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混蛋当时也是这么跟小爷保证的。”
司徒乐乐肿着一张猪头脸,很是气愤的踹了那个年轻人一脚,大大咧咧的喝道。
“老大你可千万不能相信他的话,他就是个混蛋,我黄豆豆哪里对你不好,你们竟敢背叛我?”
黄豆豆也加入殴打的战团,愤愤不平说道。
“大王饶命,我说的是真心话,如违此誓天打五雷轰。”
年轻人被打的连动都不敢动,却是继续发誓。
“你们两个让开,离我远点,和你们站在一起,简直拉低了整个山头的智商,这种话你们也信,不骗你骗谁?”
楚芮嗤笑一声,推开黄豆豆与司徒乐乐,漫不经心的说道,古代的男人发誓都跟喝水似得,谁信谁就死无葬身之地。
“大王,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们下了山绝不会出卖大王,只求大王能让我们下山回家团聚。”
年轻人抹了抹嘴角的鲜血,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说道。
“我这个人最不喜欢男人发誓了,男人发的誓都跟放屁似得,不要让老天爷太累,老天爷管不到我等屁民的。”
楚芮望了一眼那个年轻人,幽幽一叹,这就是千百年来男人一脉相承的劣根秉性。
“大王,程某愿意用全家人的性命作发誓,绝对不会出卖大王。”
年轻人清明的眼眸迎上楚芮冷笑的眼眸,镇定自若的说道。
“这小子好像很面熟,我想起来了,这小子不是程家大少程不凡吗?程家可是仅次于云家的又一大世家。”
一觉醒来欧安澜消失的无影无踪,一场春梦了无痕,刘云飞拍了拍迷糊的脑袋来向楚芮告辞,没想到却遇到个熟人,真是好巧不巧。
“是啊,我也想起来了。是程家大少。”
铁公鸡仔细看了一眼被打的不成样子的程不凡,笃定的说道。
“原来是程家大少,一条大鱼啊,我们发财了。老大我们这就下山把他程家劫个一干二净,那一辈也不愁吃喝了,刘大侠你有没有兴趣?”
黄豆豆和司徒乐乐兴奋地摩拳擦掌,乐呵呵的笑道。
“我没兴趣,我还要找人,那个玉陌告辞,程大少对不起了,是我一时口快你可别怨我。”
刘云飞朝着楚芮和程不凡拱了拱手,随即飞身而下,他可是大侠不是什么劫匪。有个当土匪的徒弟已经很丢脸了,他岂能再掺一脚。
“我师父是大侠,要脸面的,哪能像我们这样,老大。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黄豆豆一张猪头脸兴奋的望着楚芮,笑嘻嘻的问。
“动手,动手你个屁,这么大的生意你们居然把他当下人用,要是我我也不跟你们混,一群笨蛋。”
大生意上门,楚芮一脚把司徒乐乐、黄豆豆踹一边去。又笑眯眯的去搀扶跪在地上的程不凡。
“那个程大少不好意思,我这两个兄弟不懂事,让你受委屈了,你坐,坐,来人上茶。上好茶。”
大生意来了,楚芮岂能就此放过。
“大王,不凡是出来历练的,我们程家有祖训,就算程家子孙死在外面。程家人也绝不会出手相救,所以大王也不要让程某写信回家要银子了。”
程不凡苦着一张脸低声说道,时运不济,身份被人揭穿,他如何还能再装的下去,说起来也都是泪啊。
“唉,我哪里说过要银子?你放心,本大王,不是,在下不要程大少一文钱,而且还会把程大少平平安安的送回程家,不过……”
楚芮看着程大少像看见银子一般,转不开眼睛的欲言又止。
“老大在搞什么鬼?不要银子不像她的作风啊。”
司徒乐乐与黄豆豆相视一眼,不明所以的嘀咕道。
“不知大王想要什么,只要大王不为难程某,程某定当尽力而为。”
程不凡眼眸清明的拱手说道。
不要银子的买卖似乎必要银子的买卖更难办,所以肝脑涂地,死而后已这话他也说不出来了。
“只要程大少一句话,一定能办得到,其实程大少若是不嫌弃,我想和程大少做笔买卖,放心一定是正经买卖,你也知道一辈子当土匪也不是个事,所以我要为兄弟另谋出路,以后我们走出去也不至于被官府的人到处通缉,你说是不是?”
其实她早就被官府的人通缉到天涯海角了,不过这话不能说,而且做土匪这事她也的确做不来,不如尽早转行的好。
“原来大王有这份心,其实程某倒是有一条财路,这次出来也是寻找一个合作者,不过…有些难度。”
这一次又变成程家大少欲言又止。
“有什么难度?”
楚芮轻押了一口茶,淡淡的问,商业上的事情一定要稳住,否则只会让对手占便宜,这程家大少都沦落到这种地步了,还能卖关子,足见是个商业奇才。
“其实有大王在,这是也没什么难度,大王也知道运货进云都的路只有一条官道,而官道处处人满为患,这马车一走就要多走出几十天,有时候连住的店都找不到,只能露宿山野,这万一哪天老天爷不高兴下一场雨,这一队的货可就白白糟蹋了。”
“所以这一次程某出来是来找一条可以迅速通往云都的路,可是云都周遭九个山头皆有像大王你这般的人物,不知大王可否行个方便?”
程家大少恭恭敬敬的起身行礼道。
“原来如此,好说好说,不过大路朝天各走半边,我不收过路费,不过这生意我想和程家大少做上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