’拍了两下乘机又摸了两下。
文利笑着喊道:“小女不敢了,。”忽然感觉敬文在摸她的小屁股,浑身一颤,伸手就搂住敬文的脖子,把俏脸凑了上来。
恰在此时,孪生兄弟转了过来,敬文急忙把文利放了下来,脸色微红,有些不好意思。可文利却一点都不在乎,落落大方地瞧着孪生兄弟。
孪生兄弟对这事好像根本没有看见一般。老二童琴指着前方很远的一艘帆船说道:
“大哥,你看那艘船怎么没有灯光,很是可疑。”
敬文和文利望去见到远近的帆船都挂有灯光,只有远处的那一艘没有灯光,而且速度很快。可是不久,那艘船也挂上了灯笼。
敬文望了一会儿,对文利笑着问道:“这太湖没有水盗吧?”
文利“扑哧”笑道:“不能说没有,不过现在很少,要是有的话,我们这画舫肯定是他们目标。”
四人又在桌旁坐了下来,文利饶有兴致地介绍道:“漕运、盐运都是官府控制,但也有搞运输为官府服务帮派,如最大的盐运帮派‘盐帮’。”
顿了顿,继续说道:“虽说现在是太平盛世,但也有偷运私盐的,为利而不要命的大有人在。”
敬文笑了笑,手中拿起一根筷子,神情古怪地问道:“那现在有没有什么水鬼呀!”说完,把筷子倏地射向画舫前方水中。
不长时间前方三丈左右的水中呼啦冒出一个人来,大口的喘着粗气。
孪生兄弟二人一个腾跃凌空飞跃,刹那之间就扑到了那人处,两人闪电般伸手抓住这人的左右胳膊,霎时脚点水面,借力翻转倏地回到了画舫上,动作干净利落,轻功超群。看得敬文直点头。
“扑通”把这人扔到了敬文面前。
原来敬文在说话之间,见到前方水面有一个细管在向这里滑动,抄起筷子射进了细管内,这才把水鬼逼出了水面。
敬文看了片刻,转头对文利大声道:“文利你这张臭嘴,到把水鬼说出来了。”
这时远处一艘轻舟快船向这儿荡了过来,那是一艘运河之上并不多见的柳叶轻舟。
轻舟快船有四丈来长,船吃水极浅,船底微凹,因为是尖底船,所以船身微微晃荡着,船尾看不见船舵,用硬质重木制作的船舵安在船底正中,这样的船舵还有一个用途,就是稳定船身。
敬文伸手点了趴在面前人的穴道,一把提起他,凶凶巴巴地说道:“想死还是想活!”
“大侠饶命呀,我上有老,下。”敬文一听就烦了,“扑通”把他扔到甲板上,冷冷问道:“少说这些废话,我问你,你们是哪里的水盗?”
敬文刚刚问道这里,那艘快舟就到了画舫前方三四丈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住。一个身材瘦长的长脸汉子站在船头上喊道:“圆头不要怕,我来救你。”
敬文瞧见,来了兴趣低头瞧了瞧眼前这人,见他确实是圆头圆脑。不由一乐,说道:“圆头你不想变成瘦头的话,就给我说实话。”
圆头见自己这方的船已经来到面前,顿时来了精神,晃动着圆头说道:“哼!你赶紧把我放了,我好在大哥面前给你求个情,否则的话,嘿嘿,别怪我没给你说好话。”
敬文闻听嘿嘿笑了起来,觉得这个圆头很有意思,手指着前方船上的瘦子说道:“他就是你大哥吗?”
圆头点了点头,忽然仰起圆头,大声说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呔!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我可以饶你们一命。”
敬文闻听圆头这时侯还在背着强盗的词,逗得大笑起来。孪生兄弟上前就要揍圆头一顿,被敬文阻止住,笑着问圆头道:“我说圆头,你没搞错吧?这里即没有树,也没有路,我们凭什么给你留下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