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玉涛认真着点头应了下来:“李大人!有需要的物事下官会尽力筹办,这应付蚂蟥吸咬的法子大人可能誊写一份,下官差人教于百姓!”
李成瑞点了点头:“伤者这里已经没事了,老夫一会书写好差人送到县衙,医署抽调人协同衙门差人到四乡与百姓讲解就是,大人且志心治理蚂蟥就是。”
聚焦的众人听得两人当众如此安排,更是心下大定,都争先道自己等人也能帮忙跑腿云云。
马玉涛此时心下这才定了下来,含笑对众人拱手道:“诸位想要帮忙就先回去通知其它百姓,让大家都安下心来待衙门安排,衙门若人手不足,下官再发通告请大家来帮忙。”
李成瑞也点头高声道:“各位就请回吧!各位帮忙劝说百姓安稳下来就是帮了大忙了,马大人与我都还有事要处理。”
聚焦的众人都点头应了回去安抚其它人,匆匆四散开来各自回去,马玉涛这才与李成瑞告别,匆匆回桂县简陋的衙门。
马玉涛匆匆写好申请调集黄酒,要求再多调配相关药材,并向朝堂医署求援的信件后,唤了心明进来送去用军中加急传回京中。
负责马玉涛护卫的陆金快步入了屋中,言道当地头人黄三宝带山上土瑶巫师到了,马玉涛急忙随陆金来得前堂。
“见过大人!”黄三宝在军队入桂县时已经投靠了朝廷,多少已经学会些许礼仪,躬身着认真行礼,跟在他身后的一名腰上围着皮裙,裸露出大半个胸,赤着胳膊大腿脸上涂着不知名色彩的老汉,与随从们匍匐着四肢着地。
“首领多礼了!”马玉涛淡淡说着挥了下手:“都起来吧!”
“首领可带来了好消息?”马玉涛一边坐下,一边示意黄三宝也坐下来,语气严肃的问道。
黄三宝看着有四五十岁光景,军队入住后就在山下居住着。看起来肤色已不及其它瑶民黄黑。身着炎国服饰有些讨好的用带着生硬的炎人语言回答道:“大人!我族驱虫都是由巫师代代相传,巫师不喜山下人多是以现在才下山来。”
马玉涛摆了摆手:“本官只管你有没想到办法应对这蚂蟥,法子谁出的本官不关心,只要法子有用,少不了你和你族人的好处!”
黄三宝面上带笑着点头:“王上和朝堂宽厚…”
匍匐在地上的老巫师却抬起头来,直视着马玉涛打断了黄三宝的说话:“大人…我族人…”
马玉涛不由好奇看过老巫师来,听得他生硬的说话皱了下眉头轻问:“老先生想问什么?”
老巫师面色有些惶恐,急忙对身边一名中年男子叽哩咕噜说了起来。
“巫师想请问大人,若是我们的办法有用,可是我族人都能有奖赏?”匍匐在地的中年男子。炎国语说得通顺许多却是不敢抬起头来。
马玉涛挑了下眉看黄三宝:“这位是……”
“大人!这是我们这支族里下任巫师,在山下来学习过炎国语。”黄三宝面上带着笑。有些无奈的看了下老巫师,看来好处不能独吞了,可惜此事不能避开巫师们……
马玉涛嘴角微微上扬,放缓了语气淡笑道:“两位巫师大人请起来入坐吧!只要能有法子将这蚂蟥解决了,你们和族人的奖赏是少不了的!”
老巫师偷眼看了马玉涛,见他神色认真态度友好,直起上身来学着黄三宝与马玉涛一般两手拱在一起生硬道:“谢过大人!”
见老巫师起身来两手垂在腰间恭敬站好。而另一中年巫师还是匍匐在地上,马玉涛偏头看了眼黄三宝,黄三宝急忙出声:“黄石巫师快起来吧!大人为人和善,不会怪罪的!”
待黄石起身来站在老巫师身后了,马玉涛示意陆金搬来凳子请老巫师坐下:“不知老先生如何称谓呢?”
老巫师躬下身谢过马玉涛后,直觉马玉涛与原来驻军的大人们是不一样的,也就放松些下来坐下回答说:“大人!小人原本叫黄智!”
马玉涛点了点头,和气的问道:“请你们来的用意想来头人已经说过了吧!你们既然在此代代生存,想来对这蚂蟥应对有些独到的法子。可能与本官说说?”
黄智老脸上有些纠结,犹豫了下轻声道:“有……治不完…”
马玉涛心中略一喜,急忙追问道:“如何做?”
黄智低下头避开马玉涛的眼神,轻声嗫嚅道:“我族人…”
马玉涛微皱了下眉,压下心中的不喜淡淡问:“黄智你想为族人谋些什么好处?直说罢!”
黄智抬起来头,老眼中闪过精光一字一字生硬道:“免税…粮食…”
马玉涛听了此言不由扭头看向黄三宝,黄三宝圆脸上有些尴尬,闪过丝慌乱立马又镇定下来道:“族里今年就不用交税了,大人再多补些粮食于我们就是了。”
黄智与黄石对看眼脸上有些喜色,马玉涛却是有些怒火上来,看着黄三宝冷冷道:“黄三宝头人!粮食朝堂一直有补贴你们,这税又是怎么回事呢?”
黄三宝有些谄媚的对马玉涛笑了笑:“大人!当日我带族人投靠炎国时,大人们就说过我族还是由我统领,原本族里要送的供奉无非换了炎国名称说收税而已!”
马玉涛听了心中明了,也不多言看向黄智与黄石,黄石脸上一付明了的表情,而黄智的老脸上却有丝怒意:“族里供奉也一直按时送下山来,这税头人可是说是官府征收的!还有补贴的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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