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奴,鬼鬼祟祟偷听我们谈话作甚!你不好好的呆在别院中,为何会出现在禅堂房梁之上!”柔子石一脸怒气,抬手拎着宫奴的衣领往下一坠,随手一丢,宫奴便如凋零的落叶一般轻飘飘的往禅堂外飞去,许久才传来噗通一声。
“哎呦,柔公子,老奴一把老骨头了,你怎么不知道轻一点!”宫奴痛叫出声,他自知自己不是柔子石的对手,在其手上也未做反抗,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他知道柔子石并不会对他怎么样,这才由着被人扔出来。
“宫奴,我还没质问你为何偷听我们谈话,你还有脸与我说这个!”柔子石不是不知道轻重之人,宫奴有何身手他又岂会不知,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要是他连这点眼力界都没有,还怎么掌管这偌大的法华寺。
“柔公子息怒,息怒,老奴不是闲来无聊嘛,想在这法华寺中翻翻经书陶冶下,碰巧,碰巧,你们刚才说的,老奴半个字都没听懂呀!”隔着老远,莫小舞依稀可以看见宫奴谄媚的笑脸,看样子,刚才那一丢,宫奴压根没有伤到半根毫毛。
“哼!”柔子石自然不会相信宫奴所言,只是听都听去了,他如今也不好做些什么,况且这些个事情也如他所说,那猫儿是否就是事关异象的那只与他一个脱离俗世之人又有何干,他关心的,只是那只猫儿脖子上挂的暗红色珠子。
不在理会宫奴,柔子石转身便走,边走边对着身旁的两个青年男子轻声说道:“替为师看着那只猫儿,特别是那猫儿脖子上挂的珠子,切不可看丢了!”
三人渐行渐远,直到莫小舞瞧不见他们的影子了,才从一旁阴影中现出身形来。“喵呜!”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莫小舞舔了舔前爪上的皮毛,心中隐隐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今日偷听所得的消息对于它来说可算不上好,这一件件的事情似乎都与它有关。
它穿越成猫已经够可怜了,可是为什么即便穿成了一只猫都要让他成为矛盾的焦点?“喵呜!”仰头,莫小舞从喉咙里迸出一阵低鸣,它只想安安稳稳的做一只猫,安安稳稳的呆在鸿宣的身边,然后努力修行,早日幻化成人,好与他的美主人双宿双飞,它不要成为什么影响异象的猫儿呀!