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小时后,那小保姆彻底被叶无夜给征服了,面对叶无夜三言两语的说辞,小保姆就差没有激动地磕头拜师了。她万万想不到自己犯了这么大的错,最后还能得到这么好的待遇。整个人就如同坐上了云霄飞车一般,刺激不已。而叶无夜最后只冷冷地道:“先别高兴的那么早,一个月的考核期,如果各方面不达标,随时背包走人。还有,于任何人面前,都不得透露你和我之间的这层关系。如果做不到,那么我之前说的话则全部作废。”
小保姆自然不敢怠慢,口口声声地应好,现在哪怕叶无夜让她三天三夜不吃东西,她也是不敢有异议的。况且叶无夜说的那些东西,她也并不觉得多苛刻,虽然年少情况,骨子里还有些叛逆因子存在着,也曾被陈韵儿说的动引,幻想过不劳而获的人生。但事实上冷静下来之后,尤其是如今知道真相之后,她已经深刻地明白了社会上想要立足有多不容易。现在有一个人愿意给她一个机会,她求之不得,又怎么会拒绝。
另一个房间里,窗户紧闭着,遮光布把外边的世界一分为二,气氛凝重而压抑,黎晋西坐在老板椅上衔着香烟,烟雾缭绕中,深邃的眸光穿透其中,射出一道决绝。
乔宇躬身问道:“西少,“东西”已经蓉来了,要现在即刻就送到那个女人那里吗?”
“去吧,事情过后……好好安葬。”黎晋西话说到后面似是有些微的不忍,顿了两秒后才又说道。
……
陈韵儿此刻已经清醒了,她脸色苍白地四处打量着房间。最后下了床在梳妆台那里翻来翻去。这么紧要的关头,甚至要命的时候,她竟然在看到抽屉里的珠宝首饰后还动手在脖子上比划了起来。
监控室里,几个男人看着这一幕,皆都嘲讽地轻笑起来。这一刻。他们还真的怀疑这陈韵儿是不是生了孩子,智商又再度变低了。
就在陈韵儿拿着一串珍珠项链比来比去的时候,房间门被推开了,乔宇手中抱着一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东西”慢慢地走了进来。
“……你是…你是谁?”陈韵儿惊慌失措地松手,珍珠项链再次掉在梳妆台上,发出尖锐却又浑厚的声响。
乔宇不慌不忙地继续慢慢靠近:“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陈秀一定知道他是谁!不看看吗?”
陈韵儿双眼瞪大地盯着乔宇一步步慢慢靠近自己,视线在放置在他怀中的那一团“东西”时,双手和身体都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别过来……你别再过来了……”
乔宇却冷冷一笑,一字不应,坚决地越靠越近。而陈韵儿也在一步步地朝后退,直到退到窗棂旁,被脚下垂着的窗帘给绊倒,狼狈地趴跪在地上。可这回她却是顾不上喊疼了,只是将头使劲地朝墙角靠了过去:“求求你……求求你……别再过来了。我错了!我知道知道错了……厉大哥呢?你让他过来……让他过来好不好……不管……他怎么……处罚我……我都接受……可是现在我求你……赶快把那……那东西……拿走。”
陈韵儿啜泣中还颤抖着的声音,此刻已经失去了作为女人的任何诱惑力,就连当初她楚楚可怜的这个最大的优点,也在岁月的打磨中变得失去了灵性。无论她的肢体和眼神如何伪装,那目光中的算计和对于世界的冷漠与僵硬,却再也无法让诸如黎晋西这一帮善于洞察人心的人有丝毫的恻隐之心。这一点。和她是否十恶不赦已经没了关联。换句话说,这个女人即便不做出算计别人,暗算别人的事,她也将无法超越郁芯童了,至少此生她是没机会了。
乔宇听了她的话之后出人意料地竟然真的停住了脚步:“陈秀真的不打算看看吗?不管怎么说都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在处理之前,你就不打算和他做一次认真的告别吗?”
“……不用……真的不用。我都说了那么多,你听不懂吗?赶快抱走!!”陈韵儿忽然激动地抱着脑袋歇斯底里地大喊起来。双眼却紧闭着不敢睁开。
“我也不想如此为难陈秀,可这是上边的命令。哎……既然你如此抗拒,那我就只能……”
陈韵儿本来闭着眼睛,在听到乔宇这种为难的,又带着一丝似乎是怜香惜玉的口吻时,心窍又再度打开了,猛然间变睁开了双眼,原本已经做好要勾引的动作和神情,眼神在触及那近在咫尺的“东西”时惊慌地尖叫起来:“啊!拿走!拿走x我拿走!”
歇斯底里过后,陈韵儿竟然在不小心又瞄了一眼那“东西”后,直接白眼一翻再度昏了过去。
她本来以为乔宇对她有了同情心,或者是被她的外貌打动了,正欲好好和他说说话的时候,却不料睁开眼睛的一瞬间,乔宇不知什么时候早已经蹲在了她的面前,将怀中那已经安然睡去的“孝”放置在她的膝盖跟前,甚至为了方便她看得更清楚,已经将小薄被打开了……
而刚才映入陈韵儿眼中的是,一个头发稀疏的小婴孩两只小手蜷在胸前,原本是那么惹人怜爱的小细节,却让人在继续朝上看去的时候,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鼻子没有形状,只在面部中间的位置有一个小孔,姑且就说那是鼻孔吧。眼睛只有一只,另一只的上下眼睑是合在一起的。嘴巴歪斜,位置长在了脸的右侧。发紫发黑的脸色让人在惊吓之余又觉得可怜可悲。
然而这一切的悲剧,罪魁祸首却是这个可怜孩子的生身母亲。乔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